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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3章 荼蘼花开春事了,陌路荼靡总伤情(江月瑶番外)(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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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疆的夏日总是溽热而潮湿,空气中弥漫着草木疯长与蛊虫窸窣的特殊气息。

在圣寨最深处,被千年古木与重重禁制守护的圣女居所内,却是一片沁人心脾的清凉。

竹帘半卷,透进斑驳的光影。

江月瑶赤足踩在冰凉光滑的竹地板上,纤细的指尖逗弄着一只通体剔透如碧玉的灵蝉。

那灵蝉振翅时发出细微鸣响,翅翼间流转着翡翠般的光泽。

她是南疆千百年来天赋最为卓绝的圣女,自出生起便与天地灵气、万蛊万虫有着超乎常人的亲和力。

容貌更是继承了历代圣女最美的优点,明艳不可方物。

一双翦水秋瞳清澈纯净,却又因常年居于圣地、不通世事而带着一种天真又残忍的漠然。

“圣女。”

门外传来侍女恭敬的声音,

\"族长请您前往圣坛。\"

江月瑶轻轻抬手,碧玉灵蝉乖顺地停在她的指尖。

她起身时,银铃在脚踝间清脆作响,裙裾上的荼蘼银绣在光影间若隐若现。

那日圣坛上的仪式格外隆重。

十八支牛角号同时吹响,震得山谷回鸣。

族长母亲亲手为她戴上银月额饰,语气凝重:

“月瑶,你已满十八,该出去走走了。记住,外面的世界虽繁华,却也不乏险恶。”

江月瑶垂眸应下,眼底却闪烁着对外界的好奇与向往。

外面的世界于她而言,光怪陆离,充满了新奇与诱惑。

她一路行来,仗着一身出神入化的蛊术与灵力,倒也无甚危险,直到在橙州边境,遇上了一伙手段狠辣的邪修。

此时已是暮春,距离她行走于此已经过去了大半年了。

这条路上荼蘼花开得正好,洁白却不似梨花那般素净,花瓣边缘染着淡淡的粉晕,像被暮色揉碎了一角。

但目前无人在意这番美景。江月瑶很是喜欢,奈何有人挡了道。

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罢了,未必能真正伤到她,但她恰好灵力周转略有滞涩,正欲放出本命蛊时,一道凌厉刚猛的剑光如同烈日破晓,骤然斩落!

剑光过后,邪修溃散。

一个身着红金配色衣袍,头戴红金玉冠的俊朗青年收剑而立,关切地望向她:“姑娘,你没事吧?”

那日的阳光正好,穿过林木枝叶,斑驳地落在他肩头。

他眉眼英挺,气质朗朗如日月,瞬间便撞入了江月瑶从未为谁敞开过的心扉。

他是钟离家的少主,钟离昱泽。

两人相伴而行,一起历练过端午,共度七夕看烟花。

很快,钟离昱泽被江月瑶的绝色容颜、纯真灵动与偶尔流露的神秘手段所吸引,江月瑶则沉醉于钟离昱泽的温柔体贴、见多识广与那份她从未接触过的、属于外界男子的勃勃英气。

两人迅速坠入爱河,如胶似漆。

他们携手游历,在青州发现了一处隐秘而美丽的山谷,谷中四季如春,彩蝶翩跹,他们为其取名“千蝶谷”,并在谷中筑起一间爱巢小筑,度过了此生最甜蜜的一段时光。

“月瑶,等我回去禀明家族,定以最隆重的礼节迎你过门!”

钟离昱泽握着她的手,眼神真挚热烈,

“若家族不允……我便放弃这少主之位,与你隐居千蝶谷,一生一世一双人!”

江月瑶信了。

她沉浸在爱情的甜蜜中,毫不犹豫地点头。

她甚至开始幻想与他携手白头的未来。

回到南疆,她怀着忐忑又幸福的心情,向母亲、也是南疆的族长,诉说了与外族男子相恋之事,表明非君不嫁的决心。

“糊涂!”

