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欧阳烈日记：一家人（2/2）

＂但你却毫无顾忌地想把你的另一个女儿交给我，那么你想要什么呢？＂

＂没什么，我只是来看看她。＂

＂我不相信你，＂我告诉他，捏着鼻梁。

＂我需要，＂

＂这就是了。你根本就不是来探望优璇的。你想要什么，＂我告诉他。

＂你爸爸和我有个约定，他破坏了它。＂

＂一个该死的交易是为了什么？我和小薇结婚。然后呢？＂

＂我们有一个联盟，就是这样的。＂我的眉头因他的话而皱起。

＂我不相信，你在隐瞒什么，＂我争辩道。博明叹了口气，用手在脸上搓了搓。

＂她怎么样了？＂他问，喝着杯子里的水。＂还活着，现在有了标记。＂

＂所以她是醒着的？＂

我摇摇头。

＂不，还没有。＂我回答，身体前倾，双臂撑在桌上。我抓了抓我长出来的胡须。我觉得自己很颓废。虽然只要我一拿到剃刀，它就会走。

＂另一个女孩，小红，小兰？＂他问道，我看得出他在试图进行闲聊。

＂晓梅？＂我问。

＂是的，那一个。＂

＂她失去了一条腿，他们不确定她能活下来。晓梅不够强壮，无法抵御感染。＂

＂她从未找到她的伴侣？＂博明问道。

＂她是下等豺狼。你怎么看？＂

＂我知道她是下等豺狼，该死的，我只是说如果她有一个，她可能会有机会。＂博明对我呵斥道。

＂据我所知，她还没有，你什么时候开始关心下等豺狼了？＂我问。

＂我不关心。＂他说，将双臂叠在胸前，盯着我。他的眼睛在我身上转了一圈，然后又转开。

＂你看起来很糟糕，＂他说。

＂而且你看起来很老，是时候退休了，你不觉得吗？＂我反问道，而博明则嘲笑道。

＂这是我最后一次问，你不回答，你可以离开。你到底为什么来这里，博明？＂他皱着眉头，然后看着我。

＂看到她那样，我很害怕，我以为他们杀了她。＂博明说。

＂那你的妻子，江诗音在哪里？＂我问他，他看了看桌子。

＂和她的朋友在一起，我们发生了争执，＂他说。

＂为了优璇？＂他点点头。

＂那么你认为，来这里可以和你的伴侣修补好关系？＂

＂不，不是。我只是想确保优璇没事。＂

＂因为现在你意识到她并不是一个下等豺狼？＂我问他。

＂我他妈怎么会知道？＂他对我咆哮道，抓着桌子的边缘。

＂这是我不明白的一件事。＂我告诉他，看着这个应该是我岳父的人。

＂什么？＂他问道。

＂自从找到她和我的儿子后，作为一个爸爸，我不明白的是，你怎么能看着你的亲生骨肉，你养育的孩子背弃她，好像她什么都不是。把她赶出家门，抛弃她，我愿意为我的孩子去死。我不可能抛弃他。＂我对他说。

＂你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在保护她！＂他咆哮道。

＂保护她？你他妈的是认真的吗？她带着一个新生的婴儿住在她的车里，在自己的食物和该死的尿布之间选择。别跟我说这些废话，博明！＂我在站起来之前告诉他。

＂你是一个糟糕的爸爸和男人的借口。＂我在转身离开前对他吐了口气。

＂因为你自己就是这样一个伟大的人。你甚至不知道致远存在了多久，欧阳烈，还有你的爸爸呢，在他对你妈妈所做的事之后，那里是完美的榜样。＂博明冷笑道，我停止回头面对他。

＂当你拒绝抚养你的女儿时，那个妈妈抚养了你的女儿。我爸爸知道他搞砸了。至少他承认了，并且正在努力弥补，你．．．．．．你．．．．．．你只是从别的地方找原因，还有我。我希望每一个该死的日子我都在那里，即使她不是我的伴侣。如果我认识她，或者知道她有我的儿子，我就会把她当成一个人。＂

博明摇了摇头。

＂你把她看作是你最大的耻辱，博明，而你本应该把她看作是你的女儿。＂

＂因为你突然成了我女儿的专家。她并不是什么可爱的、无辜的小女孩。她自己把自己搞大了。”

＂你是对的，她是在我的帮助下把自己搞大的。创造一个婴儿需要两个人，博明，那么为什么只有女人会因此受到惩罚？这让人恶心，但尽管我很讨厌你所做的事，我想我也应该感谢你。＂我告诉他，他嘲笑道。

＂感谢什么？＂

＂因为尽管有你，她还是变得很好，你让她知道了什么是不应该做的，我等不及让她把这个城市带入地狱，＂我咆哮道。

＂哈，哈。你这个傻瓜，你可能拥有这个城市的一半，但优璇不会知道管理一个族群的第一件事，一个企业，是的，但一个族群。她是个该死的下等豺狼。小薇会的。＂博明试图争辩。

