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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在一起,再平淡的日子也能过成诗(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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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平没理他,只是看着沈烈,轻声说:“你的腿疾要按时敷药,艾草包在后备箱,橘子糖我放在你常用的包里了。还有,《诗经》别再弄丢了。”说完,他转身就走,没再回头。

沈烈看着他的背影,突然想起那些被她忽略的细节:大雨天里他湿透的衣服,挑干净香菜的碗,口袋里总有的橘子糖,还有深夜帮她热敷膝盖时温柔的动作……这些她以为“理所当然”的照顾,原来都是他忍着委屈,一点点做出来的。她突然握紧离婚协议,眼眶红了,却发现自己连喊住他的勇气都没有。

梁平走出沈府大门,阳光照在他身上,却没带来多少暖意。体内的阴气突然开始剧烈躁动,他疼得弯下腰,却死死攥着怀里的龟甲——他以为做完100件事就能解毒,可现在,阴气还在,心却空了。他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该去哪里,也不知道那些嘲笑会不会消失,只知道,他终于不用再忍了,终于可以为自己活一次了。

离后知惜:情生阴散终圆满

梁平离开沈府的那天,沈烈握着离婚协议,在空荡荡的院子里站了很久。顾言之催她收拾行李,她却突然把协议揉成一团,扔在地上:“我不去国外了!”

顾言之愣住了:“烈儿,你说什么?我们不是早就说好……”

“我以前以为,你回来就什么都好了。”沈烈的声音带着哭腔,“可我刚才才发现,我找的不是你,是那个会帮我挑香菜、记得我爱吃橘子糖、夜里帮我敷膝盖的人!是我把他弄丢了!”

她疯了似的跑出沈府,到处找梁平,可梁平早已没了踪影。那天晚上,沈烈的腿疾犯了,疼得直冒冷汗,她下意识摸向口袋找糖,却只摸到空荡荡的口袋;她想找艾草包,翻遍了整个屋子,才想起艾草包在汽车后备箱里——那些以前被她忽略的细节,此刻都成了扎在心上的刺。

而梁平,离开沈府后回了老家。他没提离婚的事,只是陪着母亲打理小菜园,偶尔翻看考古笔记。奇怪的是,离开沈烈后,他体内的阴气竟慢慢平静下来,指甲上的青黑色也开始变淡。方士残魂的声音带着欣慰:“她心里有了你,至阳之力虽远,却化作‘念力’护着你,阴气自然散得快了。”

沈烈找了梁平三个月。她去了梁平的老家,去了他之前待过的考古遗址,甚至去了镇上所有的茶馆,终于在一个雨天,在梁平母亲的小菜园里找到了他。

梁平正在摘青菜,看到浑身湿透的沈烈,愣了愣:“你怎么来了?”

“我来接你回家。”沈烈的头发湿哒哒地贴在脸上,却眼神坚定,“梁平,我错了,我以前太傻,没看清自己的心。你别走了,好不好?”

梁平没说话,只是递过一条毛巾。沈烈接过毛巾,突然抱住他:“我知道你受了很多委屈,那些人嘲笑你,我都知道。以后我不会再让你受委屈了,我会告诉所有人,你是我沈烈的丈夫,是我最爱的人。”

怀里的温度传来,梁平心里的坚冰慢慢融化。他发现,沈烈的拥抱里带着熟悉的暖意,这暖意顺着胸口蔓延到四肢,体内最后一点阴气,竟在这一刻彻底消散了——他终于明白,方士说的“解药”,从来不是简单的“为她做事”,而是她真心的爱意。

后来,梁平跟着沈烈回了沈府。沈烈当着所有人的面,把之前揉皱的离婚协议撕得粉碎:“我沈烈这辈子,只认梁平一个丈夫。”她不再是那个娇蛮的大小姐,会学着帮梁平整理考古笔记,会记得他不爱吃辣,会在他熬夜时端来热粥。

镇上的人再也不敢嘲笑梁平,反而常常看到,沈烈挽着梁平的手,在镇上散步——有时是去买梁平爱吃的桂花糕,有时是去看新上映的电影,有时只是在河边坐着,聊些日常琐事。

梁平的身体彻底好了,他重新回到了考古队,还带着沈烈去了之前发现的秦代秘穴。站在晶玉符前,沈烈好奇地问:“这就是你说的神奇文物?”

梁平笑着点头,握紧她的手:“是啊,不过最神奇的,是你。”

方士残魂的声音最后一次响起,带着释然:“阴气已散,功德圆满。往后的路,就靠你们自己走了。”说完,龟甲上的绿光渐渐淡去,再也没了声响。

梁平知道,这场始于“渡劫”的缘分,终于有了圆满的结局。他曾以为,照顾沈烈只是为了解除阴气,却没想到,在日复一日的陪伴里,早已动了真心;沈烈曾以为,白月光才是归宿,却在失去后才明白,真正的幸福,是那个愿意忍着委屈,默默为她做所有小事的人。

往后的日子里,沈府的院子里,常常能看到两人的身影:梁平在整理考古资料,沈烈在旁边帮他磨墨;阳光好的时候,他们会一起在院子里晒太阳,聊起过去的事,笑着说“幸好当时没错过”。

那些曾经的委屈和嘲笑,都成了过往云烟。梁平终于明白,最好的“解药”不是龟甲,不是至阳命格,而是两颗真心相待的心——心在一起,再深的阴毒,也能慢慢消散;心在一起,再平淡的日子,也能过成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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