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好好说（1/2）
“没了？”妮珂莱特听着艾伦仅仅只是简单地道了个歉，却对关键问题只字未提，忍不住就拔高了嗓门，很是不爽地继续向他追问道。
“不是！我刚才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站起身来，结果一不小心就碰到了你！”艾伦一边急切地解释着，一边却感觉自己的脸不受控制地发烫了起来，像是被大火烤了一般。
然而，妮珂莱特想听的显然并不是这些，她的声音中夹杂着明显的怒意，情绪激动地再次向他质问道：“你说什么？”
“不不不！是我不对！不该惹你生气！要是没惹你生气，也就不会有刚才的误会了！”艾伦敏锐地察觉到自己说错了话，赶紧顺着之前说的，努力往前推测了起来，试图能给自己挽回一些局面。
“好啊！你就是这么来道歉的？”妮珂莱特听完他这番解释，心中的怒火不但没有平息，反而燃烧得更为旺盛了，脸上的表情更是仿佛已经对艾伦失望至极，满心不爽地就继续向他责问道。
“也不是！我是想说，我不该瞒着你们的！但其实，我也是担心你知道了会生气，所以才一时糊涂，没敢跟你说！”艾伦意识到自己还没有说到点子上，赶忙继续顺着思路往前推断，希望能让妮珂莱特明白自己的心意。
“你不说，我就不会知道了？”妮珂莱特听着他那如同挤牙膏般的道歉方式，心中的怒火却“噌”地一下蹿得更高，眼神中满是责备的意味，语气极为严厉地向他反问道。
艾伦实在没想到，自己说了半天，不但没起到安抚作用，反而起到了反效果。
“我知道错了！下次绝对不会再瞒着你们了！”他的眼中满是祈求的意味，赶忙向她做出了承诺，希望能借此获得她的原谅。
“你的承诺，你确定有用？”妮珂莱特听到这话，话锋却陡然一转，表情更是严肃得如同冰霜一般，继续不依不饶地向他责问道。
艾伦本能地想满口答应，可话刚到嘴边，脑海中却突然浮现出了自己先前做出的那些承诺。
“我...”他的脸上顿时就浮现起了尴尬之色，就连已经到了嘴边的话，也给硬生生地又憋了回去。
“好啊！看来你自己也清楚，你的承诺根本就不算数！甚至连发誓都能当成空话！”妮珂莱特看着艾伦突然沉默不语，心中的怒火却彻底爆发了，极为恼火地就向他斥责了起来。
“我没有这个意思！我说过的话，我自己都记得的！只是...”艾伦听着她的语气，感觉她的怒火已经快要压制不住，赶忙想着先说点好话来稳住她的情绪，等她稍微平静些，再慢慢跟她解释清楚。
“只是什么？你要说就给我痛快地说清楚！要是你真想反悔，我也能早点知道！”但妮珂莱特却丝毫不打算给他喘息的机会，说话的语气瞬间变得更加凝重，仿佛在给艾伦下最后通牒。
“不是！你别误会！我答应你的，肯定不会反悔！但真要所有事情都听你的，我也确实做不到！”艾伦看着若不把话说清楚，她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了，眼神中尽管满是无奈，却也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轻声向她解释了起来。
“我有说，让你所有事都听我的吗？”妮珂莱特听着他似乎又在找起了借口，眼神中立刻就透露出了明显的质疑，紧接着，更是满脸不爽地提高了音量，十分严厉地责问道。
“不是！我的意思是说，你不能总是对外宣称我是你的人！我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去做啊！”艾伦被她这般步步紧逼，心中不禁就更为着急起来，额头上甚至还冒出了细密的汗珠，满脸尴尬地继续向她解释道。
“好！你终于肯说实话了！找了半天借口，说到底不还是想要违约！”妮珂莱特却根本不愿听他的解释，语气中满是指责的意味，继续按照自己的逻辑推断道。
“不！你怎么还不讲理了呢？我不是要违约，只是很多事情，真的不是我一个人能说了算的！就像薇薇安非要跟我定神约，这我也没办法拒绝啊！”艾伦听着她越说越离谱，不禁就紧紧皱起了眉头，眼神中更满是疲惫的神色，很是无奈地向她解释道。
