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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4章 精神损失费(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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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恩伯朝着马知县高声呼喊,马知县目光投向时茜、靖王、辰王所在之处,意欲征询时茜等人的意见。

此时,门帘后的时茜正因目睹靖王出手用碎银子击打承恩伯,致使承恩伯瞬间失去力气,给了打承恩伯与管家的三个婆子可乘之机,得以多打了承恩伯几下。

目睹这一切的时茜不禁朝着靖王竖起拇指,对靖王夸赞有加。

正因如此,时茜错过了马知县投来的征询目光。辰王由于不会武功,无法像靖王那样在殴打承恩伯一事上出力,以讨得时茜的欢心,心中不禁感到失落,自然也没有留意到马知县的征询视线。

而靖王则因时茜的夸赞而洋洋自得,同样没有察觉到马知县投来的征询目光。

马知县见时茜、辰王、靖王皆沉默不语,心中不禁生出别样的念头。这贞瑾伯爵与两位王爷莫非是不想多生事非,故而才佯装聋哑吧!

承恩伯的姐姐乃是翼王的侧妃,翼王与两位王爷乃是兄弟,如此说来,这承恩伯还真是皇家的亲戚。

马知县觉得承恩伯所言极是,不能任由蒙、张、玉三个婆子继续打人,于是便开口让衙役上前去拉架。

衙役听了马知县的吩咐,即刻上前拉起偏架来。

衙役们拉架,只顾着控制住管家和承恩伯,对蒙、张、玉三人打人的举动却视若无睹。

蒙、张、玉这三个婆子见衙役们对她们的举动毫无反应,胆子愈发大了起来。

三人就像蚊子见着血,见缝插针继续对管家和承恩伯下手。只见她们有的掐腰,有的掐大腿根,各种招式都使了出来,让管家和承恩伯叫苦不迭。

承恩伯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气得暴跳如雷,瞪大了眼睛,对着控制住他双手的衙役破口大骂:“你们眼睛瞎了啊!为什么只知道控制本公子和管家,却对这三个打人的婆子不闻不问!你们到底是怎么做事的?你们是不是故意的?”

抓着承恩伯一条手臂的赵云赶忙解释道:“承恩伯息怒啊!小的们并不是对她们坐视不管,实在是不敢啊!”心里却想着,我就是故意的,你一个大男人让三个婆子打几下,死不了,可怜金掌柜的女儿可是丢了清白身啊!这清白之身女子有多重要啊!

你做出了这样的事情,却撇的一干二净,却苦了那十二三岁的小姑娘,不知以后怎么活。

而听了赵云的话,承恩伯怒不可遏地吼道:“有什么不敢的?你们可是衙门的人!”

赵云苦着脸说道:“承恩伯,您有所不知啊!她们可是女人,虽说年岁大了些,但毕竟还是女人。

若是我们对她们动手,万一她们赖上我们,那可如何是好啊?”

一旁的王擎也附和道:“是啊,承恩伯,这男女授受不亲啊!您就多担待些吧。”

就在赵云、王擎与承恩伯解释说话的当口,承恩伯突然感到自己的大腿根被人狠狠地掐了几下,那疼痛感让他不由得倒抽一口凉气。

承恩伯心里顿时明白了过来,这些衙役们根本不是来劝架的,而是在故意拉偏架,他们一边控制住自己,一边让那三个婆子继续对自己动手。

承恩伯怒不可遏,瞪大眼睛,冲着赵云和王擎大声喊道:“放开我!”

然而,赵云和王擎却齐声回应道:“承恩伯,小的们实在不能放开您啊!大人有命,让我们把你们分开,以免你们继续打下去,万一您有个三长两短,大人和我们可都担待不起啊!”

承恩伯气得咬牙切齿,愤愤不平地说道:“你们哪里是来把我们分开,不让我们打架啊!你们分明就是拉着我,好让她们打我!”

承恩伯越说越激动,声音也越来越大,“快放开我!你们要是不过来拉着我,这几个老婆子根本就打不到我!”

