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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7章 酒后风波(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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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办案的人慢悠悠调查,那边吴汉森、吴汉强也没闲着,躺在病床上一边养伤,一边托关系、砸钱,到处找人摆这个事儿。

再加上当初涛哥那边也没真上心,就随口吩咐了一句“调查调查,有事就扔进去”,没给啥硬压力,这事儿就这么拖了下来。

一晃快一年过去了,调查来调查去,愣是没查出啥能定罪的实锤,哥俩的伤也养得差不多了,最后只能给他们放了。

这一下可就留下大后患了——代哥当初也寻思了,能把他俩整进去最好,有事儿判了是他们倒霉;要是没查出事儿放出去,那也是他们能耐大,可他万万没想到,这哥俩记仇记到骨子里,这梁子算是结死了。

再说代哥这边,得了一亿五千万,转头就跟老文涛说:“涛哥,之前说好买矿给你弟妹两千万,一分不差,这就给她!”当场就转了两千万过去。

其实代哥压根没打算自己经营这个矿,转手就给卖了,纯赚一笔。

钱到手,代哥也不含糊,开始给兄弟们分赃。

李满林分了一千万,为啥他分最多?人家真刀真枪上了,还领着兄弟往前冲,手下兄弟都有受伤的,这钱他拿得最硬气;聂磊分了五百万,虽然没真动手干仗,但他带了不少兄弟过来撑场面,人多势众,功劳也不小;周广龙分了两百万,毕竟当初也跟着去砸场了,没功劳也有苦劳;剩下的那帮兄弟,一伙一伙的,基本上都分了二百万;北京、深圳跟着来的兄弟,代哥也没忘了,一人给分了一百万,算是辛苦费。

这么一分下来,所有兄弟都拿到了钱,皆大欢喜,代哥自己还剩六七千万,这买卖做得值。

可谁也没料到,吴汉森、吴汉强这哥俩从医院出来后,压根没打算就此翻篇,那仇算是记下了死仇。

他俩心里憋着一股劲儿,就等着日后找机会报复——后来真就从海外找了职业杀手,直奔北京、深圳,就是要跟加代拼个你死我活!

不过这都是后话了,得等他俩养好了伤,足足准备了一年多,才敢动手,这后续的血雨腥风,咱以后再慢慢讲。

今天咱从邹庆说起——与其说他是道上混的社会人,不如说他是个精于算计的生意人。早年在社会上摸爬滚打的时候,他也没混出啥大气候,没成想在“监狱”里撞上了贵人,这才让庆哥彻底飞黄腾达,一步步爬到了现在的位置。

邹庆这人最大的能耐就是圆滑,能屈能伸,该低头的时候绝不含糊,这也是他能混到今天这份上的关键。

发了财之后,邹庆那人脉铺得是相当广,黑白两道的头头脑脑他都能搭上话,不管是官家的还是道上的,关系都处得明明白白。

就在这时候,北京朝阳区新开了一家夜总会,场子大,装修更是豪华,光看那门脸就知道耗资不少。

据说里头的姑娘全是从南方专程请来的,不管是身材、长相,还是伺候人的服务水平,那都是顶流的水准,也正因为这样,这家夜总会一开业生意就火得一塌糊涂,夜夜爆满,来晚了都得排队等位置。

邹庆平时最爱跟银行那帮人凑一块儿玩,他能有今天的家业,多亏了银行里一位一把手的提携。

说实话,庆哥压根不差钱,但跟银行这帮人打交道,他向来得心应手,说白了,邹庆离了银行是真活不下去——就算是给朋友借钱,他都得通过银行走账,绝不肯自己掏现钱往外借,说白了就是把钱抬给朋友,他也得赚点利息,一点亏都不肯吃。

庆哥这人,把钱财利益看得比啥都重,眼珠子里全是钱。

有一天,邹庆张罗着请银行的一帮朋友哥们聚会,那天庆哥穿了件暗格纹的红色衬衫,脖子上挂着条价值一百多万的钻石白金项链,手腕上戴着块九十多万的劳力士满天星手表,浑身上下都透着“有钱”俩字,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混得好。

在一群小弟前呼后拥的簇拥下,庆哥陪着银行的这帮朋友,在夜总会里大肆挥霍。

他们选的位置非常好,就在离舞台最近的地方,是整个夜总会最豪华的一个卡包。

坐定之后,庆哥抬手冲旁边的小弟江红摆了摆手,喊:“江红,过来!干啥呢磨磨蹭蹭的?给我拿三万块钱打赏!再让主持人把麦克风递到李行长跟前,听见没?让我李哥唱首歌,今天晚上必须给我李哥伺候得明明白白的!”

