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9章 载酒也可以是一处雪乡(1/2)
飞在最旁边的拂晓烟徒反倒是看上去最平静的那一个。
哪怕此刻她的私聊频道已经炸了。
比起雾刃和松瑰,她和蟹蟹还多了一条关于世界之墓更改的通知。
麦芒蟹蟹手中的扑克,拂晓烟徒手中的王旗,全部变成了之前未被点亮过的麻将牌型。
她们不知道泽兰这种麻将型世界之墓之前被点亮过多少个,但如今明显直接捡漏了。
15张扑克,7支王旗,全部变成了新的麻将。
这都是麦芒和拂晓之前入侵其他世界时才得以点亮解锁的世界之墓额度。
拂晓烟徒一手抱臂,另一只手拿了枚麻将在指间把玩研究。
这份懒散和既来之则安之的随意悠然让她与其他三名玩家有些格格不入。
金色大雨落下,离开游戏后第一时间赶到的虞寻歌目光扫过几人后,目光不由自主地停在了拂晓烟徒身上。
如果说月狐美得强势,那馥枝就美得矛盾。
每一个馥枝族都好似有种奇异的矛盾气质,这种气质比她们精致的容貌更吸引人的目光。
依旧是银发红瞳,一根画笔充当发簪将一头银发随意绾在脑后,不怎么规整,许多碎发四仰八叉冒了出来,她美得随性又潇洒,偏偏在对视的一刹那,能从她微垂的眼眸中品到扑面而来的悲悯。
她身上穿得既不是魔法类的长袍短袍,也不是近战系的皮甲锁甲,竟是一身剪裁硬朗的黑西装,西装敞开,里面是衬衫和马甲,这中和了那份悲悯,让她多了几分冷硬与力量感。
也让场上的画风多了几分幽默,虞寻歌刚飞上来的时候以为自己误入了哪处秀场。
虞寻歌看拂晓烟徒时,对方也正在打量自己,不知道拂晓烟徒知不知道自己吃掉了拂晓衔蝉的花枝,她此时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很温和,带着一种难以言说的柔美,这份柔美轻而易举融化了西装带来的冷硬与强势。
她见过各式各样的女性,每一个都让人难以忽视,落到画上,她无法用寡淡的颜色去描绘她们,哪怕是性格最温和的赫奇帕和荒烬其实也各有各的锋芒,可拂晓烟徒看上去没有。
欺花像醉人的花香,当你沉溺其中时,这无形的花香不知何时就会化身为蟒将人缠绕绞杀,直到现在,虞寻歌的脑海里时不时就会回闪欺花走出神座阴影那一刹所带来的震撼。
拂晓烟徒则像一汪清澈的湖,没有攻击性,反倒一场细雨就能让湖水荡起涟漪。
她的花枝也很特别,是一根完全由清澈泉水构成的花枝,它在拂晓烟徒身上游走,停下来时会在刹那间凝固结冰。
心中思绪万千,但现实中却只过了一两秒,虞寻歌收回目光,严阵以待的看向四位即将加入载酒的玩家。
气氛有些凝滞,所有人都在等载酒寻歌的表示。
在转入载酒服务器的这一刻,事情其实就已成定局。
击杀载酒寻歌后夺权并不现实,大家已经身处一个阵营,又没有深仇大恨,疯了才会把阵营里明显极具潜力的那一个弄死。
击碎载酒更不现实,想要击碎载酒就必须将载酒当前的掌权人全部击杀,这就又回到上一条了。
既然她们暂时无法离开载酒,那最好的选择自然是顺应这种变化来调整计划。
至少载酒寻歌没有触碰她们的底线,强行让她们成为与载酒共存亡的载酒之主——据松瑰的机械族所说,裁决有这种权力——若是那样,那载酒寻歌还是死在这里为好。
她们在等载酒寻歌说服自己,以此决定降临载酒后的态度。
“你正在被注视”…“你正在被注视”…“你正在被注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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