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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被人欺负的可怜炮灰十七(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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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夏那天,向日葵苗已经长到半人高了,叶片上的露珠在阳光下闪,像撒了把碎钻。猫崽们爱在田埂上打滚,把新换的绒毛蹭得绿油油的。小向阳举着捕虫网追蝴蝶,阿黄跟着跑,尾巴扫过苗叶,惊得露珠滚落,打湿了过客的耳朵。它却不恼,只是蹲在田埂上,看着小猫崽们在花丛里钻来钻去,像在守护着片移动的花海。

小满的市集格外热闹,王大爷的故事集前围了好多人。有个白发苍苍的老奶奶翻到最后一页,突然抹起了眼泪,说:“这只白猫,跟我年轻时养的那只一模一样,也爱蹲在向日葵丛里打盹。”她买了本,说要带回老家,放在老房子的窗台上:“让它也听听花田的故事。”阿黄趴在旁边,用脑袋蹭了蹭老奶奶的裤腿,像是在安慰。

芒种割麦的时候,向日葵已经长得比人高了,花盘沉甸甸地低着头,像在给麦田鞠躬。过客带着小猫崽们在田埂上晒太阳,阿黄趴在旁边打盹,尾巴尖偶尔扫过地面,惊得蚂蚱蹦起来,立刻被眼尖的猫崽扑住。李爷爷坐在树荫下拉二胡,调子随着麦浪起伏,像首流动的诗。王大爷举着相机拍个不停,说:“这叫‘麦香里的守护’,能当第四版的封面。”

夏至的暴雨来得猛,暖房的屋顶被打得噼啪响。白猫在旧木箱里又生了两只猫崽,一只灰的像阿黄,一只花的,身上的毛黄一块白一块,像撒了把向日葵籽。小向阳趴在箱边数:“一、二、三……加上过客带来的三只,一共七只啦!”江思年笑着把新织的猫窝放进去,是向日葵色的,铺着新晒的薰衣草,两只小猫崽立刻钻进去,发出满足的呼噜声。

大暑那天,花田的向日葵全开了,金黄的花盘朝着太阳,像无数张笑脸。猫崽们爱在花盘下乘凉,把花盘当伞,偶尔有葵花籽掉下来,正好砸在它们头上,引得一阵追逐。过客蹲在最高的那株,用爪子把它们赶跑,却从不伤害,像是在说“这是给猫崽们留的”。

立秋的风带了点凉意,向日葵的花盘开始低头了,沉甸甸的,像装满了阳光的小口袋。王大爷带着伙计们开始收葵花籽,猫崽们围着簸箕转,等着捡掉落的籽,元宝最机灵,总能抢到最大的,叼到薰衣草丛里藏起来,结果转身就忘了地方,引得大家直笑。阿黄趴在旁边看着,偶尔用鼻子拱拱元宝,像是在提醒“藏错地方啦”。

处暑那天,合作社来了个养蜂人,说要在花田边搭蜂箱。小向阳担心蜜蜂蛰到猫崽,非要守在蜂箱旁,被张奶奶拉了回来:“放心,猫儿们比你懂分寸。”果然,过客带着猫崽们远远地蹲在田埂上看,从不靠近,只有当有蜜蜂落在花盘上,它们才悄悄走过去,用爪子轻轻碰一下,又立刻缩回来,像在跟蜜蜂打招呼。

白露的清晨,花田的草叶上结满了露珠,猫崽们跑过,身上沾得亮晶晶的,像披了件水晶衣。王大爷拍了张特写,放在故事集的插页里,旁边写着:“花田的猫儿,都是会发光的。”有个学摄影的姑娘看了,非要留下来当学徒,说:“我想拍出这种会发光的照片。”江思年笑着说:“得先学会跟猫儿们做朋友。”

秋分那天,暖房又编了个新的向日葵杆筐,比去年的更大了,正好装下所有的猫崽。筐里铺着新收的葵花籽壳,暖烘烘的,还带着阳光的味道。过客蹲在筐边,把最小的花斑猫崽搂在怀里,阿黄趴在旁边,尾巴圈成个圈,护住筐的另一边,像在说“谁也别想欺负它们”。白猫卧在火塘边,看着这一幕,眼睛眯成了线,项圈上的铜铃铛偶尔响一声,像在打盹。

寒露的风刮得紧,向日葵的杆开始枯了,立在田里像排沉默的诗。李爷爷的二胡调子又沉了些,像在跟旧时光告别。王大爷在整理照片时,翻出去年冬天拍的,小花蹲在枯杆上,耳朵尖的雪还没化,而今年同一位置,蹲着的是过客,嘴里叼着朵干枯的向日葵花,像在接过接力棒。他把两张照片拼在一起,说:“这叫‘花田的传承’。”

霜降前夜,小向阳在暖房的门上贴了张画,是他自己画的,上面有好多猫,还有阿黄,大家手拉手围着向日葵跳舞,天空飘着薰衣草色的雪花。过客蹲在画前看了好久,突然跳上去,用爪子在画里的向日葵上拍了拍,像是在说“画得像”。白猫走过来,用脑袋蹭了蹭画里的白猫,像是在跟过去的自己打招呼。

夜里,火塘的火苗跳动着,把大家的影子投在墙上,忽大忽小。江思年翻着母亲的日记,看到其中一页写着:“猫崽们的呼噜声,是花田最美的催眠曲。”他抬头看向筐里的猫崽们,果然发出轻轻的呼噜声,和着李爷爷的二胡、王大爷的相机快门声、张奶奶的笑声,还有阿黄的尾巴扫过地面的声音,像首温柔的夜曲。

暖房的木门又被风吹得吱呀响,小向阳跑过去关门,看见门后躲着只翅膀受伤的鸽子,正歪着头看他。“鸟儿!”他转身去拿小米,过客跟着跑出来,用爪子把自己的干草扒了些铺在鸽子脚下,白猫也走过来,用鼻子轻轻蹭了蹭鸽子的背,像是在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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