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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7章 你们的好日子,从今天起结束了(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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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宫门已经落钥,你为何会出现在此!”那内侍指着温禾质问道。

温禾眯着眼睛,打量了一番那个内侍。

这人他不知道名字,只知道是李承乾入宫后身边最亲近的。

平日里倒是没少奉承自己,只是温禾都懒得理会他。

“滚开!”谁知温禾还没说话,李承乾突然一脚将面前的内侍踢开。

“孤的先生,也是你配质问的,拉下去打回内侍省。”

“太子殿下”

那内侍倒在地上,难以置信的望着李承乾。

他没想到,太子殿下竟然会如此狠心。

李承乾却没有理他,快步的朝着温禾走去。

那内侍想要去抓李承乾的衣摆,却被两个侍卫按住了,嘴巴也被堵上了

李承乾快步上前,一把抓住温禾的衣袖,急切地问道。

“先生,宫里面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刚才那巨响是怎么回事您是不是又做什么出格的事了”

他太了解温禾了,自家先生总能弄出各种意想不到的动静,这次的巨响,十有八九和他脱不了干系。

温禾闻言,不禁愕然,挑了挑眉。

“什么叫做出格的事不过是训练百骑的时候,放的火药多了一点点,我感觉声音也不大啊,你在东宫都能听见”

他有些疑惑,武德门距离东宫不算近,按理说火药声传不了那么远。

李承乾看着他这副“事不关己”的模样,有些哭笑不得。

“我刚从阿娘的立政殿回来,正准备回东宫,就听到武德门后面传来‘轰’的一声巨响,吓得我赶紧带着卫率过来看看,生怕父皇出事。”

温禾这才了然,伸手摸了摸李承乾的脑袋,笑道。

“不错不错,算你有孝心,刚才陛下还跟我夸你来着,说‘太子至孝,难得有这份心’,你要是再晚来一步,陛下说不定就要亲自来接你了。”

“真的”

李承乾眼睛一亮,脸上的焦急瞬间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惊喜,他拉着温禾的衣袖,又确认了一遍。

“父皇真的夸我了”

看着他开心的样子,温禾不禁失笑。

也不知道这小子懂不懂,他今夜的做法,若是传出去只怕要遭人非议了。

“当然是真的,你先生我还能骗你不成”

温禾笑着点头。

李承乾盯着温禾的眼睛,眨了眨眼,那目光仿佛在说:“先生,你骗我的次数可不少。”

温禾被他这眼神看得有些心虚,随即又恼羞成怒,抬手就拍了一下他的脑袋。

李承乾顿时吃痛地捂着脑袋,不满地瞪着温禾:“先生,你又打我!我都九岁了,不是小孩子了!”

“九岁不是小孩子是什么”

温禾挑眉,故意伸手比了比两人的身高。

“你看看,我比你大两岁,个头都比你高出半个头了,你再不听话,小心以后长不高,永远这么矮。”

李承乾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高,又看了看温禾,不服气地哼了一声:“等我十一岁了,一定能长到你这么高!”

“呵呵,到时候你先生我都十三了,说不定又长高了一大截,你还是比我矮。”

温禾故意嘚瑟着,还踮了踮脚,显得自己更高了。

李承乾顿时瘪了嘴,小脸鼓得像个包子,他甩开温禾的衣袖,转身对着东宫卫率喊了一声:“回宫!”

说完,便头也不回地往东宫的方向走,小小的背影几分负气的离去了。

看他这模样,温禾顿时大笑起来,声音在夜里格外响亮:“哎,你等等,要不要先生送你回去啊免得你走夜路害怕!”

温禾故意调笑了一句。

李承乾脚步顿了顿,却没回头,只是摆了摆手,声音闷闷的:“不用!孤自己能回去!先生你赶紧回去陪父皇吧,别再弄出什么动静了!”

