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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发错的章节,不是这本书的,请谨慎购买!】(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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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廷安一听,容色顿时赪红起来,她的肤色本来就白,在目下的光景之中,在肤色的映衬之下,她的晕色显得格外显著。

静观上去,就像是熏染了一层粉晕的白釉瓷娃娃。

温廷安捂住了他的嘴唇,说:“不要再说了。”

她抓着他的手,道:“快吹熄烛火!”

温廷舜摇了摇首,道:“不行,不要,不能。”

温廷安直直望着他,有些着急了:“那我自己去吹!”

言讫,她作势要起身,打算吹熄烛火,温廷舜强势地摁住了她的肩膊,说:“不行,以往每一回,都是吹熄了烛火,这一回开始燃烛,好不好?”

男子就像是一头委屈巴拉的大尾巴狼,直勾勾地望着她。

眸底是一团揉不开、吹不尽的念欲,就像是一潭黝黑的沼泽,拥有天然勾人沉陷的力量,

温廷安在他的温柔攻势之下,只得缴械投降,郁闷又羞耻地说了一声「好」。

气氛变得和谐且旖.旎,萦绕于两人之间的空气,一时变得柔和且烘暖。

床帐变成了飘渺的大海。

皎洁月华,化作了地上一片薄霜。

守在外处的侍婢,庶几一整夜,都守在外院处观望。

银河铁道之上,三不五时,都会有流星戛然闪晃而过。

在众人心目之中,温廷舜的形象,是那种禁欲的谪仙。

一副不曾蘸染过人间烟火的清隽面容,他不着痕迹地站在了原地,不需要有过多的着墨,一阵出世卓绝的气息,就扑面而至。

所有人都以为,他会清心寡欲,不染尘俗。

结果,众人慢慢发现他并非如此,是温廷安让他露出与众不同的一面。

这一夜,众人都尽是数星星去了。

——一颗,两颗,三颗。

……

那些侍守于主廊廊庑之下的侍婢,个个面红耳赤,心跳如雷,都不敢朝里间望去,纷纷去给两人烧热水去了。

寝屋之中,气氛正酣。

温廷安枕在了温廷舜精壮的胳膊之中,两人仿佛沉浸于时缓时急的海浪之中,身上都是濡腻的水渍。

在目下的光景之中,两人都感到有一些疲惫,但精神特别高涨,相互搂着彼此,有一下没一下地说着话。

温廷安有时候兴致上来了,会亲他的脸,亲他的额庭,亲他的鼻梁,亲他的腮,亲他的嘴唇,亲他的耳根,觉得他就像是一件值得珍藏的宝器,她不论怎么亲,都亲不够。

温廷舜也是现在才发现,温廷安这么爱亲他,他有一些纳罕,大掌摁住了她的双肩,将她摁回了床榻上,温廷安却很不安分。

温廷舜嗓音又开始喑哑了,说:“再乱动,再乱亲,是不是又想再要一回水?”

温廷安本来听到最后一句话,有些无动于衷,但听到最后一句话,就突然变得安安分分了。

愣是一动也不敢再动了。

生怕再重蹈过去的六次覆辙。

此后,侍婢进来传话,说是热水烧灼好了。

于是乎,温廷舜就抱着温廷安去沐房濯身了。

这是两人第一次共浴,本来觉得有些羞耻,但时而久之,温廷安就不觉得有多羞耻了,坦坦荡荡地接受了这一切。

正享受之间,温廷安说:“忽然觉得,以后我们有个小孩,会不会很热闹?”

——

温廷安对温廷舜说道:“以后,我们如果有了个孩子,会不会更为热闹一些?”

一语掀起千层风浪。

两人在一起有好几年了,温廷舜从未对她提过要孩子的事,因为觉得她还太年轻了,可以再玩好几年,不必这般着急,去赶人生进度。

温廷舜就想让温廷安放轻松,因为他不会再催她了。

哪承想,今番,她居然提及了孩子的事。

这教温廷舜委实有些愕讶,心中那一片深潭,彷如被投掷入了一块巨大的磐石,掀起了惊涛骇浪。

温廷安觉察到温廷舜一直没有发言,有些奇怪,遂是偏过眸,去凝睇了他一眼,道:“你怎么突然不说话了?”

