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1章灭亲朋（2/2）

最讨厌的是你们，总是觉得自己是对的，拥有站在道德的最高点，去职责别人，剥夺你们本不属于的东西。”

“住口！姐姐，不是这样的人。”虽然知道此时不应该开口辩解，但那时的她还是忍不住心口的愤怒，阻止族长封继续的污蔑。

族长封冷笑一声，“哼，现在还嘴硬。你看看她，为了所谓的尊严，让自己受这种罪，对她又有什么好处？”她紧紧握着断刃，指节泛白，“您根本不了解姐姐，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自由。”

“自由？什么叫自由？你们生于封家，长于封家，你们跟我谈自由。你们知道我们封家在背负着什么吗？一旦封家出了问题，一切就都已经来不及了。

自由，命都没有的自由，是不是就是你们梦想的自由。联合我们曾经的仇人，联合曾经将我们当作物品和孕育工具的人，一起反抗，养育你们，给予你们一切的人，就是你们口口声声的自由吗？

回答我，这就是你们口中的自由吗？”

就在这时，姐姐突然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艰难地开口：“小妹。。。。别。。。别管我，是姐姐错了，我只是想让你。。。无忧无虑地活着。。。无忧。。。成为封无忧。。。”听到姐姐的话，她眼眶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族长封不耐烦地说：“既然她都这么说了，那就让她早点解脱吧。小妹妹，你来动手。虽然她做错了很多事情，但是她是封家的人，封家的血脉是很珍贵的。”她身体一震，不敢置信地看着族长封。

“不，我做不到。”她声音颤抖。族长封脸色一沉，“你别忘了，你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是封家给的。如果你不照做，你和你姐姐都不会有好下场。如果你不动手，封家的所有人都不会动手，驹隙之毒不会夺取生命，它只会带给人无尽的绝望和苦痛。”

她内心挣扎着，手中的断刃握得更紧了。看着痛苦不堪的姐姐，她闭上眼，心一横，朝着姐姐走去……

当她走到姐姐身边时，手却怎么也抬不起来。姐姐虚弱地睁开眼，冲她挤出一个微笑，“小妹，动手吧，别让我再受这折磨。”她泪如雨下，手中的断刃滑落，跪在地上。

最后，她的姐姐迎来了最终的归宿，她的手上沾满了鲜血，温热的鲜血，鲜红的鲜血。她抱着她姐姐逐渐变凉的身体，不知悲喜。

见此目的已经达成，族长封离开了，二长老和三长老将整出‘戏’看完了，最后的最后，大长老对她说道：“世事总归簪上雪，人生聊寄翁头春。事实终究像雪那般轻易消散，生命亦是如此，没有例外。就像春天翁头的新芽一样，珍惜族长给你的新生，好好把握现在的机会，不要步你姐姐的后路。”

那一天过后，她忘记了很多事情，她忘记了自己的名字，她忘记了自己的姐姐，直到来到了黄泉，她那被自己埋在心中的记忆才逐渐复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