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4章 桃木茶盘(1/2)
洪武位面
朱元璋望着天幕里飘雪的御花园,手指在案几上敲得轻响:“这腊雪下得好,把之前的刀光剑影都盖了,倒显出些过日子的暖来。孙传庭刻的木轮年景,有农夫有学堂,比那些空泛的吉祥话实在;周显在牢里还琢磨着测气候的轮子,可见是真把心思用到了正道上。朱由检要去大同揭匾,还让周显当先生,这是把‘手艺’和‘日子’捆在了一块儿,比强推律法管用。”
徐达咧嘴笑出声:“陛下您瞧那冰车滑得多欢!孩子们尖叫着拐弯,洪承畴凿冰钓鱼被笑话,这光景比战场热闹,也比朝堂舒心。‘传艺堂’匾额上刻的‘传艺,亦传心’,说得真好——手艺传下去不难,难的是把那点过日子的踏实心也传下去。雪地里的脚印、烟囱里的烟,看着就踏实,这才是江山该有的样子。”
刘伯温捻着胡须慢悠悠道:“从木轮到冰车,从煤窑到学堂,这轮子转得越来越宽了。朱由检把暖手炉塞给杨嗣昌,自己踩进雪里,倒有几分‘与民同乐’的意思,却不露半点刻意。周显的气候轮、孩子们的大木轮,都透着股子‘往前奔’的劲儿。雪下得静,可那笑声、敲打声藏不住,像在说:日子冻不住,轮子转着,春天就不远了。”
永乐位面
朱棣盯着天幕里朱红色的“传艺堂”匾额,眉头舒展不少:“孙传庭刻在暖手炉上的‘腊雪兆丰年,轮声传千里’,说得比诗还实在。从大同的煤到江南的蔗糖,从冰车的转向杆到测气候的木轮,这不是零散的物件,是把各地的日子串成了线。朱由检要亲自去揭匾,是告诉所有人:朝廷认的不只是手艺,更是这份踏实过日子的心。”
郑和笑着道:“陛下,您看那冰车在雪地里滑,孩子们笑得多野,哪还有半分过去的拘谨?周显在牢里琢磨气候轮,孙传庭惦记着开煤窑,都是被这‘有奔头’的日子勾着。‘传艺堂’不只是教手艺,是给人一个念想——学好了,日子就能像那冰车似的,往前滑得轻快。雪再大,烟囱里的烟直着往上冒,这就是底气。”
姚广孝合十道:“雪掩住了过往的痕迹,却盖不住新生的气儿。朱慈炤要刻所有工匠的名字,周显想教孩子们看气候,都是把‘小我’融进了‘大家’。朱由检走进雪里的背影,没带半分帝王的架子,倒像个盼着开春的寻常人。那匾额角落的木轮,刻着‘传艺,亦传心’,是说手艺是表,人心是里,里子暖了,表子才能立得住。”
宣德位面
朱瞻基看得眼睛发亮,拍着椅子扶手道:“冰车滑得好快!糖人肯定甜极了!孙将军刻的木轮年景里有学堂,周显的气候轮能帮农夫,他们太厉害了!‘传艺堂’的匾额红亮亮的,比宫里的金字还好看!陛下走进雪里的样子,像在跟雪花玩,一点都不凶!”
