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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大家都看得开(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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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口的守望

赣江中游的望川渡,是个不起眼的小渡口。青石板铺就的码头被江水浸泡得发黑,岸边停着艘老旧的乌篷船,船主是个叫老周的汉子。老周在这里撑船四十多年,头发白了大半,脸上的皱纹深得能夹住江风,唯独那双眼睛,看水看了一辈子,亮得很。

这年霜降,江水瘦了不少,露出浅滩上的鹅卵石。老周正蹲在船头补渔网,忽听对岸传来铃铛声。抬头望去,只见个穿灰布棉袄的姑娘,背着个鼓鼓囊囊的蓝布包,手里牵着头小羊,正站在对岸的老槐树下,朝他挥手。

“船家,摆我过去呗!”姑娘的声音被江风扯得有点散,却透着股清亮。

老周眯起眼瞅了瞅,江面上起了层薄雾,水流看着稳,底下却藏着暗礁。“今儿不成,”他指了指远处的漩涡,“雾大,等明儿天好再说。”

姑娘急了,从布包里掏出个红布包,打开来,是块巴掌大的银锁,上面刻着“长命百岁”四个字。“船家,我给我爹送药,耽误不得,这银锁您先拿着!”

老周认得那银锁,是镇上“瑞记银铺”的样式,看着有些年头了。他心里软了软,把渔网往船上一扔:“上来吧,坐稳了。”

姑娘牵着羊跳上船,蓝布包撞在船板上,发出“哐当”一声,像是装着瓦罐。老周撑着篙往江心划,乌篷船在水里晃晃悠悠,姑娘扶着船帮,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对岸,嘴唇抿得紧紧的。

“你爹啥病?”老周打破沉默。

“咳疾,”姑娘的声音有点哑,“山里的老郎中说,得用赣江的活水熬药才管用。我从翠屏山来,走了三天才到这儿。”

老周点点头。翠屏山在赣江上游,山路难走,一个姑娘家带着药走三天,不容易。他想起自己的闺女,当年也是这么犟,非要嫁去城里,如今好几年没回来了。

船靠岸时,姑娘从布包里掏出个粗瓷碗,要给老周舀水喝。老周摆摆手:“不用,我船上有水。”他看着那只小羊,毛雪白雪白的,“这羊是给你爹补身子的?”

姑娘笑了,眼睛弯成了月牙:“是呢,它叫雪球,跟我走了一路,可乖了。”

老周看着她,忽然想起闺女小时候,也总爱给猫啊狗啊起名字,什么“毛毛”“花花”,叫得亲热。“翠屏山下来的路不好走,”他从船舱里摸出个烤红薯,递给姑娘,“垫垫肚子,力气大些。”

姑娘接过红薯,烫得直搓手,却舍不得放下:“谢谢您,船家。我叫春杏,等我爹好了,我来给您送鸡蛋。”

看着春杏牵着雪球消失在码头的石阶上,老周才撑着船往回走。江雾越来越浓,把船罩在里面,像裹了层棉花。他心里总觉得有点不踏实——翠屏山下来,走望川渡是近路,但最近听说山坳里有伙劫道的,专抢独行的路人。

第二天一早,老周刚把船拴好,就见个瘸腿的货郎一瘸一拐地从镇上过来,嘴里还骂骂咧咧的。“周老哥,你听说没?昨儿翠屏山下来个姑娘,带着只羊,被山坳里的土匪抢了!”

老周心里“咯噔”一下:“啥时候的事?人咋样了?”

“听说是傍晚,”货郎往地上啐了口唾沫,“药被抢了,羊也被牵走了,姑娘急得直哭,还是路过的猎户把她送回家的。”

老周没说话,转身就往船舱里钻,找出把锈迹斑斑的柴刀,磨了磨,别在腰上。货郎看愣了:“老哥,你这是干啥?”

“去山坳看看。”老周的声音硬邦邦的,“那姑娘的药,说不定还能找回来。”

货郎劝他:“算了吧,那些土匪手里有刀,你这把老骨头,别再搭进去了!”

老周没理他,撑着船就过了江。他年轻时在山里打过猎,对翠屏山的路熟得很。山坳里果然有打斗的痕迹,地上散落着些药渣,还有几撮羊毛——是雪球的毛。

老周顺着脚印往山里走,越走越偏,最后在一个废弃的煤窑前停住了。窑口有两个土匪在抽烟,地上还拴着只羊,正是雪球,只是毛被扯掉了好几撮,蔫蔫地耷拉着脑袋。

“把药和羊还给我。”老周走过去,腰上的柴刀亮闪闪的。

土匪愣了一下,随即笑了:“哪来的老东西,敢管爷爷的闲事?”

老周没说话,猛地冲过去,柴刀劈向其中一个土匪的胳膊。土匪没防备,疼得嗷嗷叫,另一个刚要拔刀,被老周一脚踹在肚子上,滚到了煤窑里。

他解下雪球的绳子,又在煤窑里翻了翻,找出个被踩扁的瓦罐,里面还剩点药渣。“走。”老周拍了拍雪球的脑袋,往山下走。

回到望川渡时,天已经黑透了。老周把雪球拴在码头的老槐树下,又把药渣小心地收好,打算明天托人送去翠屏山。他刚要解船,就见石阶上跑下来个人,是春杏,眼睛红肿着,手里还拿着根扁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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