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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3章 给我的亲亲造物主打个电话(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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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庭内部,就在众人以为事情已经暂时告一段落,末日也会迎来转机的时候,白厄再一次感受到了那,来自翁法罗斯天外,极为明显的注视。

他体内的金血再度沸腾起来,于是,他回头向空中望去,原本还挂着阳光笑容的脸逐渐严肃。

这种注视,似乎在他还尚未成为卡厄斯兰那的时候,就已经出现过了。

“白厄,是有谁在看你吗?”昔涟站在白厄身边,小声问道,“可是,谁又能透过蜘蛛小先生的屏障看到你呢?”

“我不知道,”白厄摇了摇头,他湛蓝色的眼瞳中倒映着已然破碎,又被一种奇异的白光粘合起来的天幕,“昔涟,救世主的力量何其渺小。

即便对抗黑潮已不再是难事,但我们连沃兰斯最后的痕迹都留不住,若这种注视能给我带来足够的力量……”

“不要沉沦于此,卡厄斯兰那,”昔涟原本还因为与白厄的重逢带着点笑容模样,听到白厄这样说之后,她的脸瞬间拉了下来,“不要忘了我们为何抗争。

已经是最后了,翁法罗斯已经再也经不起任何一点意外了,只有让世界成功升格,我们才能跟世界之外的人站在平等的位置。

也只有那样,我们才有资格插手翁法罗斯原本的命运,倒转时间和因果,把小先生救回来。”

“沃兰斯不是不同意你这个想法吗?”白厄低头,看向身体一直没有成长的童年玩伴,等等,为什么昔涟还是原来那个样子,“难道,你已经!昔涟,你!”

“嘘,”昔涟抬起手,将食指放在唇前,“你可千万别说出来啊,说出来,人家好不容易跟小先生忽悠来的愿望可就不灵了。

毕竟,太阳和月亮轮流升起的时候,总要有一个留下来看家嘛!人家要是累了,你就回来替班,岁月的力量,你又不是不会用。”

白厄看着昔涟的手指戳在自己身上,只好无奈的点了点头,虽然昔涟还是曾经的模样,但自己总是莫名其妙的被身体依旧娇小的姐姐压制。

是的,白厄,或者说卡厄斯兰那,打心底里认为,自己应该是位于家庭食物链中最底层的存在。

即,昔涟说什么听着就好,最多只能在心里偷偷蛐蛐两声,昔涟要干什么跟着干就好,她的选择总是对的,但偶尔也可以暗戳戳的搞一些无伤大雅的小破坏。

这还是他跟摩尔法比谁先从鱼缸里把头拔出来,他赢了之后,摩尔法才告诉他的,并且摩尔法还跟他说,这一招对那刻夏老师格外有用。

然后,白厄就被那刻夏追着揍了,因为摩尔法哭唧唧的顶着那个明明可以很轻松的,随手就可以拿下来的鱼缸,去找那刻夏告状了。

那眼泪掉的,一对一双的,哗啦啦的,弄得白厄百口莫辩,因为这个比赛,确实是他先提出的。

而且,摩尔法都没说话,那小孩就是抱着还套在头上的透明鱼缸往那一站,在眼角挤出两颗金豆豆,然后可怜巴巴的撇撇嘴,伸手往自己的方向一指。

那是白厄第一次深切的感受到来自那刻夏老师的,爱的教育,因为偏爱看上去更幼小的学生而教育他。

白厄看着摩尔法靠在那刻夏身侧打瞌睡的小脑袋一点一点,金绿色的数据流像慵懒的萤火虫般在那孩子发梢间飘浮。

那刻夏的手偶尔会轻轻落在摩尔法头顶,梳理两下微乱的发丝,动作自然得像呼吸。

他心里突然冒出一丝极淡的,几乎让他自己感到羞耻的羡慕,虽然不是羡慕那刻夏给予摩尔法的关照,事实上,老师给予他的关注和引导从来不少。

他羡慕的是那种可以被允许完全松懈下来的姿态。

摩尔法能那样毫无防备地靠着老师犯困,是因为祂知道,此刻这里有可以托付的守护者,而祂暂时不必是那个需要顶在前面冲锋的战士。

而卡厄斯兰那,作为白厄,作为救世主,他的脊背似乎永远需要挺直,哪怕在最信任的人身边。

那刻夏的目光从摩尔法身上抬起,穿过漂浮的典籍微光,落在了白厄脸上。

老师的观察力总是敏锐得可怕,那双沉静的眼睛似乎总能轻易洞穿学生们试图隐藏的情绪。

白厄下意识想移开视线,试图扯出一个我没事的笑容,但他没来得及。

“累了?”那刻夏的声音不高,在安静的混合空间里却清晰得像落在玉盘上的水滴。

白厄张了张嘴,没发出声音,他不确定自己是否要否认,可他的确感到了一种深及骨髓的疲惫。

这并不是不是肉体或力量层面的,而是某种被迫悬挂了太久,几乎要忘记松弛为何物的精神惯性。

可难道他要承认吗?白厄又觉得,在如此艰巨的时刻,他不该是那个流露出疲惫的角色。

但那刻夏没有等他回答,他空着的那只手,就是没有放在摩尔法头上的那只,朝着白厄抬了抬,掌心向上,是一个简单却不容拒绝的邀请手势。

“过来。”他说,语气平静如常,就像在说把书递给我一样。

白厄愣住了,他看见那刻夏稍微调整了一下坐姿,给身侧腾出了多一点位置,介于他和熟睡的摩尔法之间。

“……老师?”白厄的声音有些干涩。

“你也是我的学生,”那刻夏言简意赅,目光落回他脸上,带着一种这有什么好犹豫的理所当然,“巨城暂时是安全的,树庭更是,黑潮被隔在外面。

而你,刚刚找回了重要的部分,需要让它们彻底沉降,融合,现在闭眼休息一会儿,也不会耽误什么。”

那话语里没有安慰,也不像是关切,只有理性的分析和陈述事实般的许可,而正是这种语气,奇异地卸下了白厄最后一点犹豫。

这时,昔涟也从背后推了白厄一下,他这才走了过去,虽然他的脚步有些迟疑,但最终还是在那刻夏身侧坐下。

地面是图书馆古老的木地板,虽然被剧烈的爆炸灼烧过,但依旧触感温润。

他学着摩尔法的样子,小心的,慢慢的,将身体的重心向左倾斜,直到肩膀轻轻抵上那刻夏的手臂。

老师的体温透过衣料传来,比想象中温暖,带着一种令人安心的恒定感。

白厄的身体僵硬了一瞬,随即那根自重逢起就无形紧绷的弦,终于发出无声的呻吟,缓缓松开了,他闭上了眼睛。

世界在黑暗中并未消失,反而以另一种方式清晰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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