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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李慕妍戏擒凤翔王 殷相龙血溅聚义厅(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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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话音刚落,众头领无不惊骇,顷刻哗然喧闹。云豹见众人面上多有愤怒之色,就打个囫囵笑脸,把手指着慕妍,问道:“众位头领,可知大厅这位美人是谁?”大多头目皆不认识,相互询问美人来历。

步军头目洪刚眼明,指道:“我曾随严大王去过千蛇山,认得这位姑娘。他是曹将军膝下义女,名叫李慕妍,绰号美人蛇。”慕妍便对群雄拱手作揖,轻笑道:“各位英雄,慕妍有礼了。”众头目都是好色之徒,纷纷回礼,上下打量慕妍美色,倒把云豹撇落一边。

云豹早知众头领不会轻易服软,因此把慕妍当作一道屏障来缓冲气氛,又道:“众头领心中或许有些疑虑,有话大可直言。问明白了,便可安心了。”厅内有个副寨主,又称二当头,名叫殷相龙,是严文山帐下一名副将。他疑惑之下,立身质问:“云兄是邻山寨主,与我铁盘岭一向少于来往,彼此山寨之间也多有摩擦。试问,我家大王如何会把本寨令箭交给敌人,这不可疑么?”众人也有此疑惑,尽皆应和起声。

云豹不紧不慢,答道:“只为严大王闻得寿堂仙逝,万念俱灰,这才于匆忙之间把令箭托付云豹。只说三十日之后便可归来,只教小弟帮忙打理山寨事物。眼下云豹虽有压力,却未敢疏忽,全凭山寨众弟兄抬爱作合。”殷相龙道:“严大王把山寨令箭交与云兄,不知有何人为证,我等头领又有谁听说这个消息了?”众头目纷纷摇头,皆未听说这事。眼睛齐把云豹来看,讨要这个说法。

云豹道:“严兄寿堂仙游,事发突然,匆忙之间交接令箭,故此你等头领不知。若要人证,千蛇山慕妍姑娘便可作证。慕妍姑娘受曹将军之令,来落阴山递交书信,便目睹了一切。”慕妍相视众人,点头道:“确实如此。严寨主有此托付,慕妍亲眼所见,毫无虚假。”众头领议论纷纷。

又有三当头廖飞问道:“令箭是真物不假,只是云兄怎样才能自证清白?”云豹道:“这有何难?落阴山数千名弟兄,加上慕妍姑娘,皆可为证。”廖飞道:“非我山寨兄弟,谁也不能证明云兄是受严大王所托。”云豹大怒道:“慕妍姑娘也是千蛇山寨主,一言九鼎,你却怀疑他说假话?”廖飞道:“云兄自个拿不出证据,把责任推给慕妍姑娘干什么,他与此事又不相干。”云豹道:“原来廖兄怀疑我手中令箭有假,不是严兄兵符。”殷相龙茬话道:“既然我等都无证据来证明此事真伪,那还不如各自理清自家事务。请云兄交出我山寨令箭,待我家大王日后回山,一切即可真相大白。”

铁盘岭众头目若真个同心协力,一致行事,此刻云豹即便不丢性命,阴谋也决不可能得逞。不想这二当头平日为人刻薄寡恩,严板死条,日常与众头目多生缝隙,因此众人都不帮他说话,各自心想:“反正也轮不到我来发令,管他是谁。”

云豹也被他一语说到紧要处,就走下台阶,将手中令箭递与一个头领,问道:“你要接令箭么?”那头领挥手拒绝,寻思没有军威名望之人,哪里敢接这支令箭,惹祸上身?云豹连问三五个头领,皆无人敢动。便看着殷相龙道:“二当头若有疑惑,可尽早说出,否则无端怀疑主上,依军法必不轻饶。”遂大喝一声:“军政司何在?”厅外一个壮汉大步入厅,拱手道:“铁汗接令。”云豹挥手道:“你且一边站立,若见有冥顽不灵、作奸犯科之辈,拖出去军法从事。”铁汗大声应道:“遵令。”这铁汗是个山寨军政司,一介粗暴莽汉,手下一帮亡命党徒,为人固执凶悍。他哪管寨主是谁,只服令箭,不问是非。他这一声暴喝,摆明了是要砍人,惊得头领们心理一阵寒栗,更不敢言。

殷相龙争着口气,指道:“这令箭是真物不假,只是这其中关节仍有诸多不明。山寨大令,岂能如此随意交割?”云豹道:“你既然知道令箭是真,为何还敢造谣生事,成了众矢之的?你分明欺侮云豹是个外人,不能代劳严兄管教。你既有这般好能耐,何不把这只令箭夺走,带着弟兄们反下山去?”殷相龙道:“你在胡说什么?”云豹道:“不服大王令箭,造谣生事,致使铁盘岭兄弟无中生疑,皆是你等之过,其罪当诛。”殷相龙怒指道:“你本是落阴山头领,却突然持我山寨令箭,来历不明,独想做大。仅凭一支令箭,却连个证人都没有,如何能让人信服?我看多半是严大王被人算计了,不然怎会做下这等昏妄之事?”众头目闻听这话,便又喧闹起来。觉得二当头之言确实有理,顿时人心浮动,不服者又占据多数。

云豹心头盘算片刻,说起一个囫囵话来:“二当头,云豹知道你不服令箭之意。严兄临行之前,曾有良言告诫。如今想来,这其中之意并不简单。”殷相龙见他话语说不明朗,挥手道:“你有话就说个明白,不必闹得神秘兮兮。”云豹指道:“严兄临走之际曾说,你是权欲之心过重,此番心头定会责怪严兄,没有把令箭交付与你。所以早知你会蛮缠胡搅,趁机发泄一番怨言。”云豹这话只是瞎编乱言,众头目却听得大惊失色,无不议论。更有与殷相龙生旧怨者,暗里把话挑拨:“这二当头真有这个心思,严大王以前不也这样当众驳斥?”

