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当法爷……穷苦啊！（9K！月底求月票）（2/2）
相较于第一页有些繁杂的个人信息。
作为“装备/工资/物资页”的第二页，看起来就简陋多了。
甚至，称得上有些寒酸。
当前CYZ效应：32普弦-
收入记录：
工资：1普弦×2（每日00:00发放）
奖金：30普弦（加入CYZ联盟一次性奖励）
支出记录：无（尚未消费）
当前物资：精力剂x3（自制，恢复大概3.5魔力量/瓶）、令咒x3（大圣杯提供）；
持有装备：基础魔术礼装（赠送，尚未领取）、【CYZ魔导书】、使魔【伊斯坎达尔】；
持有CYZ术式：【侦测邪恶】、【RSI掩蔽拟态】（赠送，尚未领取）。
在经过了Rider那记令人清醒的“屈指一弹”后，韦伯已经彻底冷静下来了。
虽然他仍不知道那个【CYZ效应】的正体。
但不论是工资那一栏，还是先前关于使用储物空间的注释，都指向一个结论——
“那应该是和魔力类似的东西吧？”
只能说，夏虫不可以语于冰者，笃于时也。
受限于自身的认知与时代，韦伯现在完全无法理解其真正代表的含义。
倘若此刻目睹这一切的是那位执掌【第二法】的【宝石翁】，或者【伟大·梅林】、【旅法师·韦伯】之类的伟大存在。
他们必定会为这“效应”的显现而震惊。
但在目前的韦伯眼中，它带来的冲击远不及那个实实在在的储物空间。
——也许是一种新的魔力源而已。
当然，这样因为“无知”而产生的“轻视”，在下一刻就被另外的震惊所撼动。
“哈？！一普弦可以换一次……全额魔力补充？！”
韦伯仔仔细细地阅读了其关于魔力的换算单位，声音便因难以置信而陡然拔高。
“——无视其具体的魔力量需求，为单一术式、礼装或个体提供一次完整的魔力补充？”
这也许只是对于涉及到了“无限”的CYZ效应，最微不足道的运用之一。
但其中蕴含的含义细想起来却让人有些觉得颤栗——因为一种深不可测的意味而颤栗。
而紧接着的事项，更是让人能够了解到所谓的“1普弦”的价值。
那是第二页后的第三页，“行动/研究任务页”其中的排在最上方的一个任务。
物资充沛（长期任务）：
1.提供一条至少30w单位魔力量的灵脉（可重复完成）。
任务奖励：1普弦
韦伯下意识地扳着手指计算起来。
“唔……根据面板来看，我自己的魔力量是20单位。也就是说，如果单纯自己积攒魔力来提供的话……”
结果让他吓了一大跳，头皮都微微发麻。
“至少要1.5万个我的全部魔力！而这还仅仅是最低要求！”
“如果再考虑到绘制、维持大型术式来汇聚和稳定这些魔力所需要的额外消耗……实际需要的恐怕远远不止这个数目！”
哪怕是现在，韦伯都没想过“抽出灵脉”这个选项。
一是，他很清楚地脉对于城市的重要性。
二是，凡是质量好的地脉，大都在强大的魔术家族，或者教会的手里。
现在，潜意识的恐惧，还没有让韦伯有直接和这些庞然大物对上的勇气。
但毫无疑问。
直到这一刻，那看似不起眼的“普弦”所代表的真正价值，才如同巨锤般重重砸在韦伯自身的认知上。
……
而且，在韦伯看来——
单单是那个名为“物资充沛”的任务项目，就似乎长到翻不到尽头。
“各类圣遗物的上交，阿特拉斯院契约书、各类魔法术式原典、各类魔术礼装构造图、各类魔术刻印……”
嗯，无一例外。
全都是韦伯·维尔维特现阶段绝对无法完成的难题。
实际上，当看到那个明确标价【2普弦】的“上交亚历山大大帝披风”的任务时，韦伯经历了剧烈的内心挣扎。
他有一瞬间真的在思考，要不找个机会把旁边那位豪迈从者的红披风给偷偷“变现”。
不过最后，他还是以极大的毅力将目光从上面移开。
“醒醒啊韦伯！”
心中名为“良知”的天使开始殴打那个蠢蠢欲动的“贪婪”恶魔，就冲着韦伯的良心大喊。
“难道你和Rider的情谊和信任，就只值2普弦吗？！”
但——
“咚！”的一声，手中的魔导书前端一下子触地，差点没拿稳。
“等等！这是什么？！！”
韦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喊出声音，手指颤抖地指着列表下方一个极其离谱的任务。