温禾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夜色里,才收敛了笑容,转身往宫里面走。

夜色更浓。

百骑司的演武场上亮起成片灯笼,昏黄的光线下,新兵们列队站得笔直。

老百骑则三三两两站在一旁,脸上带着毫不掩饰的幸灾乐祸,手里的棍棒随意搭在肩上,活像等着看热闹的看客。

温禾踩着晨露走过来,玄色劲装在灯笼光下泛着冷光,他走到新兵队列前站定,双脚跨立,目光如炬,缓缓扫过面前每一张年轻的脸。

有的紧绷着神情,透着不服输的倔强。

有的眼神闪烁,藏着几分怯意。

还有的强装镇定,却难掩眼底的疲惫。

“我想,我就不用介绍自己了吧。”

温禾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中。

“这段时间我来得少,但想必你们或多或少听过我的名字,所以我也就不过多介绍了,但是你们要记住,我即是你们接下来一个月的噩梦。”

队列里有人忍不住动了动,却被身旁的人悄悄按住。

温禾看在眼里,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继续说道:“首先,欢迎诸位加入百骑,今晚能站在这里的人,说明你们熬过了层层挑选,也撑过了基础训练,没错,只是基础训练。”

他特意加重了基础训练四个字,目光扫过新兵们瞬间僵硬的神情,又提高了嗓门。

“现在,我要告诉你们一个坏消息,你们的好日子,从今天起正式结束了。”

演武场上瞬间安静下来,连风吹过灯笼的声音都格外清晰。

温禾顿了顿,语气里带着几分冰冷:“接下来一个月,我不会让你们在百骑舒服一天,不会让你们睡一个安稳觉,更不会把你们当人看,百骑需要的是尖刀,什么是尖刀”

“那就是有我无敌,无畏冲锋,哪怕是手无寸铁,也敢和数倍于己的敌人血战,就是咬也要将敌人咬死!”

“而你们现在虽然加入百骑,可还没有资格自称自己是百骑,不过放心很快你们就将融入进来了。”

“当然了若是有人不服,不愿意继续,现在就可以退出,我会让人把你们送回原部队,绝不阻拦。”他向前跨出一步,声音再提高几分。

“现在,有没有人要退出的给你们一炷香的时间,想走的,出列!”

灯笼光下,新兵们一个个站得更直了,胸膛挺得老高,眼神里满是坚韧,没有一个人动。

温禾见状,却嗤笑一声:“都是一群自以为是的家伙,真以为自己很厉害,是兵王看”

“我知道你们中很多人很生气,觉得我不过是个孩子,只怕还有人想上来揍我吧但是看看你们刚才被揍的那个模样,两倍于敌,却被揍的抱头鼠窜!”

温禾说话的时候,那新兵队列中,不少人脸上赫然露出了怒意。

“想要被人看得起,在那生闷气没有什么用,如果你们能完成接下来一个月的训练,我温禾便承认小看了你们,可以给你们赔罪,请所有人吃羊肉喝酒。”

“但是如果你们做不到,就从门口爬出去。”

温禾当即喝了一声。

在场那些人都不由屏气凝神,目光直勾勾的看着他。

说实话,被这么多人盯着,温禾心里还是有些发毛的。

但是他脸上却没有一定动容,继续说道。

“说实话,我是真不想管百骑,巴不得你们所有人都离开,这样我就能每天回府睡个好觉,不用在这陪你们遭罪。”

“可偏偏你们不走,这可都是你们逼我的。”

温禾话锋一转,突然朝着演武场一侧大喝:“张文啸!赵勤!”

两道身影立刻从老百骑中走出,“唰”地立正,声音洪亮:“标下在!”

“在!”

温禾看着他们,脸上赫然露出一抹“和善”的笑容,可这笑容落在新兵眼里,却比刚才的冰冷更让人发怵。

“我不喜欢他们这么傻站着,让他们着甲动起来,每个人跑二十里,绕着皇城外围跑,谁敢停下来,就用棍子敲醒他;谁坚持不住了,立刻登记退出,不用客气。”

他顿了顿,补充道。

“十六卫数万人,想进百骑的人多的是,淘汰一批,还有后续,所以不用留情!”

“喏!”

张文啸和赵勤齐声应下,转身对着老百骑和禁军喝道。

“所有人听着!给你们一盏茶的时间换甲,谁要是慢了,别怪某手里的棍子不认人!”

“唰!”

