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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9章 端午宫宴(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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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决定回来,便知必然要面对她。皇后娘娘是一国之母,理当解禁。至于后宫纷扰……”她反手轻轻回握慕容奕的手,眼神清亮而坚定,“皇上相信我,我应付得来。”

慕容奕凝视她片刻,紧绷的心弦缓缓松开,将她揽入怀中,下颌抵着她的发顶,低叹一声:“好。有朕在。”

端午宫宴,设在太液池畔的蓬莱阁。

丝竹管弦,觥筹交错,一派皇家气象。

然而,当一身明黄凤袍、头戴九龙四凤冠的皇后在宫人簇拥下缓缓步入大殿时,所有的欢声笑语都仿佛被瞬间抽空,空气中弥漫起一种微妙而紧张的寂静。

皇后瘦了些,脸色略显苍白,但眉眼间的雍容华贵与那份母仪天下的威仪却丝毫未减,甚至因这段岁月的沉淀,更添了几分冷冽与深沉。

她步履从容,一步步走向御座之下的主位,目光平静地扫过全场,在乌止脸上停留了一瞬,快得让人无法捕捉情绪。

“嫔妾

儿臣

臣妇等参见皇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嫔妃、皇子皇女、宗亲命妇及文武百官依制叩拜,山呼声打破了寂静。

皇后微微抬手,声音平稳无波:“平身。”

“谢皇后娘娘。”

宫宴依序进行。

佳肴美馔流水般呈上。

皇后端坐主位,言行举止无可指摘,眉宇间的坦然仿佛不曾被幽禁过一样。

不论是试探还是打量的目光,她都照单全收。

就皇后这个心理素质,乌止还是十分佩服的。

但乌止心中却更觉得,皇后现在这样子,似乎比从前更难对付。

以前的皇后都够心狠手辣的,幽禁这段时间的屈辱,已经足够逼疯任何一个人了。

宴席间偶尔有大臣起身敬慕容奕和皇后的酒,这些人都是促成皇后解禁的大臣。

他们倒也不是多么偏向皇后。

只是自古以来,不论是前朝还是后宫都讲究一个制衡,他们不可能看着贵妃独宠,更担心慕容奕对乌止这样用情至深,万一慕容奕身体不行,乌止是不是要插手朝政。

有皇后在,乌止至少是不敢的。

他们更希望皇后和贵妃斗个你死我活,互相消耗,这样才能保证前朝的安稳。

对于敬酒,皇后照单全收,回以感激之情。

但慕容奕神色确实冷淡很多,很少回应。

乌止坐在慕容奕下首最近的席位,垂眸敛目,神色淡淡,只是那张仿佛神女下凡的一样的容颜,让人无法忽略她的存在。

更何况,她身边还有一对双胞胎皇子。

酒过三巡,气氛稍显松弛。皇后忽然放下酒杯,目光转向乌止,唇角含着一抹得体的浅笑:“贵妃。”

乌止心头一紧,起身敛衽:“臣妾在。”

“听闻你为皇上诞下的两位皇子甚是聪慧可爱,”皇后的声音温和,却让整个蓬莱阁再次安静下来,“抱过来让本宫瞧瞧。说起来,本宫这个嫡母,还未曾好生看过他们。”

慕容奕执杯的手顿在半空,眼神骤然锐利。

乌止的心瞬间神色骤然冷了下来。

好一个嫡母。

说出的话几乎让乌止无法拒绝。

皇后此言,是试探,是挑衅,还是……另有所图?

乌止眼神幽暗:“回皇后娘娘,两个小皇子今日有些困倦了,若是被吵醒恐怕会冲撞了娘娘,待过几日,嫔妾带着两个小皇子去给皇后娘娘请安。”

说着,乌止给身后的奶奶那个使了个眼色。

奶娘当即抱着小皇子就要回坤华殿。

慕容奕指尖敲了敲,暗卫瞬间心领神会。

原以为皇后和贵妃的第一场大戏就要拉开帷幕,谁知皇后却是加深了笑容。

“是本宫欠考虑的了,既然如此,便改日吧,本宫那里有些上好的锦缎,最是适合孩子,明日本宫就让人送过去,贵妃别嫌弃才好。”

嗯?

怎么走向不对?

皇后话语中怎么还有几分示弱的意思?

这是把乌止架在火上烤,还是想要和乌止乌止握手言和。

“皇后娘娘的东西,向来是极好的,嫔妾代两个小皇子谢过娘娘。”

事情到此结束,慕容奕先行离开,其他人才能走。

临走之前,慕容奕瞥了一眼李中。

李中会意,上前一步,高声道:“皇上有旨——”

众人皆敛容垂首。

“皇后娘娘凤体初愈,需静心休养,不宜过度操劳。即日起,后宫一应事务,交由贵妃乌止主管,德妃谢氏从旁协理。钦此——”

旨意一下,满场皆惊!这等于直接架空了皇后!所有人的目光再次聚焦在皇后身上。

皇后端着酒杯的手稳稳当当,脸上甚至那抹得体的微笑都未曾改变,她缓缓起身,敛衽一礼:“臣妾,谢陛下体恤。谨遵圣旨。”语气平和,不急不躁,仿佛被夺权的不是自己一般。

这份反常的平静,反而让慕容奕和乌止心中同时升起更大的警觉。

宫宴在一种更加诡异的气氛中结束。

……

五月十五,按例嫔妃需至皇后宫中请安。

凤极宫虽不如往昔门庭若市,但规制依旧。

皇后端坐凤座,接受了以乌止为首的众嫔妃叩拜。

她神色平静,言语得体,既不过分亲热,也不显冷淡,仿佛之前数年的禁足和昨日宫宴上的夺权都未曾发生过。

闲话片刻,皇后便以乏了为由,让众人退下。

唯独在乌止起身告退时,皇后淡淡开口:“贵妃留步,本宫还有些话要说。”

众妃离去的身影微微一顿,却又不敢停留,迅速散去。殿内只留下皇后、乌止以及几位心腹宫人。

乌止面上却沉静如水,显然是猜到了皇后的意图:“娘娘请吩咐。”

皇后并未立刻说话,只是端起手边的茶盏,轻轻拨弄着浮沫,目光似有似无地落在乌止身上,带着一种审视的意味。

殿内檀香袅袅,静得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两人似乎比拼耐力似的,谁都没有先出声

良久,皇后才缓缓开口,声音听不出喜怒:“乌止,你可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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