“上交【五大魔法】的相关物品或者部分——这东西真的有可能有人完成吗？！”
目光迅速移到任务奖励那一栏。
任务奖励：视完整程度而定，至少1微弦。
这无疑是一个新单位。
但还没等韦伯试着找到换算的公式，一旁的Rider竟然罕见的发出某种低叹。
“小子，你看这里。”
他粗壮的手指，指了指向了列表的更下方。
“真是……居然连我们正在争夺的【圣杯】，也被明码标价地算在其中了呢。”
顺着Rider手指指向的方向，韦伯只见上面清晰地写着：
33.提供持有/象征名为【第三法】的【天之杯】、【圣杯】（知识类任务，仅能完成未重复部分）。
任务奖励：视完整程度而定，至少1弦。
“【圣杯】……居然就是【第三法】的体现？！”
韦伯下意识地因为惊讶张开嘴，内心再次被震撼到无以复加。
“如果让那些【时钟塔】的君主知道，恐怕他们会一个个带着自家的魔术军团，倾巢而出地过来参战吧。”
“要是放在过去，单是这一条消息，恐怕就能让我卖出一个天文数字的价格，甚至从此魔道之路再也不用为金钱而发愁。”
毕竟——
这可是实实在在的，直接掌握一条【魔法】的道路！
但不知为何，韦伯却没有感到多兴奋。
他的目光就始终放在那个任务奖励的一栏。
“也只不过是……1弦而已。”
虽然韦伯此刻并不知道这“1弦”，与自己拥有的“32普弦”之间，究竟存在着多么巨大的鸿沟，
但这种将无价之“法”置于一个可被标价的体系内的可衡量性——
似乎一种无形的冲击从那些字句中袭来，就打破了韦伯心中对于某种神圣的憧憬和敬畏。
……
那么——
既然这些强大的事物，只值一两弦那个效应的话，那么“商店”里又会出售些什么呢？
带着一种近乎敬畏的好奇，韦伯看向了【后勤支持装备供给处】的列表。
当前可申请装备（消耗CYZ效应）：
基础魔术礼装（待领取）
效果：无效化咏唱三节以下的魔术，即使拥有大魔术、礼节咒法等也难以造成伤害。拥有灵脉特征，减少施法消耗。
价格：10普弦
库存：充足
“？！！”
是，韦伯的确之前看到自己装备一栏中，有一个叫做“基础魔术礼装”的装备有待领取。
但他万万没想到，这个听起来平平无奇的“基础”装备，竟然拥有如此恐怖的效果！
对于他这样一个有些冒失地卷入圣杯战争的年轻魔术师来说。
这样一件能够无效化大部分常规魔术的礼装，在关键时刻无异于第二条生命！
更别提那个减少施法消耗的特点了。
——这直接相当于变相提高了自己的魔术资质。
迫不及待地用意念点击了“领取”的选项。
下一刻，一件外表看似朴素的法师长袍，立刻凭空出现在身上。
这很像是那种“刻板印象”里的法师袍。
衣服的主体呈浅灰色，边缘绣着银白色的神秘纹路，而胸口位置则是一个简洁的“∞”符号纹饰。
“欸？居然还可以选择隐藏起来吗？”
虽然书页翻到第二页，在“装备”那一栏进行调整。
身上的罩袍消失不见，以一种像是结界的方式，“不存在”地笼罩在身上。
既然基础的魔术礼装就有这么可怕的效果，那么其他的装备呢？
韦伯立刻目光向下扫去。
基础地脉感应器
类别：地脉系列
效果：辅助地脉连接，提升术式侦测、防御、恢复、解毒等【地脉系列】效果，额外提供大概1w单位的魔力量储备容器。
价格：15普弦
库存：充足
……
地脉魔力结晶
类别：地脉系列
效果：一次性补足魔力量低于50w魔力量容器的全部魔力。
价格：1普弦
库存：充足
光一个【地脉系列】就有许多许多，甚至页数就有好几百页。
不过，虽然几乎看得韦伯眼花缭乱，但显然大部分装备他都难以承担得起。
“为什么购置要花费效应，使用也要花费效应啊……”
第一次韦伯如此渴望“金钱”。
他已经决定了，如果自己得到了【圣杯】，他一定要许愿无限的CYZ效应。
甚至，他的目光就钉在其中一个装备上——
魔力回路嵌入式·一型（地）
类别：魔术回路/地脉系列
效果：增加一条魔力容量为500，运转质量为优等的地属性魔力回路。
价格：视要求而定，需一级正式成员权限，并与【后勤装备部】商议具体定制信息。
价格那一栏的描述，让韦伯的目光从那些许多效果惊人的装备上移开。
此刻他才发现，除了一些看起来像是“快消品”一样的东西外，大部分装备都需要一级正式成员权限。
