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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特封明和乡君(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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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来送断亲书的时候,就没把我们当一家兄弟了,现在自不必再说这样的话。”瞿美惠冷然道。

“这件事确实是祖母和娘做得不对,不求二婶原谅。只是祖父已经不幸过世了,只剩下祖母年纪又这样大了,不好再叫她伤心才是。”温云杉轻声说道。

瞿美惠并不吃她这一套,哼笑了一声,道:“温姑娘,请注意你的用词。我们两家早就没了关系,什么祖父、祖母的,也自不用搬出来说道。”

“堂妹。”温云杉又看向温灵槐,咬着唇唤道。

“这里可没有你的堂妹。请温姑娘自重。”温灵槐也没好气地说道。

“云丫头,不必再说了。不管怎样,还是谢谢温孺人,给了我们念如一次活命的机会。”温老太说完,一脸平静地又磕了个头,拽着几人就走了。

后来听说他们为了筹钱,卖了县城里的二进院子,将温念如赎出来带回老家了。

只是温思齐一家极力反对,最后反对无效,分家出来单过了。在县城内租了一个小院子,三个人就一起住下了。

这些事,温灵槐也是听听便罢了。自此后,只当他们是陌路人,不再关注。

趁着开了禁,又有时间,温灵槐赶紧去了趟钟老太家。

钟秀才和钟老太见了她,就要行礼。她赶紧拦住了,并一再说明就当平日里那般相处。

两人连道“不敢”,推诿一番,还是拗不过她,就答应下来。

温灵槐见钟老太精神还是如先前那般好,行动间也很是利落,就稍稍放心了些。

诊了脉后,果然见她恢复得不错。完全没有因为耽搁的这几天,而出什么差池。

便给他们言明了,这是最后一次针灸。针停了后,再喝些汤药,慢慢将养一段时间也就大好了。

期间趁他们不注意时,又加了些灵泉水在煎药的小锅里。等到钟老太喝完了药,观察了一番后,才彻底放心下来。

尔后,便让他们停掉先前的药,不必再喝了。

又开了些温养血管的汤药,让她自明日起,连续喝上一个月,也就没事了。只每年入秋后,诊脉复查一次就好。

临走时,钟秀才追上来。期期艾艾地说道:“温小姐,这,温小公子读书的事,”

“读书一事,可是有什么变故?您是想要继续科考,没有时间教他了?”温灵槐连忙问道。

“不,不是。”钟秀才着急地连连摆手,道,“这,温大人如今已是咱们平凉县的知县大人,小姐亦是乡君了。小公子和苗非,是否会转去县学里读书?”

“原来你是担心这个。你放心吧,不会的。”温灵槐又宽慰他道,“白白和苗非都很喜欢你,说你教的,他们一学就学会了。这么好个良师,去哪里寻去?自然还是要跟着你的。等他何时想要科举,需要参加选拔考试了,再考虑去县学的事。”

“这就好。原是我多心了,还望温小姐见谅。”钟秀才松了一口气,笑道。

“没事的。只是他们在你这里读书,会不会耽误你继续科考?”温灵槐想了想,还是问道。

“这个不会的。他们两个都很听话、乖巧。我教授他们之余,完全可以温习。”钟秀才笑道。

“那就好。您今年秋季要下场吗?”温灵槐又问道。

“不打算的。我娘的身体才刚刚好起来,还不是时候。等再过个一两年,我再考虑下场。”钟秀才摇了摇头,道。

“也好。您现在还年轻,多沉淀些时间也是好的。”温灵槐笑着宽慰道。

“我也是这样想的。自己底子不厚重,贸然下场。于我,于我娘来说,都是负担。”钟秀才想得很是通透,他笑着说道。

“也是。这个就要看自己。有把握了,一举考到殿试上去,才是最好的。”温灵槐点了点头,说道。

“正是。”钟秀才展颜笑起来。

和他说完话后,温灵槐就直接去了钱五那里。

针灸完了,又邀请他晚上和苗非,一同到家里来吃饭。钱五没有推辞,即刻就答应了。

尔后,她又去了草市。见只有两家肉摊出摊了,就买了些肉和下水。晚上,做了满满一桌子菜,准备给庄泊简三人送行。

庄泊简来到后,见到这么多菜,又听瞿美惠说都是温灵槐做的,很是高兴。

虽然笑容依旧是浅淡的,但那双深邃的瑞凤眼里,尽是点点亮光闪耀。

温灵槐和瞿美惠她们,见到他,自然是要先行礼的。却被他阻止了,并言明都是自己人,以后见了也不必见礼,只称呼一句便是。

众人见他说得很坚定,神色又十分真诚,便顺势应了。

席间,薛云蹊依旧闹了些笑话,惹得罗依夫连连摇头。

但这次,庄泊简好像没有看到一般。一直稳稳地坐在那里笑,并未斥责他,也未嘲笑他。

直到薛云蹊喝了两杯小酒后,朝天大叫一声。庄泊简才惊地看向他。

众人也都扭头看过去。

只见薛云蹊端着酒杯,满脸愁苦道:“都是薛老头害我。不然,凭我的能力,依夫能封个武功郎,我为何就要封个文官职位?”

“薛老头就是不想我,上阵杀敌立功。哈哈,可惜啊可惜,皇上可怜他年迈,听了他的话不假,却也是愿意给我一次机会的。既命我跟随大军出征,便是我更胜一筹啊。”

说着,又大笑起来。

温思贤想劝,庄泊简拦住了,道:“不必管他。今日喝完了,明日起来,自己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你们说,这是疼儿子呢,还是不疼呢?”罗依夫虽然平时嫌弃他,但从小一起长大的情谊,却不是假的。

故而见他这样,心里也跟着难过。

“这种事怎么说得清。”温灵槐捧着脸,说道,“父母肯定是疼爱自己的儿女的。只是这种疼,也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就拿薛大哥来说吧,这种疼爱就是枷锁,让他不得自由。”

“说得清。我父母就什么都以我自己的意见为准,并不多加干涉。”庄泊简也像是有些醉了,一双潋滟的眸子,直直盯着温灵槐。

又说道:“他就不行。因为他太莽撞了,心里又没有什么成算。不是胡来,就是被骗。”

温灵槐又被他那一双眸子,盯得心仿似漏了一拍。忙躲闪开,嫌弃道:“他不行,就你行。你还挺会夸自己的。”

庄泊简收回目光,微弯唇角,笑了起来。

一旁观看了全程的瞿美惠,简直想拍断自己的大腿。她就说这人不对劲吧。

单身了二十几年的女儿,终于迎来个追求者了。只不知,会不会被她那个粗神经吓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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