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封印观察者（2/2）

「观测者非敌非友，乃初代之影。」

铁歌如遭雷击，星空右眼疯狂闪烁："我明白了...议会档案里提到的'初代容器的黑暗面实验'..."

凯兰的右眼同步读取着铁歌释放的记忆碎片："所以观测者不是外维生物...是初代分离出的..."

"恐惧。"艾莉丝突然想起五年前在密室看到的最后影像，"初代将自己的恐惧分离出来封印，议会却误以为是武器..."

通道深处传来水晶碎裂般的声响。守护双星的能量波动突然变得紊乱，整个晨星城开始轻微震动。

铁歌的星空右眼突然流出银紫色液体："不好...封印在崩溃！"他抓住艾莉丝的肩膀，"听着...我的右眼与封印核心同源...能暂时加固..."

艾莉丝瞬间明白他的言外之意："不！一定有别的方法！"

凯兰突然跪倒在地，右眼完全转化为复眼状态："我看到三条时间线..."他的声音变得机械化，"牺牲眼睛...牺牲生命...或者..."

他的话被通道内爆发的强光打断。一个与莉亚有七分相似的少女虚影浮现出来，但比五年前成熟许多。她的结晶右手已经与整个通道融为一体。

"第三条路..."虚影的声音是莉亚与星露的混合，"直面恐惧...接纳阴影..."

虚影展开左手，掌心浮现出初代容器最后的记忆碎片：年轻的初代站在镜子前，将自己的恐惧、怀疑和软弱全部注入镜像，然后亲手打碎镜子...

"观测者需要容器不是要逃脱..."莉亚-星露的虚影解释，"是要回家..."

震动越来越剧烈。铁歌突然推开艾莉丝，将星空右眼对准通道："没时间了！凯兰，准备接替我的位置！"

他的右眼开始过载发光，星云纹路如活物般蠕动。艾莉丝想阻止，却被虚影拦住："等等...看！"

铁歌的星空右眼并没有如预想般爆炸，而是投射出一把复杂的能量钥匙——与五年前封印观测者时出现的维度之钥一模一样！

"原来如此..."铁歌自己也震惊了，"守印人印记不是消耗品...是调节器！"

莉亚-星露的虚影点头："插入锁孔...打开心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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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之试炼

凯兰的预知能力突然再次触发。他的复眼状态右眼看到三个并行未来：铁歌牺牲眼睛后变成废人；艾莉丝独自进入通道再没回来；而第三条路...一片模糊。

"我跟你一起去。"他抓住铁歌的手臂，"我的眼睛能导航维度裂缝。"

艾莉丝检查佩剑："三人小队。老规矩。"

虚影却挡住通道入口："只有直面过恐惧的人才能通过。"她意味深长地看着铁歌，"你确定准备好见真正的莉亚了吗？"

铁歌的星空右眼微微暗淡："什么意思？"

"五年来...她不仅与星露融合...也在吸收观测者的特性..."虚影开始消散，"准备好见到一个...不完全人类的妹妹..."

震动达到顶峰。通道边缘开始崩裂，黑色黏液再度渗出。铁歌不再犹豫，将维度之钥插入通道中央的能量漩涡。

"为了莉亚。"他轻声说，"也为了两个世界的未来。"

钥匙旋转，通道开启。出乎意料的是，里面并非恐怖的异维度景象，而是一条铺满银莲花的走廊，尽头是一扇刻满眼睛图案的门。

"这是..."艾莉丝困惑地皱眉。

凯兰的复眼却剧烈收缩："不是物理空间...是心灵迷宫...观测者把莉亚困在她自己的记忆里！"

铁歌率先迈入通道："那就更简单了。找到她最珍视的记忆节点，就能——"

他的话没能说完。通道入口突然收缩，将三人强行吸入。天旋地转中，艾莉丝最后看到的是初代雕像手中的世界之种完全亮起，而守护双星在夜空中连成了一条直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