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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7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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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大叔扫到最后一段路,集尘锦袋里的灰不多。

他笑着往养护锦箱里添了勺锦灰砂浆,嘴里念叨:“明儿要是有砖裂了,准有人比我还先发现,这路啊,是大伙儿的心头肉。”

扫帚往墙根一靠。

他摸出块干粮,就着檐角滴下的露水嚼。

东市的喧嚣顺着风飘过来。

夹杂着争吵声,比往日更吵。

“又收苛捐杂税了?我这小摊子,哪禁得住这么刮!”有个商贩的吼声尤其刺耳。

开春第八日的长安东市人声鼎沸。

叫卖声、算盘声裹着汗味飘得老远。

税吏的算盘“噼啪”响,引得不少商户皱眉。

刘妧乘“锦藤步辇”刚进市口。

轿厢外的“透视锦帘”就被挤得变了形。

她掀帘一看,眉头拧成了疙瘩:“王老实的米糕摊前,税吏正按着老规矩算税,连蒸笼里的热气都要折算成‘烟火钱’。”

陈阿娇顺着她指的方向看:“越人阿勇的竹器堆在过道上,税吏拿着尺子量呢。”

“量啥?”刘妧问。

“说‘这堆货占了三尺道,得交“占道税”,按汉尺算,一寸一文’。”陈阿娇叹气。

刘妧又指远处:“波斯商人阿罗憾更气,他的琉璃按‘奢侈品’收重税,比汉地的瓷器还高两成,气得他直拍摊子。”

刘妧敲了敲轿厢壁,锦藤编的壁板“咚咚”响:“母后,这商税如乱绳,粗细不分,松紧无度,得重定章程,不然商户迟早要跑。”

陈阿娇点头,指尖划过帘上的纹路:“可不是!昨儿西域商队的翻译官来抱怨,说‘在长安交税,比给匈奴交贡品还糊涂’。”

户部“税政议事厅”里,黄月英正用锦线在三丈见方的锦纸账册上比划。

线轴“嗡嗡”转:“这是‘餐饮区’税线,用红锦线标,按蒸笼算,一笼米糕抽一文,比老规矩低三成;‘手工业区’用蓝线,按成品算,十件竹器抽一件,多卖多抽,少卖少抽。”

她指着图角:“‘异国商区’用金线,汉胡同税,琉璃与瓷器一个标准,不搞特殊。”

陈阿娇俯身量了量税线间距。

玉簪在图上划了道线:“哀家让桑小娥算过,新税按‘业态分级’,薄利多销,商户赚得多,朝廷也不少得——就像织锦,线密了反而容易断,疏朗均匀才耐用。”

刘妧用玉簪划出“税银用途线”。

簪尖挑着根银线:“收上来的税,三成修防火巷,两成换路灯,剩下的补水井,条条写在‘锦纸公告栏’上,让商户知道钱花在哪,比老规矩里的‘不明损耗’透亮。”

黄月英往账册上钉了枚锦灰钉:“越人阿勇的竹器怕压,税吏不许再翻箱倒柜查货;王老实的米糕易坏,税银按月交,不用天天算。”

“商户议事厅”里,长条桌被拍得“砰砰”响。

比往日规划市坊时更凶。

王老实红着脸,米糕渣掉在衣襟上:“老规矩虽苛,但咱认!新税按蒸笼算?我今儿多蒸两笼,明儿少蒸两笼,税吏还能天天盯着我的蒸笼?”

波斯商人阿罗憾立刻站起来,琉璃珠在头巾上晃:“汉胡同税?说得好听!我这琉璃易碎,运输损耗大,按成品算税,碎了的也算?你们汉地的瓷器有官窑兜底,我找谁兜底?”

旁边卖胡饼的张二婶也跟着喊:“我家的炉火烧了五辈人,税吏连炉膛大小都要量,说‘大炉多交税’,这不是欺负人吗?”

角落里,穿儒衫的老者拄着拐杖“笃笃”敲地。

是前市令李嵩:“商税自古‘重末轻本’,哪有反过来的道理?《商君书》里写得明明白白,‘不农之征必多’,你们这是违祖制!”

陈阿娇展开“新税锦图”。

图上的税线在烛火下发亮,旁边粘着商户的旧税单:“看这图,王大爷去年交了三十两,新税按蒸笼算,最多交二十两,多赚的都是你的。”

她指着“手工艺品街”税目:“越人阿勇的竹器,税吏只点数,不碰货,碎一件赔一件,章程写在‘锦布契约’上,官府作保。”

她又点向“异国商区”税目:“阿罗憾老板,碎了的琉璃可报损耗,由‘商区互助锦仓’补,这仓用各家税银提两成建,汉胡商户都能领,比你自己扛风险强。”

李嵩还在嘟囔:“祖制不可违……”

刘妧翻开新税册,册页用锦线装订,夹着罗马商税的抄本:“李大人,罗马商税按‘交易额抽成’,波斯按‘铺面大小’,咱取其中,按‘业态+利润’算,不是违祖制,是补祖制的漏——就像这锦图,汉地的经,胡地的纬,才织得牢。”

刘妧微服来到“税政模型馆”。

老陶正往“新税模型”上粘锦灰瓷小人,有税吏,有商户,还有算税的算盘:“刘姑娘来了!你看这‘互助锦仓’模型,汉胡商户的瓷人站一排,谁领了补偿,就插面小旗,一目了然。”

越人骆越正往税吏瓷人手上粘“锦线算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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