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第二次失控，直面死神的分身（2/2）

随着楚牧开始删除那些不属于他的记忆，那些记忆背后潜藏的意志似乎察觉到了，开始拼命的收拢那些记忆，楚牧一路追了过去，最后在自己的脑海里看到了一个人。

只见祂身穿一件黑色的长袍，性别有些分不清，脸色有些苍白，面无表情的看着楚牧。只是单单站在那里，却给楚牧一种难以言喻的压迫感。

而且原本好不容易收拢的部分记忆，在楚牧看到祂之后，竟然又开始失控，想要再次暴走。

祂古井无波的脸上，终于出现了一丝惊讶，看着楚牧淡淡的说道：

“能想出这种办法将我找出来，你很不错。”

祂的话就像是一个高高在上的贵族，对一个普通的奴仆的夸奖。但是却听得楚牧很不舒服，他也分辨出这人的身份，祂应该就是死神的意志了。

他还记得，自己曾经想过，直视神明会怎样，今天终于如愿了。没有死，但是肯定会失控陷入疯狂，因为他的记忆又开始躁动起来，而且愈演愈烈。

“我不管你是谁，离开我的脑海，不然我就把你毁了。”楚牧语气不善的对着祂说道。

祂听到后笑了，当然十分的轻蔑，就好像是一只虫子威胁大象一样，那样子，看起来要多欠揍，又多欠揍。

“你应该知道我是谁，见到伟大的死神，你为什么不向我下跪，这是对神明的亵渎，我会把你变成死灵，永远的徘徊在人世间，永生都不得安宁。”死神的语气并不严厉，也许是因为文化差异，楚牧听完之后，并没有觉得有多么恐惧。

“你可能的确是死神，不过死了的神明还是神明吗？”楚牧戏谑的说道，丝毫不在乎会不会刺激到死神。

他知道，死神的意志已经被自己逼了出来，自己跟死神今天以后估计只会有一个人活下来。

“我本来还决定再过一段时间再吃了你的灵魂，我现在改变主意了，今天就把你吃掉，让你看看冒犯神明的下场。”死神的语音终于有些气急败坏。

祂说完，身体周围突然出现许许多多的黑色物质，如同染料一样，迅速的将他周围的空间染黑，而楚牧却感觉到了自己的思维世界，似乎有部分不再属于自己，这死神的能力还真是诡异。

不过，我还能让你在我的梦里把我给欺负了？

楚牧立刻调动自己庞大的记忆主体，朝着死神压了过去，一力降十会，自己唯一的主场优势，就是上辈子庞大的记忆。

死神的不断的试图染黑楚牧的记忆，然后那些记忆纷纷从楚牧的脑海之中烟消云散，这是从根本上泯灭楚牧的意识存在。

不过他并没有放弃，继续用记忆大军压迫死神的意志，虽然神明很可怕，但是出现在自己脑海之中不可能是神明的主体，不然也不会潜伏下来，干脆一下子占据自己的身体不来的更加爽快吗？

你想要毁灭记忆，我就给你，让你一次吃个饱！

两个人开始拉锯了起来，楚牧拼命往里塞，而死神则拼命的摧毁着一切，只是死神的分身终究是有些后继无力，渐渐的那种染黑一切的力量开始越来越弱，最后被楚牧用庞大的记忆主体，挤压在一起，彻底的控制祂，然后将祂驱逐出自己的思绪之中。

死神的分身到最后还在愤怒的咆哮：

“你以为你赢了吗？只要你还待在死亡神国，我就不会真正的死亡，我们总有一天会再次见面的。”

楚牧听完感到有些无语，这句话为什么听起来那么的熟悉。

解决了死神的分身，楚牧的意识回到身体里，然后才看到自己几乎完全化作烟雾的身体。

比上次还要严重，他的身体几乎完全化为了漫天的红雾，而死亡神国内的力量，正在被红雾一点点的吸收，然后染黑。

这个过程让楚牧有些熟悉，不过他来不及管这些，他现在需要做的，是先活着。

他学着之前，开始将自己的意志一点点的渗入漫天的黑雾之中，想要将自己的身体一点点的聚集回来，好在这里是死亡神国，虽然自己在思想里杀死了死神的分身，但是死亡神国还在执行着保护自己的命令。

经过不知道多长时间的拉锯，身体终于开始一点点恢复，当楚牧再次恢复原样的时候，他已经完全失去了力量，躺在荒漠之上，再也无法动弹一根手指头。

好在死亡神国的力量依旧还在修复着他的身体，这种状态正在一点点逆转。

当楚牧恢复到能行走的时候，外面的世界估计已经过去了一两天了。很庆幸，他早早的准备了水和食物，不至于渴死或者饿死的死亡神国内。

他拖着沉重的身体回到了现实，问了一下外面的人，结果已经过去了快3天，所以说，没有时钟，是一件多么不方便的事情，他差点就忘了明天还要上班的事情了。

楚牧拖着依旧疲惫的身体，起了个大早，赶着去上班，早早的来到了教会的杂务处。

队长还没来，和艾伯特寒暄了几句，就算是接班了。在这里，平时没有工作的时候，轻松的让人怀疑人生。

好在接下来几天都是风平浪静，楚牧过得也很舒服，当然他可不敢休息，因为他还欠老彼得钱呢，怎么偿还呢？唯有不断的绘制净化符咒去还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