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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1章 其二:纵光阴白马之术(求月票)(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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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1章其二:纵光阴白马之术(求月票)

这非常不寻常。

先不谈大井贤人在“这几天”里,在米町警察署里种种古怪的举动。

大井贤人——一个出身于偏僻海港小城的普通渔夫,一个在政府的记录中甚至连高中文凭都未完成的边缘人物。

他根本没有理由会说中文。

如果一个人甚至认不得几个字,那又怎么用那种模糊却又深邃的口吻,念出那几句歪歪扭扭、似诗似谶的句子来呢

在阿笠博士看来,写出这句诗的人……他一定知道很多东西。

那四句话就像逐步延伸的深渊,彻骨的寒意就顺着阿笠博士瞳孔里闪烁的画面,飘进他的脊骨。

“皆知枉死之表。”

这句话诉说着那些“案件”到底是因何而来,为何而起。

它无疑暗示了那些潜藏在“案件”里藏着除了凶手和死者之外的东西。

写出这句话的人,没有丝毫地掩饰自己那种蔑视的态度。

他就带着一种令人不寒而栗的全知视角,以一种不容置疑的口吻,对这一切——下定论。

“仰真相者跂踵,溺谜题者沉沦,不识轮回之里。”

他对于【循环】的机制,显然已经研究到了极深极深的地步,完全可以说是一个奇迹一样的存在。

他将自己放在高处,表示自己的看法——鄙视“推理”的愚昧,轻蔑侦探们的“真相”。

甚至,这个人嘲讽那些“枉死”之事,讥讽这个“轮回”本身的荒谬。

因此,这些话绝不是大井贤人,甚至也绝不是秋元和太,那个考古学家的发明。

阿笠博士不认为他们能突兀地发掘出这些真相,并对此进行“总结”。

他们没有理由知道是一个侦探、一个孩子导致了这一切,更没有理由知道【循环】的存在。

而真正写下这几句诗的人,他不仅知道【江户川柯南】的存在——他还知道柯南在这场循环中的位置。

更准确地说,他知道这个宇宙的“循环结构”本身,甚至能一定程度利用它。

而且,从大井贤人的表现来看,这个人完全有理由做出这样的评判。

阿笠博士的视线,此刻便冰冷地凝固在那些画面和记录上。

大井贤人这些天里的一举一动,被形象化地投影成蔓延的时间线,以一种古怪的结构,铺满了阿笠博士的视野。

那四句话,便浮在每一个画面的最醒目的地方。

阿笠博士就盯着那句“轮回之里”。

在某一个瞬间,他忽然觉得——

那句古文里的“轮回之里”的“里”,也许并非与“枉死之表”对应的“表里”,而很可能是“道理”的“理”。

不论是谁写下来这些句子,“他”是如何知晓关于这个宇宙的真相的

以及,“他”是如何学会,或者做到“跳跃”时间线的,甚至,将这样的技巧教给了大井贤人

是的,跳跃时间线,时间穿梭,时间穿越……

不论怎么称呼他的举动都好,毫无疑问,大井贤人之前都在真正意义上的“穿越了时间”。

而从那些时间线上留下的细微痕迹来看,他也许真正地改变了历史。

而这件事,阿笠博士自己都做不到,而且,他觉得现在的联盟也很难做到这一点。

因为这条时间线完全不符合逻辑。

要知道,在阿笠博士将自己的意识连接上【循环计算机】之前,他同样认为周二到周四是正常存在的。

而那些“透镜组”就忠实记录下了那些历史变动后的一些不自然之处。

当阿笠博士现在通过【循环计算机】作为中介,调用它们,去回溯这一时间段的历史变化时,他便突然发现——

在这组数据中,“某一天”的前后,都是它自己。

从“星期一”往前看,是“星期一”。

从“星期一”往后看,还是“星期一”。

阿笠博士只觉得自己站在了某种理性的尽头,他再次精细地查看“透镜组”展现出的画面。

于是,那些诡谲得如同梦魇的细节,便开始在他的脑海里盘旋。

就比如佐藤美和子对真理亚说的那句话,那句被真理亚录制下来的那些话——

“第二天的晚上零点整,前往查看他情况的警员发现他一直缩在房间的角落里。”

“第二天,也就是星期一的早上,内村秀吾发现他躲在墙角,而且悄悄在墙角上刻字。”

【循环计算机】就将这些对话“标红”,并且将其中无比异常的情况备注出来。

阿笠博士不知道这种可怕的时间线矛盾是怎么维持下来的:

“星期一是海港案,而大井贤人杀死岩田龙也,也就是案件发生的时间,是星期一的中午。”

“因此,到事情结束,大井贤人才被押送回警局,而那已经是晚上了。”

而想到这里,阿笠博士的目光就沉了下来。

“但实际上,他在星期一的早上就已经在牢房里了。”

这不应该发生,这完全说不通。

“也就是说,在那个案件尚未发生的时刻,他就已经因为‘案件’的结果,因为自己凶手的身份被押入警局了。”

cyz效应记录组的“透镜”是不会撒谎的。

而这件事就连【循环计算机】也无法给出一个合理的答案。

阿笠博士觉得自己的胸口压上了一块沉重的铅块,让他难以呼吸。

甚至,他的身子就微微发抖,一时难以接受这个现实——

这可是在“案件”的时间里!

但凶手在“案件”发生以前就被“警察”抓住了!