妮珂莱特听到他不但不认错，竟然还反过来责怪起了自己，心中那股无名的怒火，瞬间就“噌噌”地往上直冒，仿佛要将周围的空气全都点燃了一般。
她的双眼更是瞪得老大，极为恼火地盯向了艾伦，厉声就向他责问道：“你居然还敢跟我顶嘴？”
“我真不是跟你顶嘴！但既然说好了不再瞒着你，那我就该跟你把事情都说清楚！我是真的不喜欢，你这样的做法！”艾伦说着也有些按捺不住性子了，内心的反感更是如同决堤的洪水般翻涌而出，毫无保留地就向她倾诉起了自己的心声。
“好啊！原来这才是你心底的想法！行！那你接着说，还有别的什么不满？”妮珂莱特听他终于说出了实话，原本还熊熊燃烧的怒火竟一下子消去了大半，可取而代之的，却是那如潮水般涌来的失落和苦闷，让她的心都仿佛沉入了冰冷的深渊。
看着她那激动的情绪突然就冷静了下来，艾伦的心中却莫名地泛起了一丝不祥的预感，就好像暴风雨来临前那诡异的平静。
“这...”很是犹豫的他，赶忙就将已经到了嘴边的话，又硬生生地全都给憋了回去。
“说啊！你刚才不是还信誓旦旦的，说要实话实说吗？怎么？才过了这么一会儿，就又反悔了？”妮珂莱特此刻的心情显然已经糟糕到了极点，就连说话的声音都仿佛结了一层冰一样，冷得让人不寒而栗。
听到这冰冷的语调，艾伦只感觉一股寒意从脚底迅速蔓延到了全身，就像置身于冰窖之中。
他赶紧努力缓和了一下自己紧张的情绪，轻声细语地向她解释道：“我倒也不是这个意思！”
“不用跟我说这些废话！我今天就只想听你说实话！”妮珂莱特此刻已经不再像刚才那般怒不可遏，只是脸上依旧布满了阴沉的神色，继续向他步步紧逼地追问了下去。
“没有了！该说的我刚才都已经说了！我只是单纯的不喜欢，被你逼着去做一些我不想做的事情！”艾伦看着她那严肃的神情，心里明白自己恐怕已经闯下了大祸，赶忙就收敛起了心神，脸上带着些许委屈，继续轻声向她解释道。
“是吗？那我倒要好好问问你了！我到底是哪里逼你了？”妮珂莱特脸色一沉，表情变得格外严肃，紧盯着艾伦追问道。
“呃！”艾伦被她这么突如其来的一问，顿时就有些无言以对。
仔细回想起来，除了最初逼自己成婚那件事之外，妮珂莱特确实也没再怎么跟自己任性胡来了。
“说不出来了？还是觉得不好意思说出口？”妮珂莱特看着艾伦又开始吞吞吐吐了起来，立刻就乘胜追击的，继续逼问了起来。
“没有！但你老是跟我提发誓的事，说我是你的人，就让我的心里，特别不舒服！”艾伦实在是绞尽脑汁也想不出别的理由了，无奈之下，也就只能将这唯一能想到的借口再次搬了出来。
“好！既然你都这么讲了，那我就遂你所愿！你那所谓的狗屁誓言，我就当作从来没发生过这回事！你现在就可以走了！”妮珂莱特听他还在强调这些，立刻把心一横，神情严肃且决然地回答道。
“这？不是啊！我根本不是这个意思！我既然已经发了誓，自然还是会遵守誓言的！”艾伦着实没想到，她居然会同意放弃誓言，刹那间，心中的愧疚之情就如潮水般涌了起来。
“不是这个意思！那又是什么意思？”妮珂莱特被他这么一纠缠，心中的烦躁之意却愈发浓烈了起来，满心不爽地就继续追问道。
“我会遵守我的誓言！但你也别老是逼我呀，我只是想说这个！”艾伦眼见着和她似乎陷入了一种扯不清的状态，只好再次着重强调起了之前说过的话。
“那好！我再问你一遍，我究竟是哪里逼过你了？”妮珂莱特听他说得如此坚决，立刻就再次向他确认道。
“这个嘛，确实也没有！我只是希望，你别老是揪着我不放！很多事情，我也是实在没办法啊！”艾伦听她又把之前的问题重新提起，脸上瞬间就露出了为难的神色，很是纠结地回答道。
“你自己仔细听听！你说的话难道不矛盾吗？刚刚还说我逼你，这一会儿又说没有了！那既然没有，你又为什么对我有偏见！难道你是觉得，我一直都在故意刁难你不成？”妮珂莱特听着他那前言不搭后语的解释，心中的怒火就再度熊熊燃烧了起来，满脸不爽地就又继续向他质问道。
“这个真没有！我其实没觉得你有什么不好的地方！但是你看啊，大家都在一旁看着呢，我要是对你表现出了偏心，她们肯定就该生气了！”艾伦绞尽脑汁思考了一会儿后，才终于把心中最大的顾虑吐露了出来。