殷相龙见云豹胡言乱语,煽乱头领们人心不睦,瞬间焦急起来,怒骂道:“放你妈狗屁,竟敢在此挑拨离间。”便要举拳上前去打。马弄横身阻拦,呵斥道:“你想对云大王无礼?他可以不计较,旁人却容不得你放肆。”众头目见二当头欲在聚义厅内动粗打人,唯恐乱了规矩,纷纷前来劝阻。慕妍假意劝解:“就事论事,不可诛心。云兄性格直爽,言语却是过激了。”云豹就坡下驴,拱手作揖道:“在下是个耿直的粗人,话糙不中听,愿给二当头赔个情面。”慕妍又劝道:“君子有上规,动口不动手。话虽难听,二当头也不必太过计较。”殷相龙如何肯向云豹赔句好话?脸上怒火虽然没了,心里却是一万个不服气。

云豹问道:“话已至此,二当头到底如何才能信服?”殷相龙道:“如果云兄铁证如山,殷某自然信服,否则宁死不从。”云豹道:“这也不难。”便把双掌一拍,只见厅下走来两个汉子,把众人看得哑口无言,不服也不行了。

那两个汉子却不是别人,正是严文山心腹杜达、秦墨。原来这厮两个,昨日奉大王之命下山掳掠妇人,却在路上被云豹三人算计,威逼利诱之下,引为朋党。云豹将此作计,吩咐二人把慕妍捉绑上山。慕妍接近严文山后,再暗使计策降伏其人,夺来号军令箭,前后行云流水一般如意,毫无破绽可寻。众人见严文山两支左膀右臂都拥护云豹了,俱无话可说,只能选择信服。

马弄冷笑道:“大丈夫须言而有信,殷头领若有自知之明,联想适才那般无礼妄为,该当羞愧才是。”云豹摆手道:“贤弟,休要如此说话。”殷相龙是个烈气汉子,见这事已争论不得,一时气冲六阳,怒叫道:“我死不妨,就怕铁盘岭落入贼人之手,早晚被人给吞并了。”即时抽刀自刎,血溅大厅。云豹吃了一惊,随即教人抬出尸首埋葬,擦洗地下血迹。

云豹见事已成,权令在握。就聚义厅里排下大桌宴席,举荐慕妍与众头领相识交往,众人一片山吃海喝。

马弄先回落阴山去报说此事。唐蛟与两位头领惊喜不已,问道:“果真如此?”马弄道:“眼下我等已降伏众多头领,畅快饮酒,云豹哥哥让小弟前来向大王报喜。”唐蛟笑道:“三个人谈笑之间,便降伏了数千军马,这真是一件奇事。但此时还不宜合兵聚将,以免事出急变,须得缓一缓才行。”李伯镶道:“我看不如这样,咱们可以先给云豹发去贺喜书信,提议二山联盟,合兵一处,投靠朝廷,共讨叛军。”李伯嵌道:“那严文山既然未死,此事不日之后便会彻底泄露,这该如何是好?”马弄道:“三哥不必多虑,既然想要严文山那厮上西天,只要你一句话,小弟立刻去弄死他。”李伯嵌笑道:“如此最好,那我们就可以高枕无忧了。”唐蛟挥手道:“既然贤妹说饶他一条活命,那必须给贤妹一个面子,不能出尔反尔。”马弄问道:“大哥有何良谋?”唐蛟道:“我有一计,先教云豹把山寨钱粮尽早败坏干净。到时山寨没有钱粮,那些头领们也绝不可能坐吃山空,肯定要劝云豹下山借粮。届时云豹又可施展才华,诱说出兵之事,如此岂不是两全齐美?”李氏兄弟称赞道:“着啊!此计甚妙,可谓一石二鸟。”马弄道:“大王妙比韩信,不亚孔明。”

唐蛟道:“亏了慕妍妙计连环,咱们终于除掉严文山这个心腹大患了。”李伯镶笑道:“只要慕妍往那站着,一股英姿仪容,便把众头领给牵魂住了,眼睛都在他的身上。谁当寨主,那反而不重要了。”李伯嵌笑道:“这群乌合之众,斩其蛇头便不知南北,折断翅膀就忘了西东。人多心不齐,咱们正好就中取事。”唐蛟道:“这叫虎狼群里入彩凤,万绿丛中一点红。”众人一片欢笑。马弄拜辞众人,去往铁盘岭传话。毕竟云豹如何**铁盘岭众人,且看下文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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