＂小薇不是我的伴侣，我绝不会选择她而不是优璇。她的族群人数超过我们所有的人。＂

＂太好了，现在我都听到了。＂博明哈哈大笑。＂你的人数只比我的多三四百人。你可能有更多的人，但我有你没有的联盟，欧阳烈。用你那该死的脑袋想想。＂博明冷笑一声，站了起来。

＂试试比你的多ｌ０００人，博明。你想为我拒绝与小薇结婚而开战，那就开战吧，但你不会赢的，我会很高兴地看着她摧毁你，从你那里夺走一切。＂

＂噗，你这个白痴，你不知道你做了什么。战争，你没有看到将向我们走来的战争的任何情况。你需要我的族群，＂博明告诉我。

＂什么该死的战争？我不需要与你结盟，因为我有优璇的人，他们将与我的人并肩作战。你忘了一件事，博明。优璇不仅仅是一个阿尔法。她也是下等豺狼。我已经意识到，他们比我所知道的任何族群都更有胆量，包括我自己的。他们团结在一起，被迫生存，相互依赖。＂我告诉他，走得更近。

＂下等豺狼人口在联合起来的时候比任何族群都要多，猜猜是谁刚刚开放了他们的边界？猜猜谁拥有她的军队，而她甚至没有意识到．．．．．．＂

＂优璇有，＂博明笑道。＂他们的下等豺狼，她不能控制他们。＂

＂她不需要控制他们，博明。他们是家人。优璇为下等豺狼们做的事比这个城市的任何阿尔法都多，所以当逼不得已时，你认为他们会站在阿尔法的背后？＂我笑了起来。

＂不，他们会为那个给了他们一个战斗机会的女人而战？你认为她不是阿尔法的材料吗？她有自己的土地。那家酒店是她独自拥有的。优璇不只是建立了一个企业。她建立了一个族群。她的成员比我们任何人都多。现在，我最后一次检查狼群数量，我的狼群是最大的，有８４７个，下等豺狼人口远远超过一千。”

＂毫无意义，欧阳烈，你也知道。除非她能让那些法律得到改变，否则这个城市的一切都不会改变。你那群快乐的下等豺狼想站在你身后更愚弄他们，这是一个快速成为弃狼的方法。＂他说，我停下来。

当我回头面对他时，他笑了起来。＂你忘了，任何走出队伍的下等豺狼都会立即收到放逐。他们已经是社会的渣滓了。她是你的月神也不会改变这一点。你拥有半个城市，但你并不拥有议会。它永远不会在法庭上通过。优璇将试图实现不可能的目标。这个城市不希望事情发生变化，她不会成功。她所要做的就是发动一场她赢不了的战争。＂博明称。

＂她会赢的，博明。我了解优璇，她不会放弃，直到她做到。＂当小薇回来时，我告诉他。她的眼睛里有泪水。

＂优璇，还好吗，她．．．．．．＂小薇摇摇头，然后瞪着她爸爸。＂这是你的错，＂她对他冷冷地说。博明对她的话咆哮起来。

＂到车里去。你不要这样对我说话。＂博明对她咆哮道，她对他摇了摇头，然后径直离开，把我和博明留在一起。

＂告诉优璇，当她醒来时给她妈妈打电话。＂博明说，我点点头。他转身要走，然后停了下来。

＂告诉她我来过了，我说的都是真的，欧阳烈。战争即将来临。确保你不会站在它的错误一边。＂他说，然后就走了。我盯着他，想知道他在说什么。

回到房间后，我发现致远在他妈妈身边。毯子高高地拉在他的下巴了点头。

＂那是怎么回事？＂我爸爸在我落到他身边的椅子上时问。

＂博明和我都不知道。不过，有些事情正在发生。他一直在谈论一些即将发生的战争。＂我告诉他，他的眉头皱了起来。

＂我会打听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线索。＂我点点头，他叹了口气。

＂你想让我带致远去吗？＂我瞥了一眼躺在**的致远，摇了摇头。

＂不，我一会儿带他回家，你回家吧。＂我告诉他，尽管不想离开优璇。我们的儿子需要我，我知道她会喜欢我们中的一个人陪他。

＂欧阳烈，我．．．．．．＂

＂现在不行！＂我咆哮道。我不想谈他背叛我妈妈的事，也不想在我儿子面前谈，即使他睡着了。

他闭上嘴巴，点点头，站了起来。＂如果你需要什么或想让我带他去，请打电话，但如果他留在你身边可能会很好，他一直睡不好。＂我爸爸离开前，我坐回椅子上。

一个多小时后，我的眼睛越来越沉，一直在打瞌睡。打了个哈欠，我站起身来，发现致远还在和他妈妈一起睡觉，只是现在。优璇在搅动，她的鼻子皱巴巴的，当她闻到我们的儿子时，我感到她的意识慢慢恢复了。我本想把他带回家，但当我看着她时，也许他就是她需要的醒来的东西，所以相反，我把他移近她，然后爬到她身边，把致远拉到我的胸前。我把他的小手放在她的脸边。