“……因使用者个体【■■】与【本宇宙】现有主流技术存在兼容性与适应性差异，为确保安全性与有效性，定制服务需提升权限，并经由【研究与探索层】相关部门评估。”
嗯，也对。
韦伯倒没有觉得这有些不妥。
在他看来，像是魔术回路这样的东西，因为每个人的要求和情况肯定不一样，显然定制起来不会那么简单。
……
而且——
既然赠送的装备都这样强大了。
那这个同样作为赠品、名为【RSI掩蔽拟态】的术式，又该有何等惊人的效果？
怀揣着兴奋与期待，韦伯将目光投向了对这个术式的具体描述。
然而，仔细阅读着那复杂晦涩的说明，他的眉头却渐渐皱了起来。
他就看懂了效果的描述。
“……隔离空间，切断与外部世界的联系。”
韦伯不禁感到一阵失望。
他小声嘀咕着：“怎么只是一个用来隐藏和逃跑的术式啊？”
“哎呀哎呀！你小子真是愚不可及！”
一旁的Rider都看不下去了。
“动动你的脑子，小子！你难道看不出这个魔术的战略价值有多么了不起吗？”
“有了它，就意味着在绝大多数情况下，你都能获得一个绝对安全的地方！这难道不比多一两个华而不实的攻击术式重要？”
“朕才是参战的主力！”
“但是……Rider！”
韦伯思来想去，还是觉得性价比太低，他指着那惊人的消耗说明。
“Rider！这个术式一秒钟就要花费至少10普弦啊！”
Rider再次叹息一声，“唉……所以这更加说明了它的强大。”
“而且，它的定位，分明是让你用在关键时刻的翻盘手段。”
壮汉顿了顿，在韦伯有些意外的神情里伸手向【魔导书】。
他就把它翻到了第三页，也就是【任务与研究项目页】。
“Rider，你怎么能现在翻动它了？！之前不是……”
韦伯的声音在Rider越发不爽的目光下讪讪的停住。
他想起来了，Rider好像已经变成自己的“装备”了。
在这本书的【装备】列表里，可是明明白白地写着“使魔【伊斯坎达尔】”。
而既然已经被认证为“所有物”。
那么，作为“主人”的韦伯能够触碰和使用的魔导书，Rider自然也能在一定程度上进行操作。
“你这小子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看到韦伯意识到这一点，征服王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
——怎么这个家伙总是这么好运呢？
他屈起手指，敲了敲书页。
“与其对着这些宝物眼馋，在无法征服和掠夺的前提下……”
“嗯。还是看看有哪些途径可以增加这个所谓的‘CYZ效应’吧。”
韦伯念念不舍地让目光从那第五页的术式购买列表上移开。
虽然在成为正式成员前，相关的兑换条件暂时看不见。但光从那些名称，韦伯就可以看出他们的强大所在——
（目前已出现过术式如下，欢迎大家在书评区投稿：）
甚至，兑换列表里还“贴心”地贴出了CYZ效应的换算单位。
1弦=10^6微弦=10^9纳弦=10^12皮弦=10^15飞弦=10^18阿弦=10^23普弦。
只能说，一连串的零几乎要击碎韦伯的心房。
此时此刻，韦伯·维尔维特便体会到了一种名为“法爷的贫穷”的痛苦。
“唔，要不我们现在就从几个简单的任务开始吧？”
于是，在让魔导书列出自己现在能完成的任务后，韦伯就分别接下了两个任务。
一个是使用对于一些已有的魔术典籍的不确定之处进行梳理。
这实际上是一个很简单的工作。
任务描述写得很清楚：
它只需要韦伯看过一遍，然后借助魔导书，在空白的咒术页上“完整成功”的绘制，出来那些仪式即可。
至于第二个任务……
“什、什么？！！”
韦伯的眼睛猛地瞪大，整个人差点没从椅子上蹦起来。
“明天晚上，前往海港阻止Saber和Lancer的两败俱伤？！”
直到这一刻，他才猛然想起——
啊！我好像是来参加【圣杯战争】的啊！
甚至，看着那个标注着“10普弦”的任务奖励。
韦伯猛地转头，眼睛里闪过前所未有的光芒。
此刻，这位年轻魔术师内心从未有如此坚定过。
“Rider！我们一定要把圣杯夺到手！”
他就激动地喊出声来。
“毕竟这可是——起码整整1弦的奖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