新兵们闻言,哪里敢有半分犹豫,有的人为了抢时间,甚至连腰带都跑松了,也顾不上系。

没一会儿,新兵们就穿着沉重的明光铠跑了回来,甲片碰撞的声音清脆作响。

张文啸拔出腰间的横刀,朝着前方一挥:“出发!谁要是落在最后,就给我打!”

新兵们立刻迈步跑了起来,老百骑和禁军则骑着马,手里拿着棍棒,跟在后面驱赶,时不时用棍子敲敲落在后面的人的甲胄,嘴里还喊着。

“快点!没吃饭吗这点力气,还想当百骑”

“要不要退出,就从门口爬出去,不丢人的。”

演武场另一侧的高台上,李世民正站在栏杆旁,身旁陪着张士贵、尉迟恭和秦琼。

看着下方如同赶羊般的训练场景,张士贵忍不住皱了皱眉,语气里带着几分担忧。

“这么练会不会太过了穿着重甲跑二十里,万一有人跑晕了,或是伤了身子,怕是会影响士气。”

他看着不远处指挥训练的温禾,感觉自己好像第一次认识这个年轻人。

以前只知道温禾聪慧,擅长谋划,却没料到他练兵竟如此狠辣,连一点喘息的机会都不给。

“过什么过!就该这么练!”

尉迟恭大大咧咧地说道,手里的马鞭在掌心拍得“啪啪”响,眼睛里满是兴奋。

“当兵的就是要练狠点,不然到了战场上,敌人可不会给你喘息的机会!”

“陛下,臣觉得高阳县子这法子好,该向全军推广,让那些府兵也好好练练,省得平时看着还行,一上战场就拉稀!”

李世民没有立刻回答,而是转头看向身旁一直沉默的秦琼,语气温和地问道:“叔宝,你觉得呢”

秦琼闻言,对着李世民躬身一拜,缓缓说道。

“回陛下,高阳县子的练兵之法,确实独到,能快速磨出士兵的韧性和耐力,对提升战力大有裨益。只是臣以为,此法不宜在全军推广。”

“秦二兄,这是为何啊”

尉迟恭立刻急了,上前一步说道。

“百骑能练的,难道我等手下的将士就不行难道我等的将士,还比不上这些新兵”

“敬德,非是将士不行,而是条件不允许。”

秦琼摇了摇头,耐心解释道:“据臣所知,百骑中的士兵,每日都有肉食供应,最差也是豕肉,高阳县子还时常让人从城外购买鸡子和牛乳,单论每日开销,每个士兵就要一百文,百骑一千余人,一天便是一百贯,一个月就是三千贯。”

他顿了顿,看向尉迟恭和张士贵:“无论是前十二卫,还是后四卫,军费都是由国库拨付,每人每日的口粮不过二升粟米、半斤菜,偶尔能有一次肉食已是难得,哪里承担得起这般高昂的开销”

这二升粟米,若是换算的话,不过一点二公斤。

算是勉强维持住士兵一天的训练消耗。

“若是强行推广,怕是没等练出战力,国库就先空了。”

“百骑军费这么高……”

尉迟恭下意识地脱口而出,话刚说完,就意识到自己失言了。

百骑是陛下的亲军,军费多少本就不该由他们过问,连忙对着李世民躬身告罪。

“陛下,臣失言了,还望陛下恕罪。”

李世民笑着虚扶了他一把,说道:“无妨,叔宝说的是实话,也不是什么不能说的秘密。”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三人,语气平静却带着几分郑重:“不过有件事,朕得跟你们说清楚——百骑训练的钱,都是从朕的内帑中出的,用的是朕的私房钱,不是国库的银子。”

“去年嘉颖的生意,朕赚了些份额,加之倭国那边进献了不少金银珠宝,朕才勉强能支撑得起百骑的开销。”

李世民补充道,眼底带着几分感慨。

“好在百骑只有一千余人,若是再多些,朕这内帑,怕是也撑不住。”

三人闻言,顿时明白了李世民的意思。

陛下这是在告诉他们,也是想让他们把话传出去。

百骑的高开销没有占用国库,不会影响其他军伍的军费,日后谁也别再拿百骑的军费说事。

张士贵和秦琼连忙躬身应道:“臣等明白。”

