第506章(2/2)
不过千乌温顺跪伏的姿态,坦诚而毫无妒意的提议,以及话语中勾勒出的巴戈那野性不羁的身影,却如同投入平静水面的石子,让他心下一动。
巴戈那充满力量的蜜色肌肤,异域风情的野性魅力,以及那份毫无保留的奴性,在此刻疲惫褪去、心火重燃之际,便不断散发着难以抗拒的吸引力。
他抬手,宽厚的手掌并未落在她裸露的肩头,而是带着一种主人般的随意,轻轻抚过千乌因俯身而显得格外柔顺的发顶。指尖穿过她微凉的发丝,动作虽轻,却带着不容错辨的赞许与默许。
千乌立刻领会。她加快了的动作,将一切清理得妥帖干净,随即起身,动作轻盈的走到门边,对着外面低语了几句。
萧砚并未等待太久。
御书房的门再次被无声的推开一道缝隙,一个身影悄然滑入。
巴戈脸上带着几分诧异与惊喜,趋步而入。
她身上仅裹着一件薄得近乎透明的丽纱。那如同晚霞燃烧般的火红布料,仅以精巧的方式缠绕包裹住她笋立的胸脯和浑圆的臀,大片大片蜜般光滑紧致的肌肤在昏暗的烛光下肆无忌惮的显露着,泛着健康而诱人的光泽。
她赤着双足,纤细的脚踝上套着细细的金环,行走间发出几不可闻的清脆微响。一头棕发并未束起,只是如同瀑布般披散在光裸的肩背,几缕发丝被汗水或刻意沾湿,贴在修长的颈项和起伏的胸前,几枚小巧的金环点缀在发间和耳垂,随着她的动作折射着细碎的金芒。
她的脸上没有任何羞涩或不安,只有一种近乎朝圣般的虔诚与炽烈的渴望,直直的投向窗边那个挺拔的身影。
巴戈推门而入,目光扫过侍立在一旁重新上薄纱外衫的千乌,眼中毫无意外或抵触,只有一种“本该如此”的坦然。
她径直走到萧砚身后,没有发出任何多余的声响,如同最温顺也最野性的羔羊,缓缓屈膝,蹲伏下去。
她没有言语,只是用光洁的、带着凉意的脸颊,轻轻蹭了蹭萧砚垂在身侧的小腿。动作轻柔,带着依恋,更像是一种无声的确认和臣服的仪式。然后,她才仰起头,用那双充满野性力量的眼睛,一瞬不瞬的仰望着他,仿佛在无声的宣告:我的一切,皆属于你。
萧砚缓缓转过身。烛光在他深邃的眉眼间投下明暗不定的阴影。他伸出手,勾起了巴戈小巧的下巴,迫使她将那张混合着异域风情的脸庞抬得更高。
他的目光如同实质,缓慢的扫过她每一寸在薄纱下若隐若现的蜜色肌肤,扫过她因紧张和期待而微微起伏的胸脯,最后落回她燃烧的眼眸里。
然后,他瞥了一眼静立窗边的千乌。
千乌立刻会意。她莲步轻移,走到敞开的雕木窗的另一侧。月光如水银泻地,毫无保留的泼洒进来,勾勒出她薄纱下若隐若现的纤细轮廓。她微微倾身,双臂优雅的交迭伏在冰凉的窗棂之上,背对着室内,面朝庭院中静谧的月色。柔顺的青丝垂落,遮住了小半边脸颊,只露出线条优美的颈项和一小段雪白的背脊。她的姿态温婉而顺从,如同月下等待采摘的白莲。
萧砚的手指从巴戈的下颌移开,落在她滚烫的肩头,轻轻一推。巴戈立刻明白了他的意图,而后有些羞涩的起身,走到千乌身侧,同样伏在了窗棂之上。
她的姿态比起千乌来,要更有几分野性的观赏美感,腰肢塌陷,线条紧致饱满的蜜色脊背在月光下绷出一道弓形,与千乌那雪白、纤细的背影形成了极其强烈的视觉冲击,一株是沙漠烈日下怒放的荆棘,一株是娆疆大山中摇曳的素心兰。
萧砚的目光在眼前这幅月下双姝伏窗的图景上停留了一瞬。月光是冰冷的,烛光是暖昧的,两种截然不同的光泽在蜜色与雪白的肌肤上交织流淌,构成一种令人血脉贲张的奇异美感。
萧砚不再有丝毫克制。
他先在千乌身后。动作带着对这位长久以来温婉体贴的管家、为他打理内帷的洞主的怜惜与占有。他的手掌覆在她纤细的腰肢上,力道适中,带着一种宣告主权的意味。
千乌的身体微微一颤,贝齿下意识的咬住了下唇,将几乎脱口而出的呻吟死死压在喉间。她顺从的承受着身后传来的冲击,身体在窗棂的凉意和他带来的灼热间微微颤抖,目光迷离的望着窗外庭院中那轮冰冷的圆月,眼神逐渐涣散,仿佛要将灵魂都寄托在那片清辉之中。每一次有力的撞击,都让她伏在窗棂上的指尖微微蜷缩,在光滑的木头上留下浅浅的划痕。
随后,萧砚转向早已情动如火、身体因渴望而微微颤抖的巴戈。
对待她,便是截然不同的方式。没有任何前奏的温存,如同驯服一匹烈马,需要的是绝对的力量和不容置疑的权威。
窗棂在二人的动作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呻吟,混合着巴戈稍稍掩饰的喘息与萧砚沉重的呼吸,在这寂静的廊下回荡。
月光无声的移动,将纠缠的身影清晰的投在室内的地板上,拉长、变形、再交迭。那晃动的影子如同无声的戏剧,上演着最原始的征服与臣服,权力与欲望在此刻达到了最完美的交融。
不知过了多久,一声低沉满足声长出,伴随着两声截然不同却同样绵长、仿佛耗尽所有气力的叹息,在激烈的喘息声中突兀的响起,随即又迅速被更粗重的呼吸声淹没。
一切归于平息。
千乌和巴戈如同被抽去了所有骨头,浑身香汗淋漓,软软的伏在窗棂之上,只剩下胸膛剧烈起伏,急促的汲取着空气。千乌雪白的脊背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在月光下闪着微光,如同雨后初荷。巴戈蜜色的肌肤则泛着一层情欲蒸腾后的诱人红晕,汗水沿着她紧绷的脊线滑落,没入那层薄得几乎不存在的火红纱丽深处。
萧砚站在她们身后,胸膛同样起伏不定。他宽厚的手掌,带着一种事后的快意与绝对的占有,分别抚过两人汗湿的、微微颤抖的脊背。
掌心下,是截然不同的触感。千乌的肌肤细腻微凉,如同上好的丝绸;巴戈的则温热紧致,充满了野性的弹性。他的目光悠移,越过身前两具因他而瘫软的美丽胴体,投向窗外那片深邃无垠的夜空。
那里,星辰疏朗,宫阙的轮廓在夜色中沉默矗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