温廷舜心中颇受震动,整个人委实道不出什么话来,心腔之中,被一种膨胀的喜悦,充盈得格外饱满。

纵然心中是喜悦的,但他明面上仍旧是一副平淡的面目,看不出真实的喜怒。

温廷安捅了一捅他的胳膊肘,淡淡地乜斜了他一眼:“你不说话,难道是,不喜欢小孩吗?”

“喜欢,自然是喜欢得紧的。”

温廷舜终于恢复了神识,敞开了双臂,将少女搂揽在了怀中。

温廷安的纤细后背,紧紧贴在了温廷舜的胸.膛上,因是靠得紧,靠得近,两人彼此都能深刻地觉知到彼此的身体轮廓和体温气息。

少女温驯地靠在他的怀里,从他的角度看过去,能够清晰看到她那伶仃易碎的蝴蝶骨,仿佛生长着两只看不见的翅膀,随时都准备震翮飞去。

温廷舜看着这漂亮纤细的蝴蝶骨,俯下眸,嘴唇在她的肌肤上,浅浅地啄吻了一口。

这厢,温廷安依旧在试探他的态度:“真的吗,你喜欢小孩吗?”

温廷安伸出臂膀,在她的脑袋上很轻很轻地抚了抚,说道:“喜欢是喜欢,但我觉得,你还是太年轻了,二十七二十八岁以后,你结婚也不迟,在目下的光景里,你最起码可以多玩几年。”

温廷安慢慢地撮起了嘴唇,陷入了一番沉思。

在她的原计划当中,她现在二十又二,确乎是打算二十七岁二十八岁才结婚,但面对不同的环境,人的心流和心境,也会变得不一样,但一次共浴之后,她忽然有了想要一个孩子的愿望,这是一件非常突然的事,让她有些始料未及。

温廷安也道不出真实缘由。

可能是觉得人生非常漫长,两个人若是一直过下去的话,不免有些单调了,那还不如养一个孩子。

她也想体验一番成为母亲的感觉。

在前世的时候,她曾听说过一个说法,对于女子而言,没有成为母亲,其灵魂是不算完整的。

当时,温廷安一直不以为然,但在目下的光景之中,她想要拥有一个孩子的念头,是格外的强烈。

人所待的环境不同,所生出的念头和感受也会大相径庭。

不过,温廷安自己也没有真正做好心理准备,遂是道:“那我就再考虑一下罢。”

温廷舜抚了抚她纤细柔嫩的颈部,温声说道:“不着急,慢慢来。”

温廷安仍旧是维持着撮着嘴唇的姿态,淡淡地「嗯」了一声,她的心情其实是有些复杂的。

她想要一个孩子,但温廷舜站在她的角度替她着想,想让她再多玩几年,这般一来,她就显得有些茫然。

甚至是,想要赌气。

明明温廷舜没有做错什么啊,他一直都很为她着想,可是,为什么,她就是觉得有些不太舒服呢?

好像是,自己最为敏.感的情绪,没有被好好的照顾到一般。

这一晚,温廷舜在旁边说了下一站的度蜜月计划,询问她的意见和想法的时候,温廷安翻身面墙,薄唇崩抿成了一条细线,眼眸淡淡地垂着,含糊其辞地「嗯」「好」「噢」。

温廷舜觉察到少女情绪有些不太对劲,随时放下了行程手劄,伸手搂揽着她的肩膊,但少女愣是不愿意让他碰,一直没有转身过来回看他。

温廷舜:“温廷安?”

温廷安:“干嘛?”

温廷舜趁着她出声开口说话时,一举将她整个人搂揽在了怀中,这一个过程当中,温廷安想要拼命挣扎,但女子与男子的力道,终究相差甚远,很快地,她就被他翻过了身,两人面对面。

温廷舜一错不错地凝视她:“你有情绪了。”

他看着她的面容,得出了结论。

温廷安是特别少生气的,今番他还是头一回见识到,不过,他很了解她,她生气的时候,整个人是特别脆弱的,不想说话,需要他耐心去哄一哄。

温廷舜就非常有耐心地哄了她,道:“有什么心事,可以跟我说。”

温廷安很轻很轻地擡起眼睫,露出一双雾朦朦的漆色瞳仁,一瞬不瞬地望着他,道:“你知道吗,我一直在想着我们共浴时所谈论的话题。”

