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2章 过日子(1/1)
矿工比采矿速度,铁匠比打铁好坏,农夫比种粮收成,学生比背书算术。孙健和扶苏亲自当评委,给优胜者发奖品——矿工奖铁器,铁匠奖矿石,农夫奖新粮种,学生奖笔墨纸砚。
老栓在农夫组得了第一,他种的水稻亩产比别人多了两成。领奖时,他捧着新粮种,对着孙健和扶苏深深一揖:“托大人的福,俺们庄稼人也能凭本事得奖了!”
孙健看着台下黑压压的人群,他们脸上都带着笑容,眼里有光。他忽然觉得,所谓的“天下”,其实就是由这样一个个踏实过日子的人组成的。阳安城或许成不了什么大气候,但能让这里的人活得有奔头,就足够了。
李铁匠给孙健打的剑也成了。剑身乌黑发亮,寒光闪闪,削铁如泥。孙健把剑挂在书房,却不常拔出。他知道,这剑不是用来杀人的,而是用来守护的——守护阳安城的安宁,守护百姓的笑脸。
秋末的一天,周勃的使者又来了,这次带来了一个消息:吕后病重,朝中大臣们蠢蠢欲动,怕是要有变。“周将军让大人早做准备,不管长安那边怎么乱,守好阳安城最重要。”
孙健送走使者,站在安济桥上,望着远处的铁矿和私塾,心里很平静。“变就变吧,”他对身边的扶苏说,“咱们该挖矿挖矿,该教书教书,把自己的日子过好,比啥都强。”
扶苏点头,望着桥下流淌的浣溪,水流平稳,映着蓝天白云。阳安城的故事,就像这溪水一样,不疾不徐,却从未停下脚步,在岁月里静静流淌,滋养着这片土地上的人们。
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孙健和扶苏都不由的想起。遗留在现代咸阳城中的家人。
这一次他们四个人穿越到古代,都是为了让扶苏找回勇气。重建帝国。孙大宝和苏小宝。这两个孩子也出来和他们一起历练一下,现在也成为一名真正的战士。
而今他们凭借一己之力,将阳安城治理的百姓安居乐业,但是这一点成绩离他们最终的目标还有些远。为了哈扶苏重建大秦帝国,接下来必须加快脚,一边预防对抗吕后统治的汉帝国。同时慢慢的发展壮大。
就在他们打算加快发展步伐时,一封密信打破了阳安城的平静。信中称,吕后虽病重,但她的心腹已察觉阳安城的发展,欲派大军来剿灭。孙健和扶苏立刻召集众人商议对策。孙大宝和苏小宝主动请缨参战,他们眼中满是坚定。“我们已不是孩子,定能守护好阳安城。”苏小宝大声说道。
众人一番讨论后,决定一方面加固城防,训练士兵;另一方面,派人去联络周边一些不满吕后统治的小势力,结成联盟。孙健和扶苏也日夜操劳,亲自指挥各项事务。
在紧张筹备防御的同时,他们也没忘发展生产。因为他们知道,只有百姓富足,人心才能稳定。阳安城的百姓们也都齐心协力,有钱出钱,有力出力。一场大战似乎已不可避免,但孙健和扶苏相信,只要团结一心,定能在这乱世中闯出一片属于他们的天地,向着重建大秦帝国的目标继续迈进。
就在阳安城上下紧张备战时,一个意想不到的人来到了城中。竟是吕后的心腹谋士之一,他自称是来劝降的,实则另有隐情。原来,朝中大臣争权夺势,吕后的心腹内部也出现了分歧,他不想跟着陪葬,便想投靠阳安城。孙健和扶苏并未立刻相信他,而是将他暂时软禁起来,派人暗中观察。
此时,周边小势力的回复陆续传来,大部分都愿意结盟,共同对抗吕后的军队。阳安城士气大振,士兵们训练更加刻苦,百姓们也自发组织起来,为守城做着各种准备。
而那谋士见孙健和扶苏谨慎,便道出了吕后军队的行军路线和兵力部署。孙健和扶苏根据这些情报,制定了详细的作战计划。他们决定在敌军必经之路上设下埋伏,同时加强城防,等待敌军到来。一场大战即将拉开帷幕,阳安城能否在这场危机中安然度过,重建大秦帝国的梦想又能否继续前行,
每当夜色降临,像一块浸了墨的绒布,悄无声息地覆盖了阳安城。城主府书房的烛火摇曳,将孙健和扶苏的影子拉得很长,投在墙上,随着烛苗晃动,仿佛有了生命。
孙健端起酒爵,却没有饮,只是望着杯中的月影出神。案上摊着一张粗糙的地图,上面用朱砂标出了阳安城的边界、浣溪的流向、铁矿的位置,甚至还有新开辟的几条商道——这些都是他们这些年一点点攒下的家底,扎实得像安济桥的青石地基。可越是看着这些,心底某个角落就越空落。
“又想起咸阳城了?”扶苏的声音很轻,像怕惊扰了什么。他手里摩挲着一块半旧的玉佩,那是他母亲留下的,穿越时匆忙塞在怀里,边缘早已被摸得光滑。
孙健苦笑一声,将酒爵凑到唇边,辛辣的液体滑过喉咙,却压不住那股熟悉的涩味:“何止是咸阳。昨天看到小石头背着书包去私塾,忽然就想起现代的学校——玻璃窗户,亮堂的教室,孩子们不用踩着泥地上学,还有电脑、手机……”他顿了顿,声音低了下去,“不知道爸妈身体怎么样,都不记得是那次视频说老妈膝盖疼,不知道好没好。穿越到古代更不知有几年了,自己感觉在古代都有两个世纪了,现在想想,脑海里竟然还能找到一丝丝残存的记忆。”
为了帮助扶苏完成心愿,他们只能团结起来一起对外敌。
扶苏点点头,看了一眼孙建,他的指尖停在玉佩的纹路里,那上面刻着一朵早已失传的花。
“我总想起妹妹,”他轻声说,“她比苏小宝还小的时候,总爱缠着我教她写字。有次我教她写‘扶苏’两个字,她写得歪歪扭扭,还哭着说笔画太多……”说到这里,他喉结动了动,没再往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