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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严文山智稳过江龙 陈湘玉善劝搬山豹(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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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张小二出了酒楼,直往一座风月青楼奔去。打听云豹所在房间,快步上楼寻他。此时云豹正在一间上房寻欢作乐,搂着一个艳女饮酒风流嬉闹,又听着一个艳女弹唱琵琶。

张小二找到房间,敲了敲门,问道:“云豹哥哥可在?”云豹道:“谁在外头搅扰?”张小二道:“我是小张,有急事过来报告。”云豹走去开门,问道:“你有什么急事?”张小二便说了酒楼那事。云豹听得瞪大眼睛,冷笑道:“哪来一群混蛋,敢在太岁头上撒尿。”张小二道:“云豹哥哥,严叔请你快些回去帮忙,晚了只恐不妙。”云豹道:“严文山那厮,他如何坐视不管?”张小二道:“严叔正在与他们谈判,拖延时间。”云豹道:“谈什么鸟?抄家伙开打。”张小二道:“如今就等你回去解围了。”云豹道:“我可不会惯着他们。”就返身回房,把杯中酒饮尽,披了衣裳,挂着腰刀,提根长枪,火辣辣下楼。张小二紧随其后。

云豹纵马奔回湘风阁,下马走进大堂来看,看那毛鲤一伙人等,都在大吃大喝。他也不来着急,倚在柜台边,翻看几本账目,见字迹写得工整,便道:“严文山,你倒写得一手好字。”严文山道:“癞皮豹,你终于肯回来帮忙了。”云豹指问:“是你带他们进来闹事的?莫非你要监守自盗?”严文山啐道:“你个无赖,我与你有杀父之仇、夺妻之恨了?如何这般胡言乱语?”云豹道:“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这才火急火燎赶了回来,不过就是一群泼皮闹事,这有什么大惊小怪?”严文山道:“你没看见他们都带着凶器?这可不是一件小事。”

云豹哂笑道:“亏你以前还是什么上将军、节度使。一个统兵打战之人,竟被一群刀斧手吓尿了,你就这么胆小懦弱?”严文山道:“你不要妄加揣测,我是为了酒楼生意着想,不愿折损财物。我只负责看守柜台,抄写账本出入。要是动起手来,那肯定会吓跑客人。以后食客进门,都会有意看我一眼,我可不想惹人注目。”云豹道:“你倒会打精细算盘,把烫手山芋转手扔给了我,你却看热闹不嫌事大。”严文山道:“我听湘玉说过,你不是号称打遍街市、江州无对?现在我把这个机会让给你了,看你如何大显身手。”

云豹道:“看老娘出嫁么!你哪有这种好心,分明就想看我出糗。捡了便宜又来卖乖,不过是要看乐子罢了。”严文山指道:“你这个臭小子,满口污言秽语,没有半点修养。你别在嘴上占便宜了,快去把他们打发走。”云豹拔刀道:“看我不把他们全部剁翻了。”严文山拖住胳膊,劝阻道:“你做什么?敢在这里行凶,你也不怕吃了官司?做事之前,先要动动脑子。”云豹道:“你有办法,那就让给你来解决,不然闭上鸟嘴。”

严文山道:“你在大堂里杀人,这生意还做不做了?你倒是威风派头,客人却都被你给吓住了。酒楼染了血、死了人,以后谁还敢来这喝酒?”云豹扬手道:“少来说教,我只是吓唬他们而已。”严文山道:“你不要心浮气躁。要做生意,怎能轻易与人动手?你在这里打闹,损失要自个承担不说,还把客人惊讶。传扬出去,生意岂不是一落千丈?”云豹寻思有理,催促道:“你有话就一次说完,吞吞吐吐干鸟?”

严文山道:“你把他们引到外面去谈。这样一来,酒楼便可相安无事,不就两全其美了?”云豹道:“就这么办。”严文山推搡道:“那你快去照做。”云豹嘲讽道:“真想不到,你这个伪燕节度使,陕西凤翔王,不但菜烧得好,如今做起生意来,也是一把好手。有此才干,那你还要跑去落草?”严文山指笑道:“少来讽刺人了,我还不知道你这根绵里针。”云豹摆手道:“行行,你继续看着柜台,我去打发他们便是。”严文山道:“你悠着点,不要闹出人命,到时必会连累湘玉吃官司。”

云豹扛刀在肩,上前拍着毛鲤肩膀,说道:“这位兄弟,咱们出来商量。”毛鲤道:“你又是何人?”云豹自指道:“我便是老板。”毛鲤见他趾高气昂,气势不俗,便谨慎起来,疑问道:“你有什么名堂?”云豹道:“在下没甚名堂,江湖人称采花蜂便是。”毛鲤寻思片刻,惊讶道:“你是落阴山大王、采花蜂云豹?”云豹道:“正是老爷。”毛鲤道:“你要怎样?”