这李行长就是银行的一把手,跟邹庆的关系铁得不能再铁,俩人好得跟一个人似的。

江红赶紧应声过去,“啪”的一下就把三万块钱拍在了台面上。

这钱一出手,夜总会的经理、保安、主持人、服务员立马就跟闻到血腥味的苍蝇似的,全围着邹庆这桌转悠,又是递酒又是递纸巾。

邹庆在朝阳区那可是有名有号的人物,不管是谁提起他,都得给三分薄面,那是真好使。

他虽然不算纯道上的社会人,但黑白两道都沾边,手里有钱有路子,绝对是不好惹的主儿。

庆哥在夜总会这阵仗,不少在场的人看了都眼红,心里头酸溜溜,但没办法,谁都知道庆哥惹不起,只能把火往肚子里咽,硬生生忍着。

而邹庆这边,一边跟这帮银行的人喝着酒,一边就跟那位李行长聊起了正事儿,毕竟他请这帮人来,可不是单纯为了玩乐。

邹庆端着酒杯,凑到李行长跟前,语气那叫一个诚恳:“李哥,多余的话我也不说了,你也知道我邹庆的为人,跟谁好就一条心到底,绝对不带藏着掖着玩二心的。李哥,我邹庆活这么大,没服过啥人,但我就服你!方方面面你都没得说,对老弟我那是真够用,这份情我记一辈子!”

你瞅瞅当时那老李,架着一副小眼镜,长得胖乎的,肚子跟揣了个小皮球似的,鼓鼓囊囊往外撅着,典型的腐败样儿。

他拍着邹庆的胳膊,舌头都有点打卷:“大庆啊,今儿个晚上是真他妈玩儿得痛快!你瞅瞅这姑娘们,一个个凹凸有致的,那大长腿,太像样了!”

邹庆一听这话,立马凑上前献殷勤:“李哥,这都不算啥!你要是相中哪个了,今晚庆弟直接给你安排出去几个,带到宾馆里,你想咋乐呵就咋乐呵,想咋玩就咋玩,直接带走就完事儿了,保证让你满意!”

李哥这时候酒劲儿上来了,舌头都捋不直了,说话颠三倒四,他摆了摆手:“哎哎哎,那都……都他妈是小事儿!大庆啊,你听李哥说,我跟你说啥意思呢……”

“李哥你说,我听着呢!”邹庆赶紧顺着话茬接过来,眼神里满是恭敬。

李哥眯着眼睛,拍着胸脯子:“我的意思就是……我跟你好,你给我记好了!只要我还在这个位置上,你放心,别说一个亿,就是两个亿,我都能给你拿出来!知不知道?”

他越说越激动:“李哥说话绝对好使,到时候哐哐给你往出批钱!你就拿着这钱出去挣钱,等你挣着了,嘎嘎给李哥往身上花就完事儿了,行不行?咱哥俩这么配合,那绝对是天衣无缝,谁也比不了!”

说完这话,李哥就想站起来,可喝得栽栽愣愣、晃晃荡荡的,压根站不稳。

他顺手搂住旁边一个姑娘,胳膊一使劲,“啪嚓”一下,手没搂住姑娘,反倒结结实实地扇在了自己脸上,那响声听得周围人都一激灵。

他却跟没事儿人似的,还咧嘴乐:“哎呀,大庆啊,太得劲儿了!大庆,我……我再说两句,我必须得说两句!”

他磨磨唧唧半天,舌头都打了结,好不容易才把话说利索点,冲着凉亭里十来号人喊:“你们都……都把酒杯给我放下!听李哥说。”

这话一喊,不管是银行来的那帮人,还是李哥带的几个下属,全都赶紧把手里的酒杯放下,规规矩矩坐着听他说话。

李哥清了清嗓子,提高了嗓门:“都他妈听好了!邹庆兄弟以后不管我在不在这个银行里头,他去了各个部门都得畅通无阻!他就是咱们半个行长,知道我啥意思不?”

他转头对着身边的副行长、部门经理们一一指唤:“你们这帮底下的人,都给我记好了!以后邹庆来了,就得跟伺候我似的伺候着,听见没?”

“明白明白!李行长,我们都明白!”副行长和经理们赶紧点头哈腰地应着,谁敢不听这位一把手的话。

李哥这时候彻底性情了,端起桌上的酒杯:“来来来!这杯酒喝了之后,我跟你们说句实话!喝完这杯,杯子必须给我摔碎了!咱今儿个就学学桃园三结义,刘关张拜把子结金兰!谁要是不听我的话,谁要是对不起邹庆兄弟,就犹如此杯!行不行?”

“听你的李哥!你咋说咱就咋整!”众人异口同声地喊着,端起酒杯“哐当”一碰,全都仰头一饮而尽。

随后李哥带头,“啪”的一下就把酒杯摔在了地上,其他人也跟着“啪啪啪”地往地上摔,一时间玻璃碴子四溅。

本来一个人俩人摔也没啥大事,可这十来号人一起摔,那玻璃碴子“嗖嗖”地乱飞,有的往这边飞,有的往那边飞。

结果咋着?在他们这个卡包旁边,就挨着另一伙人,人家正搁那儿喝着酒、唠着嗑,玩得挺高兴呢!没寻思,这玻璃碴子“啪”的一下就溅到人家那边去了。

另一伙人一共五六个人,带头的那小子姓柴,叫柴大富,身边跟着他手下的兄弟董斌,还有四五个老弟,哥几个正搁这儿喝得挺尽兴。

柴大富当时四十六七岁,留着个利落的小寸头,脸上带着股子沉稳劲儿,突然就感觉脸上“啪”的一下,像是被啥硬东西砸了,他抬手一摸,再一瞅,脸上都有点泛红。

旁边的董斌一眼就瞅着他不对劲,赶紧问:“哥呀,咋的了?咋回事?他妈是谁扔东西?是不是有人扔东西打你脸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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