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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8章 动手(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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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转眼,三天过去了。李迎香的审讯依旧没什么进展——她还是一口咬定自己“只是个人贪腐”,绝口不提其他人。这让梁克俭、宋鹏辉等人稍稍松了口气,却让伍道军越来越焦虑。

这天上午,伍道军接到了最高检院领导的电话,指示他:“要是短期内拿不到关于京城大案的关键口供,就把李迎香移交省检察院处理,你先回京城。”

挂了电话,伍道军坐在办公室里,眉头皱成了一个“川”字。他不甘心——这案子他查了这么久,眼看就要摸到关键线索,怎么能就这么放弃?

这时,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了,反贪局局长曲红缨走了进来。她刚到滇南没几天,还在熟悉工作。

“师妹,你来得正好。”伍道军看到她,眼前一亮,连忙站起身,脸上难得露出一抹讨好的笑容,“你跟顾检关系好,能不能帮我跟她说句好话?这案子我才查了一半,现在移交,太可惜了。”

曲红缨走到他对面的椅子上坐下,笑着摇了摇头:“伍师兄,你还是听院领导的,麻溜回京城吧。李迎香交给我,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我保证把案子办得明明白白。”

伍道军苦着脸坐下,叹了口气:“不是我不放心你,是这案子太难啃了。该搜的地方都搜了,该问的也问了,李迎香就是不松口。”

他说着,手指在桌面上无意识地划着,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眼睛猛地亮了起来。他立刻掏出手机,从通讯录里找出一个备注为“祁厅”的号码,手指悬在屏幕上,转头看向曲红缨:“我找祁同伟帮帮忙,说不定他有办法。”

曲红缨当场就愣住了——她盯着伍道军手里的手机,眼神里满是愕然。顾检明明是让她跟祁同伟联系,怎么伍道军倒先找上对方了?这算什么?抢她的“帮手”?

没等她反应过来,伍道军已经按下了拨号键,语气带着几分小心翼翼:“祁厅长,您好,我是最高检的伍道军。不知道您现在有没有时间?有个关于李迎香案子的事,想拜托您帮忙……”

曲红缨坐在一旁,看着伍道军脸上的表情从焦虑变成期待,心里忽然冒出一个念头:这位祁厅长,看来比她想象中还要不简单。

祁同伟捏着手机的指尖微微一顿,屏幕上“伍道军”三个字让他眼底闪过一丝讶异。他靠在办公椅上,指尖无意识地敲着桌面——他与伍道军素无交集,唯一的牵连,便是三天前他带着刑侦队突袭川海市的一处别墅,把易迎香堵在衣柜里,随后按程序移交省检察院,最终落到了最高检专案组,也就是伍道军手里。

“伍处长这通电话,可是让我有点意外。”祁同伟嘴角勾起一抹淡笑,语气却透着几分谨慎,“您有话直说,只要不违背原则,我祁同伟能帮的,绝不含糊。”

他心里门儿清,伍道军可不是普通的专案组成员——日后那可是反贪总局的局长。虽说他祁同伟行得正坐得端,这辈子跟贪腐沾不上边,但官场之上,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陌生人强。更何况,他隐约猜到,伍道军找他,八成是为了易迎香的事,而这事,他还真有能力插上手。

电话那头的伍道军似乎松了口气,声音压低了些:“祁厅,不瞒您说,我们审了易迎香三天,她嘴硬得很,明显还藏着不少事。从她家搜出的日记和光盘,顶多是冰山一角,关键证据肯定被她藏在别的地方了。我想拜托您,协助我们秘密调查。”

伍道军说着,眼角瞥了眼身旁的曲红缨——这位京城来的反贪局长正皱着眉,指尖捏着笔杆,显然也在琢磨检察院里的猫腻。他找祁同伟,不止因为对方是“破案专家”,更因为祁同伟的名声摆在那儿:“天煞孤星”“官场杀手”“打黑局长”,抓易迎香时干净利落,连一点风声都没走漏,比检察院里某些人靠谱多了。

秘密调查?

祁同伟心里冷笑一声,手指按在听筒上,语气瞬间沉了下来:“协助调查没问题,但我有个要求——这事,除了你、我,还有曲局长,绝不能让第四个人知道!”