杨士奇温声道:“陛下您瞧,他们把日子过得像幅画——白的雪、红的匾、黑的煤、亮的冰车,还有孩子们冻红的鼻尖。孙传庭和洪承畴拌嘴,王承恩分糖人,朱由检吃热汤面,谁也不像在朝堂上那般严肃。‘传艺’传的是本事,‘传心’传的是和气,有了这两样,再难的日子也能过顺了。雪下得再大,心里暖着呢。”
于谦点头道:“最动人的是那股‘劲儿’——孩子们敢想做最大的木轮,周显在牢里不闲着,孙传庭惦记着农户的营生,连陛下都盼着开春去大同。这不是一时热闹,是把‘好好过日子’当成了正经事在办。冰车能拐弯,轮子能测气候,可见只要肯琢磨,就没有过不去的坎。雪地里的笑声,比任何文书都能说明问题。”
嘉靖位面
朱厚熜端着茶盏,瞥着天幕里的雪景,嗤笑一声:“朱由检这手‘润物无声’玩得妙。借着腊雪、冰车、暖手炉,把朝廷的心思掺进了日子里——开煤窑、办学堂,哪一样不是收拢人心?周显从阶下囚变先生,孩子们从猜忌变伙伴,都是被这‘有甜头’的日子牵着走,比喊十句‘既往不咎’管用。”
严嵩哈腰笑道:“大人说得是,‘传艺堂’三个字看着简单,实则是给所有人指了条路:靠手艺吃饭,凭良心做事。孙传庭的木轮、洪承畴的冰车,都带着股子‘实用’的聪明,不玩虚的。朱由检把暖手炉塞给杨嗣昌,自己踩雪,是故意露个‘亲民’的样子,却做得不露痕迹。雪盖万物,唯独盖不住这‘向上’的气儿。”
戚继光皱眉道:“战场讲‘士气’,过日子也讲。你看那工坊的烟囱、冰车的速度、孩子们的笑声,都是士气。周显的气候轮是‘知天时’,煤窑是‘利民生’,学堂是‘传后世’,这三步棋走得稳。朱由检要去揭匾,不是为了排场,是要给这份士气再加把火。雪下得静,可那轮声、笑声早把春天的信儿传出去了。”
……
正月十五的灯笼刚挂上坊门,朱慈炤就踩着梯子往“三家坊”的匾额上挂彩灯,周显的儿子在的。“往左点!再往左点!”他仰着脖子喊,梯子晃了晃,朱慈炤吓得赶紧抓住匾额,手里的彩灯“啪嗒”掉在地上,摔出串火星。
“毛手毛脚的。”孙传庭从工坊里走出来,捡起彩灯重新递给他,袖口沾着木屑,“挂稳些,今晚陛下要来看灯。”
洪承畴抱着个大灯笼跟在后面,灯笼面是新糊的,上面画着辆粮车,车轮上刻着“明”字,车斗里坐着个小人,眉眼倒有几分像朱由检。“看我这灯笼!”他举起来炫耀,“是显儿画的,说要让陛下认出自个儿。”
周显的儿子脸一红:“我照着陛下的画像画的,就是……画得胖了点。”
众人正笑着,王承恩提着食盒过来,里面是刚炸好的元宵,芝麻馅的,冒着热气。“先垫垫肚子,等陛下来了再吃正席。”他给每人递了碗,见朱慈炤还在挂彩灯,忍不住叮嘱,“慢点挂,元宵凉了就不好吃了。”
朱由检过来时,坊里的灯笼刚点亮,一串串红灯笼从坊门挂到工坊,像条火龙。他穿着件常服,手里摇着把扇子,见洪承畴举着画着自己的灯笼,忍不住笑:“我有那么胖?”
“不胖不胖,是洪大人把灯笼撑大了。”朱慈炤嘴快,说完就躲到孙传庭身后,惹得众人笑成一团。
杨嗣昌跟在后面,手里捧着个木盒:“陛下,这是‘三家坊’新做的测时轮,能看时辰,您瞧瞧。”
打开木盒,里面是个巴掌大的木轮,轮圈上刻着十二时辰,轴心里嵌着个小铜盘,盘上立着根细针,随着轮子转动,针影落在时辰刻度上,竟分毫不差。“是显儿照着日晷改的,说工匠们干活能掐着时辰。”孙传庭解释道。
朱由检拿起测时轮转了转,铜针的影子正好落在“戌时”上。“巧思。”他赞道,“让工部照着做些,给各衙门都送一个。”
周显的儿子眼睛一亮:“那能刻上‘三家坊’的记号吗?”
“当然能。”朱由检把测时轮放回盒里,“还要刻上你们的名字,让人家知道是谁做的。”
正说着,坊外传来喧哗声,是附近的百姓来看灯,见了朱由检都慌忙行礼。朱由检摆摆手:“都起来看灯吧,今晚不论君臣,只论热闹。”
百姓们欢呼着散开,孩子们围着洪承畴的大灯笼转,指着上面的小人喊“陛下”。朱由检站在廊下看着,忽然对杨嗣昌道:“让‘三家坊’多做些灯笼,明儿给百姓们分些,也算同乐。”
孙传庭听见了,立刻道:“臣这就让工匠们赶制,做些带木轮的,转起来更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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