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揭开（2/2）

脸颊还带着点婴儿肥，五官俊秀如画，眉眼清冷精致，小小年纪却像个精致无暇的雪娃娃一般，比同龄的小姑娘更加漂亮。

君要臣死，臣不仅要死，还要含笑去死。

浑身僵冷的跪在地上，表情木木的。

有敬畏之心，便不会在祭祀这种事情上开玩笑。

在皇后灵前大不敬，御前失仪，毫不悔改，朕念在佛门圣地，不宜杀生，罚跪佛殿前，回京之后立刻打入天牢，赐毒酒。

脸色一瞬间铁青到极点，威严冷酷的眼底满是风暴。

目光落在其中一名身材高大、面容威严英挺的中年男人身上。他穿着一身墨绿素衣，腰间系着明玉腰带，气势威严端正，步伐矫健有力。

偌大的正殿里佛香缭绕，各色祭品累如高台，大殿两侧点燃了无数油灯，星火照亮。

灵牌前点着长明灯，佛香袅袅中，灯火一星闪烁，犹如魂灵的眼眸。

这位登基足足有三十年的大周景泰帝，如今已经年过五旬，身形依然高大挺拔，花白的眉宇下压着一双威严深沉的眼眸，面容依稀与太子相似，浑身上下透着一种不怒而威的帝王气势。

常言道，白天不能说人，晚上不能说鬼。

率先抵达的是两排禁军和太监队伍，数百人动作迅速，很快在通往山顶相国寺的台阶旁站好，刀剑林立，阵仗森严。

当明黄色的帝王仪仗出现在众人视线里时，所有人同时跪下行礼，请安声震动云天。

一名高大健壮的男人，约莫三十多岁，正值壮年，面容冷肃而威严，剑眉英挺，目若鹰隼，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凛冽气势。

从头到尾，她的语气和表情都是如此平静，没有丝毫失态。她甚至没有皱一下眉头，但她的每个字、每个词，都占据了道理的制高点。

一根根银色的的发丝横在头发间，刺目得紧。

鼻子愈发酸涩，心里却涌起熟悉的暖流，笑意僵在脸上，化作丝丝苦意绕在心间。

面积宽敞，庭院幽静，屋内的摆设虽然简单，却也十分清雅，透着一股禅意。

一个英气俊朗，一个漂亮精致，容貌气质各有千秋。

但他一低头，就看到一张玉雪精致的小脸蛋，乌黑的眼睛又大又圆，漂亮得像个雪瓷娃娃，让人无法抗拒。

不过是轻飘飘的几个字，嘴一碰就能说，再一碰又能推翻。

一个十七八岁，蓝裙如水，乌发披肩，只简单点缀着玉簪，容颜姣好，有种温婉秀丽的端庄气质。

另一个十五六岁，身穿红裙，金钗满头，腰间系着一根黑色细鞭，娇俏的脸上满是骄纵和不满。

右边的男孩身高、年纪和他差不多，却是一身紧身的黑色劲装，穿着小靴子，眉目精致俊秀，眼睛又大又圆，一双酷似亲爹的剑眉英气勃勃，笑眯眯地拽着斗篷小男孩的衣袖，像个黏皮糖一样跟着他不放。

小男孩穿着一身华贵却脏兮兮的墨色锦袍，看起来约莫四五岁，五官俊秀立体，眼睛又大又圆，紧紧抿着唇，似怒非怒，傲娇得可爱。

雕梁画栋飞檐吊角，好一个富贵华堂，两侧抄手游廊间厢房林立。

玉如穿着一身藕荷色的衣裳，梳着一个简单的双环髻，头上戴着两支玉簪。细眉大眼，明眸善睐，抿嘴一笑，脸颊边有两个小小的梨涡，也是个美人胚子。

他就那么坐在那里，脸色苍白俊秀，亦如记忆里那样，总是带着浅浅的笑意。

拿着杯子的手微微一颤，滚烫的茶水溅到他的指腹上，他的手指动了动，却没有躲开。

此时夕阳未落，弯月已迫不急待升上天空，天穹卸了溢彩流光的妆容，唯剩眼尾一抹残红，那壮丽的晚霞都是褪尽了的铅华，被黑沉沉的夜色吞没，星辰如水。

旭日东升，光芒万丈，大地沐浴在晨光里，树木镀上了金色的光辉。潮湿的露水蒸发干净，雾气逐渐散去，青色的森林和浅绿色的远山，在金黄的阳光下格外苍翠。

夏日炎炎，但山间层林叠翠，满目都是深浅不一的绿，头顶的枝叶遮天蔽日，苍翠欲滴。微风一过，林间草木涌动，偶尔传来鸟啼，更添凉意。

大周最年轻的少年将军，一身戎装，长发高束成马尾，剑眉星目，清冷如神祗。

景泰帝打量着眼前的女子，一袭淡蓝绣兰竹长裙，乌发高绾，簪着一支简单的梅花簪，整个人清雅秀美，面纱上那双眸子，似含了冰霜般。

穿着一袭暗紫色锦衣，腰束玉带，墨发披肩，眉目疏朗，端得是俊冷谪仙的模样。

数年没上战场，领兵打仗时的武将气势早已褪尽——可能早在七年前那场败仗之后，他的威严和骄傲就被磨灭殆尽。

孙尚书脸色苍白，失魂落魄地跪在地上，不停地擦拭着额头上的冷汗，沈御史也是一脸焦灼难耐，看起来心神不宁。

表情僵住，血色一点点从脸上褪去，随后蓦然回过神来似的，

大殿上静寂无声，充满着山雨欲来的压迫感。

只是朝中结党营私成了常态，正直的人就会显得格格不入，处处受到排挤。

如果一个人没有感情，没有弱点，没有七寸，没有软肋，且不怕死，那你该如何去让她听话？

步摇轻晃，环佩叮当，一袭粉色宫装尽显娇嫩明媚，只是她面上隐隐流露出的嫉妒和不平，生生破坏了这份明媚。

沿着浮桥朝凉亭走去，一身飘逸蓝袍尽显明媚张。

有弱点的人，才能约束规训她的行为，让她有所顾忌，知道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

衬得他身姿气度绝佳，光风霁月，如朗朗君子。

男子面容俊秀，身段瘦削，虽衣着沉稳低调，眉眼却透着这个年纪的世家公子该有的飞扬朝气。

督察院都御史顾成铭，副都御史于秉文，户部尚书钱禄，金吾卫统领唐萧然，端王父子。

脸上隐隐有几分不忍，片刻，移开目光，再开口，声音就如同从寒冬进了初春，温软许多。

我包好匣子，低眸不语。姐姐上前一步，握紧我手腕，语气加重：“晚儿，你我已成家，娘在舅舅那里也已安稳，从前的事不是你能撼动的。”

所有人都这么说，往事已随风，白骨已埋土。何必纠着往事不放呢。

爹倚窗教我念诗的模样，撑伞带我看江潮的模样，还有……他被砍下来没有闭眼的头颅。

以前我和林伯云好的时候，他答应我日后登科中第做了官，定会明昭天下冤屈，还我爹清白。

穆卿尘更是有权有势，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他为我夫君，而我也不能把他的话当真。

那个时候，在这个世上她能依靠的还有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