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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1章 只是此刻,他还不能动(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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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影的目光锁在那枚徽章上,没有移动。

他轻轻抬手,在随身携带的平板上截取了徽章图像,标记归档,未做追踪。

此刻追查名单毫无意义——火种已散,风自会带它翻山越岭。

楼下传来茶客的谈笑,夹杂着收音机里断续播放的本地新闻:“……市教育局通报,昨日共收缴违规作业本一千三百余册,相关责任人正在处理中。”播音员的声音平稳无波,像在念一份天气预报。

周影嘴角微动,几乎不可察觉。

教师未加阻止,仅在批改时写下评语:“笔顺有误,但心意可嘉。”

类似的事件正以每日三十余起的速度蔓延。

有的学校开始流行“错别字大赛”,学生们争相提交“被系统误判的正常词汇”;有的班级自发组织“遗忘矫正日”,每人带一本祖辈日记来朗读片段;更有家长群悄然转发一段音频——内容是老人用方言讲述某个夏夜的暴雨,背景音里隐约能听见广播喊着“丙字区紧急撤离”。

而王家杰的应对,仍是层层加码。

上午十一点,教育局召开紧急会议。

视频画面通过内网传入周影的终端:王家杰站在投影幕前,手指重重戳向屏幕,“一本都不能漏!”他声音嘶哑,“这些孩子不是写错字,是被人洗了脑!”

执行令即刻下发:各校设立“作业审查岗”,班主任每日上报学生书写异常;德育处牵头成立“语言规范督导组”;甚至要求家长签署《家庭言语监督承诺书》。

讽刺的是,命令越严苛,变异就越疯狂。

当天下午,社交平台悄然出现新话题:#我们只是写错了字#。

配图是一张小学作业本照片——学生在造句练习中写道:“我家住在丙字路零柒号,邮编是八七一二三。”老师用红笔圈出“丙字”“零柒”“八七”,批注:“此三处不符现行命名规则,请更正。”

评论瞬间爆满。

“所以以后报身份证号也要先申请许可?”

“我孙子昨天写‘七月流火’被罚抄五十遍,说是敏感词联动。”

“建议干脆把天干地支全禁了,省得混淆视听。”

阅读量破亿不过六小时。

尽管关键词很快被屏蔽,但讨论早已转入校园广播站、家长微信群、甚至食堂打饭窗口的口头接龙。

“丙字017”不再是一个编号,而成了某种符号,一种默契,一场无声的抵抗仪式。

与此同时,市委宣传部办公室,刘建国正将一份文件放入密封袋。

《常见谐音误解示例(试行版)》——标题平平无奇,附件却精心罗列二十组“易引发误判的日常词汇组合”:“丙字”对应“天干序列”,“零柒”关联“节气编号”,“灰烬”解释为“森林火灾术语”……每一条都看似纠错,实则解禁。

而在千里之外的雨夜里,另一场回响正在酝酿。

周影关闭终端,望向远处群山轮廓。

他知道,那些被送往偏远县镇的旧设备,即将迎来它们真正的使命。

只是此刻,他还不能动。

风还在吹,以为影子已退。

但他们终将发现——影子从未离开,它只是换了一种方式,活在每一个不愿遗忘的人眼里。

无需修改

夜雨如针,斜刺进边陲小镇的街巷。

林秀娟把车停在镇口废弃加油站旁,换上一身沾满油渍的工装,肩扛工具包,沿着泥泞小路走向镇中心唯一的文印店。

她没打伞,任雨水顺着帽檐滴落,像一名真正奔波于城乡之间的设备巡检员。

风里带着潮湿的墨粉味——那是老式打印机连续运转才会散发的气息。

五台捐赠的旧机,已悄然接入当地供电网络,在村委会、卫生所、职业技校之间形成一条隐秘的信息链。

她不急于查看,而是坐在文印店角落,点了一杯廉价奶茶,目光落在柜台前那位妇女递出的一张单据上。

纸张边缘微微泛黄,是回收再利用的旧本子裁成的。

但真正引起她注意的,是背面隐约透出的字迹:横竖笔画规整,编号格式清晰——“丙字017|触发时间:87-04-12|地点:灰楼东区”。

她指尖微颤,随即克制地收回视线。

这不是完整档案,而是一种简化的索引标记,如同暗号,只留给能读懂的人。

她缓缓翻开维修登记簿,假装检查设备运行记录,在“备注”一栏写下一行字:“固件稳定,建议长期服役。”字面平常,实则是一道加密指令——意味着这些机器已被确认激活,可继续承担数据转录任务。

当晚十一点,全镇例行断电检修。

林秀娟早已潜入供电所后门值班室,借用临时权限登录区域电网调度系统。

她的手指在键盘上轻跳,将覆盖文印店、村委办、卫生站等七处网点的Ip段批量归类至“市政应急通讯保障名单”。

这一操作不会留下日志,却能让这些终端在未来任何一次集中断网清理中被自动豁免。

回到车上,她脱下工装,从内袋取出一张微型存储卡,轻轻插入读卡器。

屏幕上滚动着过去七十二小时的打印记录截图:有学生交上去的作文草稿,也有老人手写的回忆片段,甚至还有用拼音替代敏感词的家庭书信。

“bgzi”写成“病字”,“lgqi”化作“灵溪”,语言在压迫下自我进化,像藤蔓绕开石墙,向光生长。

她闭上眼,听见雨声之外,某种更深远的东西正在苏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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