族长又惊又怒,

“族规森严,绝不与外族通婚!你是南疆千万年来希望所系,岂可自毁前程?!”

“母亲,族规是死的,人是活的!昱泽他待我极好,他说了,若家族不允,便与我隐居世外!”

江月瑶眼神倔强,带着陷入爱情的女子特有的盲目与勇敢,

“求母亲成全!”

族长多次劝说,甚至以废除圣女之位、逐出南疆相胁,可江月瑶铁了心。

她天真地以为,只要两人相爱,世间便无任何阻碍。

最终,她跪在祠堂前,对着脸色惨白的母亲重重磕了三个头:

“女儿不孝,辜负母亲与族中厚望。但此生,绝不负他!”

说罢,她竟运转秘法,生生将自己体内那条连接南疆天地、滋养她一身蛊术灵力的本命灵脉挖了出来!

剧痛几乎让她瞬间昏厥,鲜血染红了祠堂的地板,她却咬着牙,将那依旧闪烁着微弱灵光的灵脉捧至母亲面前。

“灵脉……我还给南疆。从今日起,我江月瑶再不是南疆圣女,生死荣辱,皆与南疆无关!”

她踉跄着起身,拖着残破的身躯,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生她养她的故土,心中只有一个信念——去千蝶谷,等她的昱泽。

离开南疆不久,她便发现自己竟已怀有身孕。

这本是喜事,然而失去灵脉的她,身体早已油尽灯枯,怀孕更是雪上加霜。

但她抚摸着微隆的小腹,眼中又燃起希望的光芒。

这是她和昱泽的孩子,他若知道,定会更快地来接他们。

她在千蝶谷的小屋中艰难地等待着,日复一日,从盛夏等到深秋,又从寒冬等到春暖花开。

她靠着昔日修为底子和采摘谷中灵草勉强维持,身子却一日日衰弱下去。

直至在一个飘着细雨的春夜,她独自一人生下了一个男孩。

孩子哭声嘹亮,眉眼像极了钟离昱泽,却又糅合了她的精致。

她给孩子取名——江若尘。

愿他此生,不染尘俗纷扰。

然而,即便如此,她期盼的那个人,依旧没有出现。

消息石沉大海。

孩子渐渐长大,聪明伶俐,玉雪可爱。

直到若尘五岁那年,她终于拖着病体,带着孩子踏入了橙州地界。

然而,打听来的消息却如同晴天霹雳,瞬间将她最后一丝希望击得粉碎。

钟离昱泽?

他早已不再是少主,而是钟离家的家主。

并且,在三年前,他已迎娶了橙州另一大世家南宫家的大小姐为妻,夫妻恩爱,举案齐眉。

巨大的欺骗与绝望如同毒藤,瞬间绞碎了江月瑶所有理智。

她看着身边懵懂无知、结合了她与那人所有优点、漂亮得不像话的孩子,曾经的爱意化作滔天的恨意与疯狂。

“呵……呵呵……”

她凄绝地笑了起来,眼神混乱而恐怖,猛地伸出手,掐住了小若尘纤细的脖子!

“阿娘……?”

小若尘被掐得呼吸困难,小脸涨红,澄澈的眼眸里充满了恐惧与不解,艰难地吐出两个字。

这声“阿娘”,像一根针,猛地刺破了江月瑶疯狂的泡沫。

她看着孩子那双与钟离昱泽极为相似、却纯净得不含一丝杂质的眼睛,手像被烫到一般猛地松开。

孩子跌坐在地,捂着脖子剧烈咳嗽,吓得瑟瑟发抖。

江月瑶踉跄后退,看着自己的双手,又看看孩子,发出一声似哭似笑的哀鸣,猛地冲回屋内,将自己反锁起来。

从此,她时而清醒,时而疯癫。

清醒时,她抱着小若尘落泪,温柔地给他做好吃的,为他缝补衣服,陪他看千蝶谷的蝴蝶,眼神哀伤得令人心碎,一遍遍喃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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