温廷舜其实也有所觉察,但委实没有料知到,她的心神,一直还停留在过去。

这恐怕就是男子与女子之间的差距吧。

当谈论到一个话题的时候,男性觉得哪怕这个话题不欢而散,也算是翻篇了,至少不会再想起来了。

但女性却不是这样的,她觉得,只有这个话题所涉及的问题,得到真正的解决了,这个话题才算是真正的结束。

所以,温廷舜觉得这个话题已经结束了,他甚至没再深究这个话题了,温廷安却觉得,这个话题所涉及的问题,在她这里并没有得到真正的解决,她的胸臆之间,仍旧保留着不算愉快的情绪,这一股情绪,就像是细碎的石头,时时刻刻硌着她,让她始终有些难安。

温廷舜回溯了一番方才在浴桶之中两人所谈论的话题,道:“是不是,我让你再多玩几年,与你的真实心境不符合,所以,你感到有些不开心了?”

温廷安低低地垂下粉薄的眼睑,眸睫蘸染了一层匀密的水雾,原来,他什么都知晓。

温廷安:“这不是孩子的问题,而是,我的情绪有没有得到你的接纳与尊重,我在乎的是这样一个问题。”

温廷舜怔愣了一瞬,自然而然地敞开了胳膊,将娇人一举拥揽在怀中,下颔抵于她瘦削的肩膊处,很轻很轻地蹭了一蹭,说道:“我错了,对不起。”

温廷安:“……”

她自己也没有想到,对方竟是会这般快就道歉了。

天啊,这样她还怎么继续发脾气、继续撒娇呢?

温廷安的两腮,高高地鼓了起来,腮部肌肤微微透着一股粉晕,她对他说:“你没有错,只是,我觉得我们之间的想法有些不太一致,需要磨合一番。”

温廷舜点了点首,搂紧了她的腰肢,将她整个人抱在了他的双膝之上。

温廷安眼前一阵天旋地转,比及她整个人回过神时,她已经以一种极度羞耻的姿态,坐在了他的身上。

温廷安的眸睫,在空气之中,剧烈的震颤了一番:“你目下是在做什么?”

温廷舜一本正经地望着她,说:“你想要孩子。”

温廷安:“???”

温廷安剧烈地推搡着他的胸.膛,道:“我还没有做好任何心理准备!等一等!”

温廷安整个人大脑乱糟糟一片,一抹滚炽的赧意,浮上了自己的娇靥,她撚起小粉拳,很轻很轻地捶了他一下:“你难道不想要吗?如果我年龄到了的话。”

温廷舜沉思了片晌,迩后道:“我很想有一个孩子,甚至是,我的心,比你更要迫切,但是,如果你有了孩子,就意味着要面临很多抉择,你是一朝丞相,每日公务繁多,你不仅要胜任繁多的工作,还要抽出时间去看着他,我觉得这会让你很累。”

温廷安道:“我不是还有你作坚实的支撑吗?”

温廷舜蓦然一怔。

温廷安道:“孩子是我们两个人在共同抚养,你不用觉得我付出的劳动是最多的,你也付出了很多,但你总习惯性认为我做的比你更多,其实不是的。”

烛火盈煌,俨若一枝细腻的工笔,将两人的轮廓,细细描摹在了垂纱的床帐帘幔之上。

翛忽之间,气氛变得蒙昧而迷离起来。

温廷安纤细藕白的素手,从流纱一般的雪袖,缓缓擡了起来,摩挲着他的面容:“我很感谢你,陪伴了我这么久,到了这样一个阶段,我觉得我们之间的感情,可以更近一步了。”

温廷舜看着少女曼妙的面容,心生一丝动容,偏了偏眸,俯身吻住了她的嘴唇。

岭南的月色,一时变得格外皎洁剔透。

侍守在外间的侍婢,本以为她们能够休息了,结果,更让她们叹为观止地事情发生了,砸下半夜里,温廷舜与温廷安又咬了七回水。

温廷舜一夜十四次!!!

震惊了!

也不知温廷安那纤细的身板,能不能承受的住……

这一夜,侍婢们一直在连轴转,没个停歇。

七日后,两人继续在度蜜月,温廷安忽然在客栈里干呕,大夫来拭脉,对温廷舜道:“温相这是害喜了!”

之后两人有了小包子,待会儿就发上来QV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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