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道10万载（2/2）

或许是自己跟脚的原因，又或者自己的精神体等级貌似相当高，当初曾数次被死亡、灾厄两位魔君打到肉身破碎。

若是寻常精灵，以精神体在其中飘荡，瞬间就会被虚无同化，哪怕是神级强者，也只是能将这种侵蚀逐步降低。但或多或少都会受到制约，难以发挥全部战力。

可白夜就尿性了，虚芜不仅影响不到他，甚至还能用来加持战力，这一点，哪怕是真神级也未曾做到过。

魔塔之中是很凶险，但比起宇宙之外，那无边无际的芜，就是小巫见大巫了，自己的意识能够在虚无中存活，没道理会被这里炼化。

而且，这地方虽然危险，但潜藏的造化也是无穷的，混沌塔那是法则，直接凝炼而成，涉及有多种禁忌，时不时交织融合，迸发出的力量，就连白夜都心神恍惚。其实本身并无时间概念，一瞬即是永恒。

“好地方。”

白夜唏嘘，若抛却危机来看，就是天生的秘境，绝对是悟道的圣地。

当一切外在限制都被剥离之时，潜藏于白夜体内的虚无，终于没了制约。开始以白夜自身为中心，肆无忌惮的吞噬周围的一切，但这只是开始。

越往上走，白夜就越感力不从心，哪怕以他的天赋，都有些捉襟见肘了。他清晰的意识到，百川奔流终归海，现在是“汇”的时候了。白夜以自身为熔炉，将众多法则融汇贯通，于虚无中归一。

第一日，烈焰升腾，草木逢春，白浪滔天，三大基础元素，没入了白夜体内，归于虚无之中。

第三日，电闪雷鸣，飞沙走石，一日，清风悬于白夜指尖，然后渐渐消弥散于无形中。隐约听到些许虫鸣之声，仿佛夏日之夜。

第七日，白夜脚下缓缓结了一层薄冰，周身逸散出了一层紫色的光雾，如梦似幻，似光似雾。

如此一年有余，白夜才终于又有动静。斗气化为一条黄金神龙，发出了震耳欲聋的龙吟之声。

第五年，光暗双生，又在瞬间消弥。白夜脸上第一次露出了凝重之色。

第四十五年，普通成道者，在混沌中，勾勒出了一个平凡的圆圈。

第60年，神秘浮现，敛于无形。

第一百零六年，空间法则刻入。

第172年，白夜身上多了一抹来自太古时代的蛮荒之力，那种力量古老而又野性

第236年，邪灵臣服于虚无

第300年，他终于整合了所有的基础元素，圣灵之力浮现。

……

2000年，白夜从圣灵中分离了纯粹的自然之力

第3000年，王系姗姗来迟

……

1万年，轮回缓缓刻录

3万年，白夜突破瓶颈，悟出了些许时间真谛，于虚无之中勾勒出了时间年轮。

10万年，虚无终于彻底解析了混沌，与之完美融合，不知哪一年起，他的意识体蒙了一层虚无光。

那一瞬，虚无中的“芜”曾开眸，是唯一的见证者，至尊心境也难掩唏嘘与骇然，短短10万年，就悟到了些许虚无真谛，掌握了消逝之力，而且全凭自身悟性，这种天赋，当真是逆天。

要知道，就算是太虚，在自己的指导下，也耗费了足足8万年走到白夜如今的地步。虽然时间上，太虚确实是更占优势，但二者难度不可同日而语。

同一瞬间，白夜缓缓睁开了眼睛，眼中透露出些许不甘心。就算他已经将几乎所有的法则与属性都领悟通透，却依旧不见神灵踪迹，这种力量到底是有多么诡异莫测。

不过即使如此，他此时的实力也早已今非昔比。

他只一剑斩破了混沌塔，干脆利落斩掉了四位伪神法则身，彩虹刃上所附带的消逝，完全隔绝了宇宙法则。四位伪神级的同境界法则身，被他一招斩灭。

如果说，之前的他和四位尾神算是同阶的强者，在具体实力上有所差别，那么，经过再次蜕变的他，在同境界中足以和谱尼、太虚比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