他太清楚检察院的水有多浑了。易迎香当初怎么提前跑的?还不是有人给她通风报信?说什么接到神秘电话,纯属糊弄鬼。要是消息走漏半分,荣锦绣那边立马就能收到信,荣锦绣知道了,跟易迎香牵扯的那些人也会知道,到时候麻烦就不是查证据,而是他祁同伟自己要被架在火上烤了。

伍道军那边沉默了两秒,随即反应过来,语气凝重:“您放心,就我们三个知道,绝不外传。”

挂了电话,祁同伟端起桌上的茶杯,温热的茶水滑过喉咙,却压不下心里的疑虑。他望着窗外湛蓝的天空,眉头越皱越紧——临海省这地方,是他最不想碰的“硬骨头”,难度高,收益低,总结起来就俩字:乱、险。

“乱”到什么地步?拉帮结派跟家常便饭一样。大的分“本地帮”和“外来帮”,往细了说,“本地帮”里有梁家、宋家、荣家三股势力,“外来帮”又分侯家和高家,各方势力盘根错节,今天为了利益打得头破血流,明天为了对付共同敌人又能勾肩搭背,水浑得能淹死人。

“险”就更不用说了。这里的黑恶势力和保护伞,为了掩盖罪行什么都敢干。金钱美色拉拢不动,就直接下黑手。本土干部被害的不算,连曲红缨这种京城特派的反贪局长,都遭遇过两次暗杀,其中一次,杀手用的竟是狙击枪!

祁同伟不怕乱,也不怕险,他怕的是“吃力不讨好”。这里没有钟正国(他那位在京城任职的岳父)和叔叔的光环罩着,要是被人暗地里使绊子、扣黑锅,他连说理的地方都没有。一开始他想当个“咸鱼”,安安稳稳熬到调走,就是怕惹上这些麻烦。

可现在不一样了。他抓了本该逃到国外的易迎香,最高检顺着这条线深挖,相当于把一颗本该一年后才炸的炸弹提前引爆,水底的大boss说不定就要露脸了。加上曲红缨提前调来临海,省长蓝焜看着像“友军”,种种因素凑在一起,倒让他有了放手一搏的念头。

“来都来了,不搞出点动静,不捞点实绩,太不甘心了。”祁同伟放下茶杯,拿起内线电话,“老严,来我办公室一趟。”

严励是他在公安厅里唯一能百分百信任的人,刑侦总队副总队长,办案硬气,为人正直,派他去查易迎香的证据,再合适不过。

然而,他这边刚给严励布置完任务,严励还没走出公安厅大门,一个电话就打了进来——省检察院反渎局的人,把严励以“涉嫌刑讯逼供”的名义,依法传唤了。

祁同伟手里的钢笔“啪嗒”一声掉在桌上,墨水滴在案卷上,晕开一小片黑渍。他盯着桌上的“宋天临强奸案”案卷,脸色瞬间沉了下来:“早不传唤晚不传唤,偏偏这个时候?是冲严励来的,还是冲我来的?”

他没慌,先拿起手机给伍道军拨了过去。既然答应了协助调查,现在他这边出了状况,打听点内幕,伍道军总不能不帮。

二十分钟后,伍道军的电话回了过来,语气带着几分无奈:“祁厅,我问清楚了。检察院审查宋天临强奸案时,发现严励在取口供时可能刑讯逼供——有宋天临的供述,还有‘其他人’的证词,程序上没问题。”

“其他人?”祁同伟捕捉到了关键信息。宋天临的话没人会当真,真正能让检察院立案的,肯定是当时参与讯问的刑侦人员里,有人反水了。

他心里跟明镜似的,严励确实对宋天临动了手。垫着书本抡警棍、把人捆在椅子上转圈圈、拽着头发往墙上撞——这些手段,说好听点是“逼供”,说难听点就是违法。严励恨宋天临,恨他糟蹋了两个女孩,更恨他害死了自己老战友的女儿,可再恨,也不能违法。

原则上,他不能偏袒严励。但实际上,谁不知道严励是他祁同伟的人?检察院拘传他的人,连个招呼都不打,还选在这个节骨眼上,明摆着是不想让他查易迎香的事。

“想翻案?行啊,那就别怪我翻桌子。”祁同伟捏紧了手机,指节泛白。

与此同时,公安厅常务副厅长田政兵的办公室里,茶香袅袅。田政兵端着青花瓷茶杯,嘴角噙着一抹得意的笑——严励被带走的消息,已经在公安厅里传开了,他听得心里痛快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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