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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7章 组织正在考察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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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7章组织正在考察你

这两个老外的意思很明显:我们正在考察你,而且我们早就在关注你。

马悦然解释说:「我们每年收到太多提名,要将这些小说全部看完是不可能的。我关注那些本身就脱颖而出的作家,诺奖并没有真正的冷门。」

谢尔说的更加直白:「第一轮要筛选200多位作家,第二轮只剩下五个。实际上在这之前,我们大多都知道那五个是谁————看起来人人都有机会,实际上并非如此。」

「一个作家多次在五人名单里面,那一年他的声音又特别大,他的获奖就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话是这么说的,估计也就谢尔当主席的这些年比较老实。

后世诺奖文学奖怎么颁发给美国民谣歌手的?一本书没写的鲍勃迪伦获奖,到底是因为他是美国的流行歌手,还是因为他的犹太人身份?

总之,不可能是因为他的文学创作吧。

谢尔和马悦然在中国的访问尽可能保持低调。但是,到了第三天,在一场为了迎接他们而举办的中国诗会上。《文汇报》、《解放报》等沪市大刊把他俩「访华」的新闻弄得满城风雨。

马悦然的人气很高,他会说川话。还穿了个黄马褂,言行举止都一副老中国通的样子。

记者问马悦然:「中国文学有没有可能摘得诺奖文学奖的桂冠,如果有,会是以一种什么样的形式?」

马悦然道:「当然有可能!但是,这名作家应当具备一些创新,或者对我们社会造成了巨大的影响,我们认为这样的人值得被授予奖项。」

「难道不能有其他方式吗?」

马悦然一愣,他旁边的谢尔替马悦然回答道:「其实,在我们的评委会中,和五人大名单对应的还有五人核心评审小组,这个小组将自己的意见提交给18位评委进行投票。」

「您是这五人小组的成员吗?」

「我当然是!」谢尔笑道。「因为我们评委中,不止有文学家,还有神学教授,法学教授,以及语言学方面的研究者————坦白讲,他们对文学是不够了解的,需要评审小组进行推荐。」

马悦然补充道:「这个过程保密但是公平,绝对不受到任何政治因素的影响。如果评委对某一作品感兴趣,由于语言隔阂,有时我们会自费把作品翻译出来————然后发现另外一部作品更加优秀!」

余切在旁边听得心神一动:这让他想到后世中国唯一的诺贝尔文学奖!

当管谟业拿奖时,国内的评论家惊愕的发问:如果他能拿奖,我们中国不说有一百个,至少有二三十个以上的人该拿奖!

管谟业海外事业成功的关键,在于他找了两个极为优秀的翻译者。

一个是美国人葛浩文(GoIdbtt),此人是英语世界中地位最高的「中文翻译家」,他的影响力比管谟业本身都还要大;另一个翻译者是瑞典人陈安娜,她翻译了管谟业的《红高梁》,而且她是评委马悦然的学生。

这配置太顶了,其他人拍马也赶不上。

现在葛浩文还未出头,陈安娜甚至还是个毕业不久的大学生。余切只能找他们的加强版代替。

他首先是找马悦然谈话。

1989年2月初,马悦然访问中国文坛后,他到访了在沪市准备拍摄的《太阳帝国》剧组。马悦然曾亲历过中国的解放战争,对这之前的中日战争也有所了解。

《太阳帝国》是美国导演史匹柏的片子,讲述英国小男孩吉姆在集中营的遭遇。1941年,太平洋战争爆发,同时日军占领沪市,大肆抓捕英美籍人士。

由于之前义大利导演在故宫拍摄的《末代皇帝》很愉快,狂揽奖项,因此,史匹柏也把目光放到了中国。

他们认为,在这种「神秘」的地方拍摄电影,本身就可以为电影增色不少。

史匹柏和马悦然在片场和余切见面。

余切来的时候,只见到剧组已经临时封闭了部分城市街道,正在搭建场景。

马悦然和史匹柏聊的热络,马悦然讲中日之间的关系,「他们不是常见的伴生文明,而是一种次生文明。」

「什么是次生文明」?」史匹柏说。

「在原生文明基础上通过吸收、改造形成的文明。大概在唐代的时候,古中国的审美深深的影响到了当时的日本,他们派出了遣唐使一就像是中国人的留学生——把中华文化带到日本去。」

马悦然说:「但是,唐宋之后的中国对日本影响就很有限了。因此,他们之间称得上是形似,而算不上分支和主干的关系。」

史匹柏听得很认真。

「次生文明论」是后世耳熟能详的理论,但这一时期日本经济发达,而中国才刚开始发展,国际上没有这种理论存在的土壤。

马悦然提供了一种新的见解。

「他们之间的关系,是英国和美国那样的关系吗?」史匹柏说。

「不是,理论上来讲,它可以是,但实际上相反。中国人痛恨日本人。」

史匹柏点点头。

《太阳帝国》这部电影中的日本兵,基本上都由附近抽调来的官兵扮演,许多人对这件事情有抵触情绪。史匹柏经常看到中国人在开会,安抚那些演员的情绪。

他开的工资高得可怕,但演员还是心不甘情不愿。可见这些「溢价」都不足以支付特型演员们的精神损失费。

史匹柏说:「国力上的错配,让这种悲剧发生。中国人想要回到他们的位置上来,而日本人以为那是一个机会。」

「机会?」余切猛然插话道:「德国纳粹发动战争的时候,一定也想著那是一个机会。然而那是他们的灭顶之灾。」

史匹柏意识到自己失言。他向余切伸出手道:「感谢你的仗义执言,我是一个犹太人。」

余切沉默了几秒钟:「我本来应该和你握手。但一句道歉不足以收回你的话,所以我不会和你握手。」

「余!」

马悦然出来打圆场。

历史上,马悦然应该和史匹柏完全不相干。但是在这里,他们有了一段友谊。

马悦然说:「这部电影本来打算在两年前拍摄,你知道为什么今年才开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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