就在这时,时茜突然咳嗽了一声,声音虽然不大,但在这紧张的气氛中却显得格外突兀。

时茜心里暗自思忖,觉得事情已经发展到了一个差不多的程度,如果再继续让那三个婆子对承恩伯动手,恐怕就不太合适了。

毕竟,承恩伯好歹也有个名号,若是放任几个婆子对他动手,万一真出了什么意外,那可就不好收场了。

而且,正如承恩伯所说,他承恩伯毕竟是有名有姓的人物,是皇帝册封的承恩伯,他承恩伯被人打的这件事情要是传到皇帝的耳朵里,皇帝为了维护自己的颜面,肯定不会坐视不管的。

马知县听到时茜的咳嗽声,犹如得到了大赦一般,立刻回过神来,对着蒙、张、玉三个婆子怒喝一声:“你们还不快给我住手!”

蒙、张、玉三个婆子听到马知县的呵斥声,心中一紧,连忙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然后像受惊的兔子一样,迅速回到了原来的位置,战战兢兢地跪了下来,等待着马知县的发落。

承恩伯见状,心中的怒火愈发旺盛,瞪大了眼睛,满脸怒容地冲着赵云和王擎咆哮道:“你们两个家伙,还不赶紧给本公子松手!”承恩伯的吼声震耳欲聋,仿佛要将整个房间都震塌一般。

赵云和王擎对视一眼,看到蒙、张、玉三个婆子已经离开到一旁跪下,心知这场架肯定是打不起来了。

于是,赵云、王擎两人缓缓松开了承恩伯的手,同时心中有些小小的失落,那三个婆子的体力还好,大人怎么不让那三个婆子多打承恩一会。

承恩伯一获得自由,便迫不及待地伸出手去,轻轻地抚摸着自己脸上和脖子上被挠伤的地方。每触碰一下,承恩伯都忍不住龇牙咧嘴,显然这些伤口给他带来了不小的疼痛。

过了一会儿,承恩伯终于停下了动作,恶狠狠地盯着马知县,咬牙切齿地说道:“马知县,你竟然纵容这三个婆子来打我,这笔账我可不会就这么算了!我一定会告诉我姐姐,还有翼王,让他们为我做主!”

马知县听到承恩伯的话,目光不由自主地投向时茜、辰王和靖王所在的方向,心里暗自思忖着:郡主贞瑾伯爵以及两位王爷应该不会坐视不管吧?他们总不能任由承恩伯这样对付我、收拾我吧?毕竟,打承恩伯这事,这三位是同意默许了的。

此时,时茜朱唇轻启:“承恩伯,你这话是何意?难道你被人殴打了不成?有谁亲眼目睹?

辰王殿下、靖王殿下,你们可曾瞧见?”

辰王、靖王闻得此言,目光如炬,看向时茜,时茜嫣然一笑:“两位殿下,贞瑾并未瞧见承恩伯被打。

两位殿下,你们可有瞧见?”

辰王、靖王微微一笑,异口同声应道:“贞瑾,本王也未曾瞧见。”

时茜见辰王、靖王如此回应,便又追问:“本爵与两位殿下皆未瞧见承恩伯被打,那你们呢?有谁瞧见了?”

马知县与此时偏厅里的衙役们扯着嗓子回时茜道:“回郡主贞瑾伯爵话,小的们也未曾瞧见。”

承恩伯听后,气得七窍生烟,道:“好,这次算我倒霉,我认栽。”言罢,稍稍停顿了十几秒,接着道:“马知县,关于那件案子,我已如实交代,此刻我突感身体不适,急需回去寻大夫疗伤,所以,我是否可以回去了?

时茜道:“承恩伯,你现在怕是走不得。”

承恩伯怒喝:“我为何走不得?该说的我都说了。就是一场误会。”

时茜道:“承恩伯,那小姑娘,因你而清白之身被毁,还在牢中苦熬数日,你仅凭一句误会,便妄想将此事一笔勾销,那是万万不能的。”

承恩伯听了时茜的话,心中如翻江倒海般难受,心中暗骂:都已经让人把自己打了一顿,还想怎样?嘴上却问道:“那依萧提刑之见,要怎样才能将此事揭过?”

时茜义正言辞地道:“并非我想要怎样,而是国法明确规定应当如何!”时茜与承恩伯言罢,便转头对马知县言道:“马知县,本官记得,圣上颁布的新律法里,有一条明文规定,诬告致人受伤,需赔偿苦主精神损失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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