云豹叠着两根手指道:“现在给你两个选择,第一,滚出酒楼,不得再来骚扰。第二,出来与我厮杀一场,生死由命。”毛鲤疑惑道:“你便如此自信?”云豹招手道:“那就出来赐教,让我见识你的本领。”毛鲤只是装铁胆肥,见要决斗生死,顿时惊得心虚起来,说道:“我们只是收点小钱,混些日子罢了,不想闹出人命官司。”云豹冷笑道:“你们不是个个耀武扬威,拿刀进来勒诈钱财?如今主人家来了,你为何不敢动手?”毛鲤拱手道:“行家面前不说假话,只是胡乱做个威风而已。”云豹道:“威风做到老爷头上来啦!潇湘夫人酒楼,你们也敢进来敲诈,脑袋进水了?”楼上众多客人见了,纷纷探头来看。

毛鲤环顾左右,惊讶道:“这是潇湘夫人产业,我等确实不知。”云豹道:“你是真不知道,还是揣着明白装糊涂?”毛鲤拱手道:“误会。我真不知道,不然绝不敢来此班门弄斧。”云豹拍着胸脯道:“凭我这身本事,也不敢公然上街勒索他人。你区区一个头目,居然敢拿刀上门闹事?你可真是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

毛鲤抱拳道:“小弟这就带人离开。”云豹伸手拦住,冷笑道:“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当这是什么地方,可以来去自如?”毛鲤道:“云豹兄弟,我已经赔罪了。常言道:得饶人处且饶人。你总不能苦苦相逼吧!”云豹道:“我不逼你,且随我去见潇湘夫人,当面赔罪。”毛鲤道:“待我择个良日,备上一份厚礼,必然亲自前去桃园谷赔话。”云豹挥手道:“不必麻烦。严文山,好好招待他们。你这条过江龙,倒也颇有几分胆气,看来也不是等闲之辈。”毛鲤笑道:“这都是在江湖上打混而来,名不符实而已。”

云豹指着严文山,问道:“你可知道面前这人,又是什么来头?”严文山见他海口妄言,要说破自个身份,连忙挥手打断:“臭小子,你不要瞎编乱造,往后这生意还做不做了?”众人眼睛一起盯看严文山,抱以好奇之心。严文山劝慰客人:“没事,各位贵客不必惊讶。我们自己人说话,这不打紧。”客人们方才散去。

毛鲤打量一番,抱拳道:“这位前辈器宇不凡,豪气扑面,想必也是一位风云人物。”云豹道:“这人来历不小,以前是个狠角色,统帅数万兵马打战,江湖上也是鼎鼎大名的。”毛鲤拱手道:“小弟适才无礼,还请前辈宽宥。”严文山笑骂道:“癞皮豹,你这厮狐假虎威,拖泥带水,没事也来把我撩拨。”云豹哈哈大笑,拖着毛鲤走出酒楼。那些刀手一脸茫然,不知进退。严文山吩咐小二们好生招待,不时送上茶果酒食。

且说云豹拽着毛鲤去往桃园谷。此时湘玉练罢剑术,坐在石亭里坐歇饮茶。只见云豹、毛鲤骑马入谷,来到面前。云豹先将酒楼中事说了,湘玉听罢,看着毛鲤,笑道:“过江龙,绰号倒也霸气。你坐下来,一起喝杯茶。”

毛鲤拱手道:“小人冒犯在先,愿向夫人赔罪。”湘玉挥手道:“没什么要紧事,一场误会而已。”毛鲤道:“小人之前不知,如今得知真相,再也不敢前去搅扰宝楼。”湘玉道:“不打扰我,打扰别人也是不好,你说对么!”毛鲤面色无奈,说道:“小人也是为了糊口,讨个生活。手下弟兄也要按时吃饭,不得已而为之。”云豹道:“我看这样好了,不如……”话未尽,湘玉知道他又要唆人落草,便回头盯看着他。云豹心头敬畏师娘,登时不敢再说。湘玉指道:“你这头野猫,自己不学好也就算了,还总是唆使别人弃善从恶,除弱扶强。”云豹笑嘻嘻道:“我听师娘安排便是。”

湘玉道:“毛鲤,我在城北还有一座酒楼,可以交给你去打理。用心去做,吃口干净饭,养家糊口自然不成问题。”毛鲤道:“小人也想学做生意,可是大字不识几个,为人粗鲁莽撞,不会强作笑脸迎客。”湘玉道:“没什么是人天生就会,不会就学。我会找人教你。”毛鲤道:“只怕小人愚钝,学不会。”湘玉道:“你以前做过什么营生?难道一直都在打混?”毛鲤答道:“小人来自范阳,原是安禄山军中一个校尉。自在洛阳城外战败之后,并无心从军了。索性带领十几个本乡弟兄浪迹江湖,到处与人帮闲讨债,胡乱混一口饭吃。”

湘玉见他是个军官子弟,便也刮目相看,遂教小美去拿两把练刀来。小美应声而去。毛鲤惊讶道:“夫人,您这是要做甚?”湘玉摆手道:“练刀而已,不必紧张。”片刻间,小美拿来两把钝刀,交与二人。敞地上,云豹、毛鲤相互挥刀搏杀。斗了三十回合,不分胜败。毛鲤无心恋战,便退跳数步,拱手认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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