<!--PAGE10-->她的呼吸再次变得均匀起来。我亲吻他的小脑袋，他用脸蹭着我的胸膛，这时我听到她深深地吸气，使我看向她，看到她的手在动。她揉了揉眼睛，她的手没有做她想做的事，因为它被连接在她身上的绳索缠住了。

滚到我这边，致远滑到我们之间，我伸手解开她的手，使她的眼睛猛然睁开。她看起来真的很不对劲，但几秒钟后她的眼睛从沉闷的状态中清醒过来，她猛地站了起来，眼睛睁得大大的，环视着房间。抓着她的肩膀，我把她推倒。

＂晓梅？＂她喘着气说。

＂还活着！＂我说。她在大厅里，不要动。你刚刚扯掉了你的插管，＂我低声说，她眨了眨眼，她的心跳放慢了。她呼了口气，我把线扯开，机器开始发狂，我俯下身子，先按下护士的按钮，然后关闭了点滴的设备，我知道护士会修好它。抓住优璇的手，我用舌头在她撕掉针头和龙头的地方舔了舔，看着它愈合，然后再躺下。

＂尽量不要动。你身上到处都是绳索，还有一根导管，我相信你不希望被扯掉，＂我告诉她。她点点头，看着我们的儿子，然后用手指梳理他的头发。

致远在她的抚摸下动了动，她向前俯身，嗅着他的小脑袋。看到她醒了，我的心也跟着跳了起来，她的目光投向他身后的我。

＂你被原谅了，＂她温柔地笑着，我的眉头皱了起来。起初，我以为她说的是没有快到她身边，直到她摸到她的脖子，我才松了一口气。

＂你原谅我了？＂

＂没有什么可原谅的。当我给你做标记时，我应该让你，但我听到你说，我以为我做梦了。＂她说，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哈欠。

＂有多长时间了？＂她问道，她迷糊的头脑越发清晰了。

＂几天了。＂

＂你找到那个设施了吗？＂优璇问。我歪着头，更好地看着她。这是我第一次听说有设施。

＂什么设施？＂

＂就是晓梅的儿子所在的那个，她从那里逃出来的。她没有告诉你吗？＂

＂晓梅处于昏迷状态，亲爱的，我们还没有和她说过话，我会通知巡逻队，派一些侦察员出去。她还说了什么吗？＂我问道，这时致远搅动了一下，打了个哈欠。她摇了摇头。优璇笑了，看着他，把脸埋在他的脖子上，在他的脸上撒了一通吻。他把她的脸推开，在认识到之前咯咯笑了起来。

＂妈妈？＂他轻声说，她笑了。他扑向她，使她哼了一声。

＂小心点，她还很疼。＂我告诉他，抓着他的腰，但优璇摇摇头，不理会她的不适，她紧紧地抱着他。

＂你醒了，＂致远喃喃自语，呼吸着他妈妈的气味，她点点头。

致远把他的头从她的脖子上拉下来，低头看着她。＂你需要梳理你的头发。＂他说，看着她的头发，那是她头上的乱发。

<!--PAGE11-->＂我现在有吗？＂她问道，他点点头。

＂我可以先好好地醒过来吗？＂她笑着说，他点点头。他看着她的脖子，笑了笑。

＂爸爸给你做了标记，现在你属于他了。＂致远笑道，我清了清嗓子，致远看着我，而优璇笑着摇了摇头。＂很肯定的是，这是另一种方式，＂我告诉他。

他的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但你是阿尔法？＂他说。

＂是的，当你妈妈让我做的时候。＂我笑着说。

＂所以妈妈拥有你？＂

＂我们是属于对方的。没有人拥有任何人。＂优璇摇着头说。

＂但是我们现在可以和爸爸一起生活了？＂致远问道，我向她扬了扬眉毛，想听听她的回答。

＂会是什么呢，月神？＂我心灵相通，当我的声音飘过她的脑海时，她的眼睛睁大了，我能感觉到她再次成为族群联系的一部分是多么的眩晕。

＂是的，易辛叔叔现在和林悦冉阿姨住在一起，所以会有点压抑，你觉得呢？＂优璇问他，致远兴奋地笑着点点头，就在护士打开门的时候。

我注意到这个护士是个年长的女人，通常是下午和夜班的人。她把头伸进来，看到优璇醒了，然后才看向我。

＂我去叫医生，＂她说，亲切地笑了笑，然后在我向她点头时又走了出去。

在优璇接受检查时，花了几个小时，但最终，她得到了回家的许可。我让易辛给她带来一些衣服，让她换上。医生想让她多留一个晚上进行观察，但她不愿意，想回家。当我们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７点多一点了。我们在回家的路上给致远买了麦当劳，但他在车里睡着了，我不得不从他的手指上撬出一块鸡块。

优璇和我都很震惊，他竟然在车里吃东西，这证明他有多累。抱着他上楼进屋，我给他盖好被子，在给他盖好被子时，我把他脱得只剩内衣和衬衫，然后设置夜间灯光定时器，关上房门。

回到客厅外，当我听到淋浴打开的声音时，优璇不在那里，这让我停下脚步，回到我们的房间，发现她在浴室里。我走进去和她一起，她没有拒绝我。

<!--PAGE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