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必死无疑(万字)(1/2)
“混蛋!”几乎是咬着后槽牙的说:“我姜璟妍死不足惜,但是你延拓记住,只要我还剩一口气,你不弄死我,我必弄死你!”疼成这样还不忘耍狠!
“哦?是吗?”延拓像提了小鸡一样将要昏过去的姜璟妍举起:“死?呵呵,寡人就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延拓愤怒了,够了,容忍的够了,其实一切都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枚红色的眼眸,总是在释放着危险的讯息,延拓看着眼前的女人,不管她是不姜璟妍,不管她有多么的高傲,总有一天,自己一定要让这个女人真正折服在自己的脚下,并且很快会让这一天到来!
女人愤怒的眼神已经收敛了很多,她定定的看着延拓,自己偷习的那点功夫,远不是他的对手。
青峥国,六王府。
赵凝湖那六王妃的椅子真真的不好坐。自从嫁了进来,爹总是有意无意的叫人传话进来。当然,不免全是关心自己与叶修关系的话,借此,他要平步青云,出嫁前,赵凝湖知道,是皇上许了爹爹的。
可是进入六王府已经半个月了,自己还是个姑娘,这下子怎么是好。
赵凝湖在心中暗暗的着急,不管怎么样,爹爹和姨娘说的对,要住了孩子才是正经的事,才能坐稳这妃位。如今,王爷日日宿在她处,这孩子怎么要的上呢?
赵凝湖心中暗自着急,却也不露声色。
日子恍恍惚惚的,起初新王妃入府,府中的侍妾们还担心,王爷会对新妃宠爱,岂止王爷都不肯踏入王妃房中半步,对这为新妃也是不闻不问,嫁进来也快个把月了,新妃还是女儿身,这让那些个侍妾们得意了起来,自然几个进来得宠的也就越来越不把这新王妃放在眼中了。
后院中总是女人多了,事情就多了起来,放纵多了起来,胆子也就大了起来,规矩就越发的没了。这日,阳光金灿灿的,几个侍妾吃完午饭叽叽喳喳的一合计,决定去“探望”新王妃,顺便找点乐子。
“王妃姐姐。”人还没走进呢,几个女人叽叽喳喳的声音此起彼伏。
赵凝湖一皱眉头,“平日里这些个人也是不怎么来往的,今日这是?”转头说给贴身的丫鬟,那丫鬟是个机灵的,赶紧出门拦了,“各位娘娘,我家主子睡着呢。”
“睡了?怎么是个巧睡的,我们姐妹们不来看她倒是醒着呢,这下子人都来了就是睡了。”一个女人不客气的说道。
“就是的,到不知道,如今这位王妃比之前那位派头还大呢!”另一个女人说道。
“姐妹们,想是王妃就没把咱们众姐妹看成是自家姐妹呢。”
各种女人的声音。
那丫鬟很是机灵,她在他们说话的时候并不插嘴,等着一干人都讨论了一番,说道:“各位请回吧,我们主子歇好了会派人请各位的。”依旧是闭门羹。
为首的一个女子,伸手就是一巴掌拍在那个丫鬟的脸上,尖尖的指甲,化开了那娇嫩的肌肤,血水顺着脸颊滑下,可是那丫鬟却是出奇的镇定。没有高声呼疼,静静的说:“主子醒了的时候,奴婢会去请各位的。”
“你!”那动手伤人的女子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要说些什么了。
后面的女子见状也是惊讶不已,赶紧上前拉住了那出手伤人的女子,“姐姐,她好歹是王妃的家生丫鬟,咱们,此刻,已是伤成了这样,不如我们息事宁人吧。”那女子听了才不情不愿的先行离开,一众人散去,终于还给这院子宁静了。
那丫鬟进了屋子,赵凝湖看着她那流血的脸,赶紧站了起来:“怎么就伤了?”