李世民看了眼演武场上仍在坚持的新兵,对着身旁的张士贵、尉迟恭和秦琼道。

“时辰不早了,三位卿家也退下吧,这里便交给嘉颖和苏烈吧。”

三人连忙躬身应下,目送李世民离开。

另一边,温禾见苏定方从演武场边缘走来,便迎了上去,将手中的训练名册递给他。

“有劳中郎将,接下来的收尾就交给你了,让伙房多备些盐水,跑完的人得补补盐分,宵夜也多放些肉,最好是炖烂的羊肉,再煮些粟米粥,别让他们空腹歇着,另外让医者在住处附近候着,万一有人体力不支,也好及时诊治。”

苏定方接过名册,点了点头:“嗯,接下来便交给某吧,你折腾了大半夜,快去公廨休息会儿。”

他看着温禾的目光里多了几分复杂。

刚才见温禾对着新兵那般严苛,他还暗道这少年心太狠。

比他父亲当年在军中练兵时还要不留情面。

可此刻听着这些细致的叮嘱,才明白温禾不过是刀子嘴豆腐心。

待温禾转身走向公廨,苏定方忍不住在心里叹气。

这百骑的兵士,怕是全天下最有福的士兵了。

即便是大唐最精锐的前十二卫,兵士们也只有在出征前或是打了胜仗,才能吃上一顿肉。

至于鸡子和牛乳,寻常兵士连见都少见,可温禾却实打实供着,每日从城外订来新鲜的牛乳,让伙房煮成奶粥。

鸡子更是早晚各一个,这般投入,连他都觉得动容。

温禾这一觉睡得极沉,公廨里的烛火早已燃尽,窗缝里透进的晨光落在他脸上,才让他缓缓睁开眼。

走出公廨时,百骑司内格外安静,昨夜跑完二十里的新兵,在苏定方的安排下早已回住处歇息,除了岗哨旁执勤的寥寥几人,大部分屋子都紧闭着门,连说话声都听不到。

倒是许敬宗和黄春,一早就守在办事的屋子前。

许敬宗正低头核对着春闱布防的文书,笔尖在纸上沙沙作响。

黄春则坐在一旁的石凳上,整理着百骑的军械名册,见温禾过来,两人连忙放下手中的活计。

“醒了”

许敬宗抬头,指了指桌上刚温好的豆浆。

豆浆的制作自然是温禾教的,有些人喝不惯牛乳,比如他自己。

一喝就拉肚子。

所以才将豆浆的制作法子交给庖厨。

“灶房刚送来的,还热着,快喝点暖暖身子。”

温禾走过去拿起碗,喝了一口热豆浆,暖意顺着喉咙滑进胃里,舒服得他眯起了眼睛,随口问道:“这睡多久了感觉像是睡了一整夜。”

“还不到两个时辰呢。”

许敬宗茫然地望着他,手里还捏着笔。

“你这才歇下没多久,怎么不多睡会儿你平日可是至少睡四五个时辰的”

温禾放下空碗,伸了个懒腰,嘴角却勾起一抹狡黠的笑。

“没办法,谁让我是个负责的人呢。”

话音刚落,他便转身往外走,许敬宗和黄春面面相觑,满心疑惑。

这才休息不到两个时辰,再折腾下去,新兵们怕是要扛不住了。

两人也顾不上手中的活计,连忙跟了上去,想看看温禾又要弄出什么动静。

只见温禾绕到办事屋旁的杂物间,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从里面翻出一面布满铜绿的铜锣,又找了根裹着布条的木槌,掂了掂重量,满意地点了点头。

随后他提着铜锣,脚步轻快地朝着新兵住处的方向走去。

许敬宗和黄春跟在后面,心里愈发纳闷,直到温禾站在新兵住处的院子中央停下,两人这才隐隐有了不好的预感。

下一秒,温禾高高举起木槌,狠狠砸在铜锣上。

只听得“砰!”

没等锣声完全消散,温禾又对着紧闭的屋门大喊一声。

“敌袭!敌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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