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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3章 胆大包天,妄议朝政(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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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3章胆大包天,妄议朝政

五月初的深夜,仍带着丝丝凉意。

秦淮河上的画船刚刚启航,七彩灯笼次第点亮。

醉仙楼里的喧闹尚未消散,

消息已如长了翅膀般,掠过青石板路,越过京城四方城墙,钻进了京城各座府邸!

兵部尚书沈溍刚回到府邸,

手里还攥着两封文书,尚未落座,就见老仆捧着密报匆匆进来:

“大人,醉仙楼那边的消息。”

沈溍眉头微皱,接过密报展开,上面只寥寥几字:

“许观在醉仙楼醉酒,直言应天很好,不能迁都。”

“啪!”

沈溍当即将密报拍在桌上,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黄毛小儿,尚未登堂入室就敢妄议国策!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与此同时,工部衙门内,秦逵正对着河南治水的文书唉声叹气,

近来治水虽进展突飞猛进,

可先期拨付的钱粮已所剩无几,若不再筹措钱粮送过去,再过两个月怕是就要停工。

“上哪去弄钱呢”

这时,工部虞部郎中王国用步伐匆匆地走进衙房,神色慌张:

“大人,大人不好了!”

秦逵抬眸扫去,眉头一皱:

“怎么,天塌下来了不成”

“哎呀,大人啊,出大事了!

那许观在秦淮河大放厥词,

直言朝廷不能迁都,在场的学子恐怕有近两百人!”

“什么”

秦逵眉头紧锁,眼中闪过一丝荒谬,

这么蠢的人,怎么能考中状元

“大人,下官来的时候,见不少人匆匆往皇城去,直奔六部衙门,想来此刻.诸位大人该都知道了。”

王国用脸色愈发严峻。

工部本就因局势紧张过得艰难,

如今又出了这等事,

不用想,局势紧张后,工部怕是也要跟着遭殃

秦逵摇了摇头:

“知道了,别声张。

迁都之事,本就不是咱们能说了算的,左右都是难。”

话虽如此,他却将文书推到一旁,目光投向窗外。

他实在想不明白,陛下为何放着春暖开的应天不待,偏要去那天寒地冻的关中。

刘府内堂,赵勉正与刘三吾对坐煮茶。

茶烟袅袅间,刘三吾的门生捧着消息进来,轻声道:

“老爷,赵大人,醉仙楼那边有信了。

许状元说应天很好,不能迁都,还说迁都有大隐患。”

赵勉端着茶盏的手顿了顿,

抬眼看向刘三吾。

两人对视一眼,忽然都笑了。

笑容里没有半分意外,反倒带着几分如释重负。

刘三吾抚着胡须,慢悠悠道:

“这许观,倒是个敢说的,不枉老夫悉心栽培一场。”

赵勉放下茶盏,声音里带着几分玩味:

“连中六元,本就占尽士林目光,

他这话一出口,怕是整个应天的读书人,都要跟着附和了。”

刘三吾点了点头,眼底闪过一丝精光:

“陛下想迁都,可天下读书人,大多念着应天的好。

许观这话,算是说到他们心坎里去了。”

赵勉轻笑一声,又给自己斟了杯茶:

“岳父说得是,这位新科状元,倒先替他们把话说出口了。”

两人不再多言,只是静静品茶。

屋内的烛火映着他们的脸,看不清太多情绪,

只偶尔交换一个眼神,便知彼此心中所想.

妙音坊地下衙门。

毛骧刚从神宫监核对完陈忠的卷宗,就见千户卫华匆匆进来,递上密报:

“大人,醉仙楼的眼线传回来的。

许观在宴上公开反对迁都,说应天不能迁,此刻消息该已在京中传开了。”

毛骧瞳孔一缩,接过密报匆匆扫过,拳头猛地攥紧,破口大骂:

“他妈的,这又是谁在搞鬼”

毛骧很清楚,状元都非愚笨之辈。

如今出了这档事,必然是有人在背后谋划,耍阴招。

况且,醉仙楼在秦淮河,本是城外之地,

消息却传得这么快,

显然是有人在背后推波助澜。

“备马!进宫!”

毛骧猛地起身,抓起桌上的令牌就往外走。

卫华连忙跟上:

“大人,现在进宫

陛下怕是已经歇下了,

而且这时候去,怕是要挨骂啊。”

“挨骂也要去!”

毛骧的声音带着几分急促,

“这事耽误不得!

要是等明日传遍京城,咱们都得担责!”

夜色渐浓,毛骧骑着马,一路疾驰穿过应天的街道。

街边灯笼的光映着他的脸,满是焦急。

到了午门,侍卫见是他,不敢阻拦,连忙放行。

毛骧翻身下马,几乎是小跑着往武英殿去。

殿内的烛火还亮着,

他知道,陛下还没歇。

武英殿外,值守太监见毛骧匆匆赶来,连忙迎上去:

“毛大人,陛下还在看奏折呢,您这时候来”

“有急事禀报陛下!”

毛骧打断他的话,语气不容置疑。

太监不敢多问,连忙进去通报。

不多时,太监出来招手:

“陛下让您进去。”

毛骧深吸一口气,整理了一下官服,快步走进殿内。

殿内只点了三盏烛火,

昏黄的光映着满案奏折。

朱元璋坐在御案后,头也没抬,手里还握着朱笔:

“什么事,这么晚了还来”

毛骧躬身行礼,声音带着几分紧张:

“陛下,臣有要事禀报。

新科状元许观今日在醉仙楼的宴会上,公开反对迁都。”

朱元璋的笔顿住了。

他抬起头,目光落在毛骧身上,殿内的空气瞬间凝固。

毛骧能清晰感受到,

陛下的眼神起初还算平静,

而后一点点聚起怒火,那怒火似要烧透人的骨头。

“他说什么”

朱元璋的声音很低,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毛骧连忙重复:

“许观说,应天很好,不能迁都,迁都有大隐患。”

“啪!”

朱元璋猛地将朱笔摔在案上,墨汁溅在奏折上,晕开一片黑渍。

“竖子敢尔!他一个刚中榜的状元,也敢妄议朝政!”

毛骧站在下首,头埋得更低。

他能听到陛下粗重的呼吸声,更能切身体会到殿内几乎要燃起来的怒火

“查!”

朱元璋停下踱步的脚步,看向毛骧,眼神锐利如刀:

“给朕查清楚,是谁在背后传话!

查清楚许观背后有没有人指使!

他一个书生,没人撑腰,敢妄议国策!”

“是!臣立刻去查!”

毛骧连忙应道,额头的冷汗已顺着脸颊流下。

朱元璋的目光移向墙上的舆图,声音带着狰狞的坚定:

“朕迁都,是为了大明的根基!是为了守住北方的江山!

这些人只看到应天的繁华,

看不到北方的狼烟,看不到鞑靼还在窥伺,更看不到南北人心各异。

许观连中六元,可他眼里只有江南,没有大明的万里疆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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