“哼！吃着碗里的，还望着锅里的，你还真好意思说出来！你要是真的有心，怎么不干脆只选一个？”妮珂莱特听着艾伦的解释，原本心头的怒火中，就又猛地增添了几分醋意，十分直白地就向他责问道。
“这个！”艾伦心里确实只想选一个，可无论是莉迪娅，还是塞露贝利亚，又或者是里维拉和她，到了最后，他都实在没办法下定决心，更何况，还有梅芙也和他有着婚约在身，这更是让他无法推脱。
“你不用这么看着我！你要是真的不愿意，我可以从此不再搭理你！晚些时候，我就直接回魔域去！”妮珂莱特看着他那躲闪闪烁的眼神，便知道他根本做不出决定，索性又抛下了一句狠话。
“不是！这个也不至于吧！就因为我们吵了一架，你就要走了？”艾伦显然也不想让她就这么离开，满心郁闷地就向她反问道。
“我现在走，不正合你的心意嘛！你就不用因为我而感到烦恼了！”妮珂莱特再次把心一横，毫不留情地继续反驳道。
“没有！我不是因为这个！我刚刚就已经跟你说了，我只是很多事情都没办法自己做决定而已！”艾伦听她说得如此决绝，不禁就紧紧皱起了眉头，赶忙放缓自己的语气，略显无奈地继续向她解释道。
“行了！我不想再听你找借口！你就痛痛快快地给个说法！到底打算怎么样！”妮珂莱特说到这会儿，像是已经彻底失去了耐心，十分干脆地就向他确认道。
“我之前说的，都是作数的！只是也请你能多体谅我一些，有事我们就好好商量！你看行不行？”艾伦可不想就因为这些而跟她彻底吵翻了，所以赶忙压低声音，带着几分诚恳的意味，轻声同她商量了起来。
“我怎么就不理解你了？你倒是把话给我说明白了！”妮珂莱特听到他这话，感觉他似乎并没有存心欺骗自己的意思，心里这才稍稍平静了些许，但嘴上却依旧不依不饶地继续追问道。
“哎呀，这让我怎么说呢？但你也清楚，现在这情况，很多事情都不由我决定啊！要是你愿意相信我，就一起想办法，把眼前的这些事儿先解决了！你看行吗？”艾伦实在是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更合适的说辞了，只能依旧用这种商量的口吻，继续向她询问道。
“我怎么听着，你这话的意思，是在说我不讲道理呢？”妮珂莱特很快就领会了他话里的意思，但还是满脸不满地继续向他质问道。
“你可别这么想！我根本就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希望，要是再有什么事儿，我们能心平气和地好好说！”艾伦虽说听她语气有些强硬，可从她脸上的神情，却察觉到似乎还有商量的余地，赶忙又轻声向她解释了起来。
“行！你说的，我听明白了！那我再问你，要是你以后还有事儿瞒着我，那又怎么好好说？”妮珂莱特听完这话，却忍不住又皱了皱眉头，继续向他追问道。
“这个我刚才就已经说过了，绝对不会再有下次了！你就相信我吧！”艾伦听她这话，感觉似乎事情已经有了转机，赶忙又再次向她保证道。
“你要我怎么相信你？就凭你这张嘴，在这空口白话地瞎说？”妮珂莱特眼见着再这么僵持下去，也捞不到什么好处，立马转换思路，压低了嗓音，沉声向他确认道。
“那你想要什么呢？”艾伦听她话里的意思，像是又松了些口，赶忙继续轻声向她反问道。
“你问我？难不成现在是我该给你道歉不成？”妮珂莱特听他这么一问，脸一下子就拉长了，极为不满地向他质问道。
“不不不！我可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实在不知道你想要什么！”艾伦看着她脸色突然又变了，心里不禁就懊悔了起来，连忙摆手向她解释道。
“你还有脸问，我要什么？要是我说的不合你心意，是不是又得说我逼你了？”妮珂莱特眉头紧皱，毫不留情地就继续反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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