但【循环计算机】就将那得不出结论的事实摆在阿笠博士的面前。

它一直在徒劳进行推理,仿佛在一个如线的平面上进行雕刻,目的却是切割出一个立方体。

在推理的过程中,那些琐碎的“线索”,如同被切割下来的“锐角”,阿笠博士就从中找到了一两个隐藏的圆弧,或者几道大于90°的印痕。

这种矛盾而且别扭的感觉,仿佛一直在提醒这件事,试图告诉自己——

刚刚自己分析得到的结果都是一种绝无可能的错觉。

“好吧,让我以‘透镜组’的‘失误’作为起点。”

——【循环计算机】最后还是给出了几条,能够在不影响cyz效应的情况下,达成这一点的荒谬可能。

“如果以并非是大井贤人穿梭了时间线,而是直接改变了时间或者历史,以他改写了‘时间是什么’来看的话……”

这是最有可能也最难以置信的结果。

这简直荒谬至极!阿笠博士想,联盟付出了一天里接近二分之一的冗余,甚至付出了许多人生命的代价,才在港口案里锚定了一些微弱的未来,引导、得到了一个最不坏的结果。

“而他只是刻下了那些数字,或者说,那个数字……”

不过,在【循环计算机】帮阿笠博士更改了一个思路和思维的情况下,他已经能够推测出大井贤人具体改变了什么了。

那些记录以外的历史。

“目前来看,那些墙上刻下的数字,代表了他更改的次数和方式。”

那些歪曲的印痕,那些墙角的数字,更像一种仪式。

也许,大井贤人便在那些“历史”里,用他的指甲、牙齿或者任何尖锐的物体,在那些存在也不存在的、过去和未来的水泥、泥土、空气、树干上,甚至在荒野里跑动的肉体或者飞鸟的眼睛上刻下痕迹。

那个数字,就将大井贤人——

将这条时间长河里的溪流,将那象征着大井贤人的它的分支,如同绕指柔一般,沿着那个竖着的“1”、横着的“一”,沿着那个扭曲的时钟上的任何一个刻度,通过划出的某种痕迹交织与纠缠。

阿笠博士就将那堵最后确定下来的墙的图片调用出来,让【循环计算机】统计所有可能象征的数字。

现在他越发觉得,大井贤人并非是在穿梭时间了。

他那些粗糙的行为,就让阿笠博士想起来联盟在最开始利用【循环】的方法。

他觉得他更像在向整个宇宙嵌入那些信息,增加那些信息,而且方式笨拙且低效——

如果是阿笠博士自己的话,那些不自然的细节绝不会向任何外界表露,哪怕是过去和未来的外界。

“简直就像小儿持金过市一样,他不知道自己这些行为真正的含义。”

这让阿笠博士再次确认了这方法的来源,并非是大井贤人自己的发明。

“那接下来关键的问题,就是他到底添加了哪些历史了。”

阿笠博士继续查看那些细节。

他想要知道,在难以辨别的痕迹里,大井贤人到底度过了多少个第一天。

“第一天,第一个第一天,第三十个第一天,第……”

而这次,即便是【循环计算机】也只能给出大概的答案了——

因为那些数字重迭在一起。

就像真理亚或者佐藤说的那样,它们像是层层迭加的油彩相互覆盖,涂绘出一种非线性的图像结构。

例如,当两个三旋转的重迭时,它看起更像是一个数字八。

大井贤人无疑用过许多种方式表示这些数字,那些数字都是由一到七,显然,这是代表一周里的七天。

那些表示“周一”的痕迹,则密密麻麻地盘旋成钟表状的轨迹,被大井贤人反复被描摹、擦除、再度描摹。

而其中表示周六和周日的数字少的可怜。

越是靠后的时间,那些数字就越少。

和那些密密麻麻的数字“一”相比,周六和周日——阿笠博士绝不会出现误认,它们只出现了一次。

但是,探究这种非线性时间线下的“未来”,无疑是一种极为危险的举动。

阿笠博士少有的没有让自己亲自查验那些也许是“未来”的两天的记录。

他只是谨慎地让【循环计算机】把那些与“大井贤人”有关的记录确认了几遍。

然后,他就将注意力投入到更加重要的事项里——

只有一个数字八,也就是说,只有两个周三,而周四和周五的数字比这多得多。

在那条纠缠不清的时间线之中,【循环计算机】就将数字变化幅度里,异常的那个时间节点标注出来——

“他跳过了米町被封锁的那一天。”

同时,佐藤美和子话语里的细节同样被标注出来,用做印证,不论是对那些图片的感官还是她的自我认知。

她当时是这么说的——

“毕竟也可能只是因为一时情绪上的激动,很多脾气暴躁的人进来后比他的反应程度要大很多。”

米町的异常效应“泄露”以及封锁是在第三天。

而警局里出现大量的犯人这件事,也就是佐藤美和子口中的“许多脾气暴躁的人”不应该发生在“周一”。

“看起来时间线的一些细微结构也被影响了。”阿笠博士皱起眉头,“而如果说他想要尽可能地跳过星期三的话……”

“这说明大井贤人并没有能力跳过,或者改变‘米町被封锁’的结果,所以他做出那些古怪的举动也就不难理解了。”

阿笠博士知道,gssra注定从大井贤人身上得不到什么有用的信息了,因为他的一切动机,都是出于已然发生的未来。

他对于数字的敏感,古怪而奇特的行为,都是出于“跳过星期三”这样一个逻辑。

他所做的一切,都是试图让自己的生命一直延续到gssra的介入,而不是死在警察署,或者从米町转运出来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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