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 渡厄幽昙,吐露隐秘(2/2)
“不要转移话题,坏胚子,你应该清楚我想知道什么?”慕容晏清说完,没好气的拍开了陈景清的爪子。
两人对视良久,互不相让。
最终还是陈景清选择退让一步,将表情严肃的慕容晏清揽入怀中,神识传音道:“那日确实是我首先被传送至五色祭坛。”
“之后呢?”慕容晏清一把握住那双不安分的大手,认真问道。
“五灵真君将自己多年关于五行道则的感悟,尽数传承了给我。”
说完,陈景清就将自己脑袋深深埋进了慕容晏清雪白如玉的脖颈中。
闻言,慕容晏清眉头紧锁,神识传音道:“坏胚子,就这?”
要知道当日,五人都从五灵真君传承了一道神通种子。
若第一位通过真君考验的试炼者,仅仅获得一份五行道则的感悟,未免太少了一点,不符合这位真君的行事习惯。
参悟神通种子和参悟道则感悟的区别并没有质的区别,慕容晏清自身就通过参悟那粒神通种子,又自创了一道大道神通。
啪!
慕容晏清俏脸绯红的握住那双已经伸入自己衣襟里面的魔爪,不让它们继续为非作歹。
“坏胚子,说正事呢!”
“我干的也是正事啊”陈景清理直气壮说道。
看着冷若冰霜,即将恼羞成怒的慕容晏清,明艳端庄的玉容,雪白细腻的肌肤白里透红,明眸如水,红唇似火。
陈景清眉头一挑,笑道:“晏儿,你要真想知道也可以,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慕容晏清一听,玉容解冻,疑惑道:“什么条件?”
陈景清目光灼灼地盯着她精致雪白的俏脸,欣赏着她此刻冷艳端庄的气质,缓缓说道:“等下你在上面,自己动。”
慕容晏清闻言,再度羞红了脸,冷冷地瞪了陈景清一眼,没好气道:“你休想!”
陈景清不动声色,取出一件玉榻法宝,耸了耸肩道:“那就没得谈了。”
陈景清黛眉紧蹙,忍不住用脚踢了一下陈景清的腿,催促道:“坏胚子,你换个条件我考虑考虑。”
低头看着那双纤巧的玉足,圆润的足踝、纤巧的脚趾,每一处细节都如精雕细琢的艺术品,显得格外地诱人。
陈景清目光旋即又落在她红润娇嫩的嘴唇上,又落在她饱满丰挺的峰峦上,缓缓说出自己的想法。
“坏胚子,你……实在太坏了!”
慕容晏清听罢,觉得这比第一个条件更加过分。
这坏胚子简直是得寸进尺!
陈景清坐在刚取出来的玉榻上,笑吟吟道:“晏儿,这是我拿从黑河真人储物戒中的一大块二阶紫晶白玉,专门炼制的一件玉榻法宝,唤作紫晶白玉床,打入了两道特别的宝禁,在此床上双修,视修士体质,能有三至五倍增幅。”
再次感谢黑河真人的馈赠!
闻言,慕容晏清不由自主看向那三丈见方,轻纱帘幔层层叠叠,金丝绣出栩栩如生的龙凤图案,灵意昂然的玉榻。
旋即被陈景清拉到了玉榻之上,在他的百般哄劝下,慕容晏清终于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开始满足那些奇怪的要求。
她羞红着脸,像个乖乖女一样,放低姿态,虚心求教,生涩但也出色地完成了自己应承下的事情。
中间的旖旎风情,种种美好,实难用言语述说。
事闭。
陈景清搂着慕容晏清光滑如玉的肩膀,神识传音道:“除了五行道则的感悟,我还获悉了关于五行繁妙洞天的下落。”
闻言,慕容晏清恨恨地在陈景清肩膀上咬了一口,娇嗔道:“我就知道五灵真君不可能无的放矢,搞出这般试炼,而不给额外的嘉奖。”
陈景清在薄被下不断摩挲,笑道:“哪有这么好的事情,和五灵庐舍一样,需要五张五行宗独特的符诏齐聚,才能将隐逸于太虚中的洞天勾引回来。”
此言一出,慕容晏清瞪大美眸看着这位刚刚在自己身上使劲使坏的坏胚子,啐道:“你的意思是我刚刚白忙活了一场?”
“也不全是。”
说完,陈景清手一招,从自身的储物玉带中,取出那五枚开启完五灵庐舍就毫无灵光、宛若凡物的令牌。
双手掐诀,手势不断变换,随后五指轻点五枚令牌,随后五枚令牌突然合而为一,变成一枚刻有五行印记的符诏。
“这是,五行宗独有的禁制手法。”慕容晏清不太确定说道。
陈景清微微颔首,拿着这枚符诏,正色道:“从五灵真君告知的隐秘,知晓五行宗当年五位真君,每人各自传下去一枚符诏,如今,已经不知传到何人何处何地了。”
慕容晏清眉头紧蹙,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抬头一看,发现坏胚子正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
她双目微眯,直接抓住了陈景清的命脉所在。
嘶!
陈景清倒吸一口凉气,立马道:“但五行宗有一位真君和五灵真君师出同门,还是真正意义上的生死之交,可以用这枚符诏找寻那一枚符诏。”
“而只要有三枚符诏齐聚,剩余两枚符诏的下落自会知晓。”
“不过,我不打算现在去找寻符诏,不管怎么样,也要突破法相后期,再做考虑。”
“不然,大型洞天何其珍贵,到时候连分一杯羹的机会都没有。”
陈景清一口气将剩余的隐秘一一告知,他这完全不是认怂,而是识时务,而且他原本也不打算一直瞒着慕容晏清。
见坏胚子愿意和盘托出,与之共享,这说明他日后不管如何处理这件隐秘之事,无论是自身强大之后谋取,亦或是告知宗门换取资源,都不打算回避她,这让慕容晏清相当满意。
“这还差不多!”慕容晏清轻点臻首,美眸异彩连连。
“坏胚子,只要你不使坏,我保证会对你很温柔。”
慕容晏清的温柔,总能给陈景清带来身处云端般极致的享受。
只可惜,韶光易逝,欢愉苦短。
开始时天是暗的,结束之际,天已经快亮了,慕容晏清捂着唇含糊不清的说了句:“该行动了。”
陈景清眯着眼,虽然意犹未尽,但眼下还有其他要事去办,只能放弃晨练的想法。
翌日清晨,看着久违的青阳短暂地在东边天际露了个脸,但很快又被乌云给遮掩住了。
这让刚刚走出临崖草庐的陈景清、慕容晏清二人,脸色都由喜转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