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灵异恐怖 > 快穿拯救世界从养崽做起 > 第225章 华卡约羊驼x隐忍绿茶反派崽子(13)

第225章 华卡约羊驼x隐忍绿茶反派崽子(13)(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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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玉衡看见宁致远新换的衣服居然不是惯有的黑色,而是浅蓝色的,看架势似乎要出门,眼中闪过一丝惊愕。

但很快他又敛起下意识想猜疑的心,立马起身,哒哒哒地快走过去,和宁致远一起推着婴儿车,向九游道:“早上好。”

九游立刻嗯嗯着回:“早上好啊,衡崽~”

宿玉衡见九游同宁致远一样,都没有表现出任何反常,紧着的心顿时松了下来。

他忽然觉得,清晨问好,其实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

没有恶意,无关价值,只是随口一句,便能消弭所有不安,让人有些欲罢不能。

九游不知道宿玉衡一整晚都在担心他和宁致远会因为宿州里等人反感宿玉衡。

他正边飞速吃着早餐,边和宿玉衡把手或者蹄子搭在婴儿车上,来回玩压手背,蹄子倒腾得飞快。

不一会就赢了宿玉衡好几局,他忍不住得瑟地挺起胸脯,道:“不要迷恋哥,哥只是个传说。”

话落,他就无意间对上了宁致远望过来的眼神,其中交织着温和欣慰与纠结悲伤,显得分外复杂。

他眼神一愣,下意识地仰头想再瞅,就见宁致远已经收了表情,晃晃手里的红马甲,道:“今天我去福利院一趟,要干活的噢。你们一个受伤,一个还小,就不跟我一起出门了。好不好?”

九游闻言皱眉沉思一番,心想自己和宿玉衡现在给要跟着去确实不合适,又观察了会宁致远的表情,暗道也许这人真需要点私人空间,才扒拉两下宁致远的手臂,嗯嗯两声以示同意。

宁致远见此看向宿玉衡,便见宿玉衡也点了点头。

他顿时笑着摸了摸他们的脑袋,正要转身离开,却见九游叼起一根胡萝卜,嗯嗯着递给了他。

他睫毛一颤,有些迟疑地抬起手接过有些湿润的胡萝卜,垂眼看了看,便听宿玉衡道:“应该是礼物,他会想你的。”

宁致远闻言手指微顿。

他摩挲两下胡萝卜上浅浅的牙印,随手将之塞进自己的口袋,又揉了揉九游和宿玉衡的脑袋,忽然恢复了不着调的语气,道:“谢谢,我出门了。在家里也要玩得开心,就不用太思念我了哈。”

九游和宿玉衡看着宁致远离开,才转头对视起来。

然后见宿玉衡急促地眨了眨眼,九游轻咳一声,打碎了沉默的氛围,道:“嗯——我们去看电视吧~”

宿玉衡抿唇推着婴儿车走到沙发边坐下,心不在焉地按了按遥控器,才忍不住对九游道:“我刚才那样说话,你没有什么想问我的吗?”

其实九游刚才根本没说是礼物,也根本没说会想宁致远,他说的是一串叮嘱操心的话,像是位置颠倒,成了宁致远的长者一样。

但宿玉衡却这样乱回。

在许多不确面前,哪怕有被审视厌恶的可能,他终归忍不住向宁致远和九游伸出了试探的爪子,妄图寻找入侵他人领地的方式。

九游见宿玉衡神情紧绷,顿时不解地歪头道:“问什么?你帮我解释得很好啊,还帮我美化了一下。没什么好问的啊。”

他刚才说得起劲了还以爸爸自居来着,要是照说还得了。

宿玉衡却不觉得自己说得好,他清楚地知道自己是出于什么阴暗的心理,做出这一举动的。

没确定九游和宁致远无法沟通前,他在祈祷,在忐忑,确定之后,他在庆幸,在满足,甚至诡异地觉得内心倾斜的天平终于达到了平衡。

——看啊,就算他们是相伴多年的主宠,他们之间也无法像自己和九游之间一般进行沟通。

他甚至觉得自己和九游是天降缘分,密不可分,想争夺对方的注意力。

可这样是不对的。

九游和宁致远认识的就是比他久,他们的感情理当比自己更亲密,默契也一定会比自己更好。

他不该在获得救赎后,又得寸进尺。

九游搞清宿玉衡的想法后,莫名感到哭笑不得,道:“在你过去的人生中,没有人将你的想法放在第一位,所以你才会这样缺乏安全感。这不是你的错。”

话音刚落,敞开的阳台外就忽然传来一阵尖锐的猫叫声。

九游下意识地操控着新婴儿车驶向阳台,便看见有只狸花猫正趴在围墙上,被好几块石子轮番进攻着。

他连忙高声地嗯嗯,道:“是谁?不准再扔了!再扔我就不客气了!”

可惜他的声音软绵绵的,根本没吓到外面的人,可能觉得砸猫就会听见嗯嗯的叫声挺有趣,那些人扔石子扔得更起劲了。

九游气呼呼地瞪着围墙,心想别让他逮到是谁,正想出门去找人,就听见宿玉衡气沉丹田地高喊:“是谁?”

宿玉衡嗓子还没好,一本正经地喊话,倒颇有气势,像成年人的声音,顿时吓跑了外面砸猫的几个人。

脚步声飞快抽离,那些人跑出了围墙范围,九游才远远地看出那是一群小孩。

他微微眯眼望了会那几道身影,才回头看向围墙,就见那只猫在人跑之后,探头探脑地观望一会,忽然咻地一下窜到不远处一棵歪脖子树上,爬出别墅,转眼消失在他们的视线范围之外。

他这才松口气,看向仍旧望着窗外的宿玉衡,继续刚才的话题,道:“作为一家人,我很高兴你愿意把自己的想法告诉我。”

“这不是得寸进尺,你只是在尝试融入我们。如果你总感到不安,那是因为我们还没来得及将充足的安全感填进你的心里,仅此而已。”

“你不需要为此感到自责。”

宿玉衡闻言冷淡注视着人影的眼神一愣,睫毛微垂,便缓慢地变得恍惚起来。

过去的十年中,太多人对他摇着头说过不该得寸进尺。

有一对能力出众的父母,是命好,在恐怖的车祸中幸存,是运好,年少失孤被亲戚收养,更该感恩戴德。

至于他心中是否愿意,一概不重要。

所以他立于高台之上,被迫吊着身形,气咽声丝,却要震着花袖跃得更高。

而习惯是一件可怕的事情,能蚕食一个人的所有。

因此在反复规训之后,听见有人叫他不必违愿高歌、能够放下紧绷的脚尖时,他就变得无措而茫然起来,条件反射地搬出长辈那套理论,道:“不对。”

“你这样会宠坏我,教坏我。”

“你为什么不责骂我,抽打我,教育我?”

九游见此无奈地用脸颊抵在宿玉衡微凉的手背上,道:“我在教育你,但不必责骂,更无需抽打。”

“教育和这两者并不划等号。”

“更何况你本来就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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