“主子,我没事。”丫鬟说道。
“快去上点药吧。”赵凝湖说道。
“主子,这样下去是不行的,老爷那边也在催问呢。”那丫鬟严肃的说道。
“知道了,我想办法,你去回禀吧,说即日事成。”赵凝湖面色凝重。
是夜。
赵凝湖着了一身深兰色织锦的长裙,裙裾上绣着洁白的点点梅花,用一条白色织锦腰带将那不堪一握的纤纤楚腰束住.将乌黑的秀发绾成如意髻,仅插了一梅花白玉簪.虽然简洁,却显得清新优雅对镜梳洗.脸上薄施粉黛,一身浅蓝色挑丝双窠云雁的宫装,头上斜簪一朵新摘的白梅,除此之外只挽一支碧玉玲珑簪,缀下细细的银丝串珠流苏.迈著莲步向着王爷的寝殿走去。
“主子!”丫鬟有些不安。
赵凝湖回过头给了她一个坚定的安慰的笑,说道:“都安排妥当了,所有的事情,就看今夜了。”丫鬟见此,不好再说什么,只是静静的跟在了身后。
殿门口,有守卫的兵士在拦。
“小哥,你看看,王妃有事呢。”丫鬟先行,说话间将一袋子沉甸甸的银子塞进了那侍卫的衣袋中。
“王爷有令,无招不得入。”那侍卫说道。
“这个是知道的。这不是王爷叫的是王妃么!”丫鬟客气的说道,说话间,又塞了一袋子。
侍卫这才软绵绵的说道:“属下不知是王爷召见王妃,请王妃恕罪。”说话间推开了门,赵凝湖点了个头,缓缓的进入,门悄然,在身后关闭的严严实实。莲步轻移,缓缓的走进,叶修正在半躺在榻上,他身前是无数只酒壶,脸色微红,看样子,喝了不少。
眼前的女人,一双素手抚上了琴,时缓时急,像一只蝴蝶在弦上飞舞,口中轻轻吟唱“五湖醉月……醉月五湖……长在侯门,受其亲恩……”是一曲《五湖醉月》丝竹歌声像一条细又亮的蚕丝,光滑而绵密的静悄悄地延伸着;伸长了,又伸长了--就这样柔滑婉郁,过了永巷,过了上林苑,过了太液池诸岛,过了每一座妃嫔居住的亭台楼阁,无孔不入,更是钻入人心。心想或许有缘人也会听到悦玥的琴声,泪滴落在古琴上发出滴滴答答的声音。
那琴瑟之声很是悦耳,或者,心里的某个地方跟着这乐声共鸣了起来。那模糊的人影渐渐的临近,寐含春水脸如凝脂,白色牡丹烟罗软纱,逶迤白色拖地烟笼梅花百水裙,身系软烟罗,还真有点粉腻酥融娇欲滴的味道。
莫非是她?她怎么可以,走的那样洒脱?
不,他不能让她如此安生。她留给他的是无尽的思念与苦楚,他怎么能就这样平白的放过她呢。
美酒再次发挥了作用,执住酒壶,猛然的往自己嘴里惯着,跟着叶修一把扯过赵凝湖,狠狠的托到身前,不顾她的挣扎,将整壶酒都灌了进去。
赵凝湖有些惊慌,尽管她大着胆子,做好一切准备,要勾引六王叶修,可是毕竟她还是不经世事的少女。此时羞得脸色通红,可是她知道,她不能退去,她已经没有退路了,硬着头皮,挥开酒壶,赵凝湖将藏在身上的药丸杵进了叶修的口中,待叶修要吐之时,情急之下,她将头贴了过去。
因羞愧而感到灼热烫着脸颊,少女的羞涩终于发挥到淋漓尽致,赵凝湖猛然想要推开,她真的不愿意再这样下去了。然而,就在她要逃离的那一刹那见,一只大手顶住她的头,生生的将她又给推了回来。打得她林乱不堪,她甚至不知道概要如何才能呼吸。
躲,躲开……没有感情的男人。
感觉到她要逃,叶修的怒火燃起一发不可收拾,为什么,为什么她总是这样,为什么她总是拼了命的想要逃离这里。
“你以为你逃得了么?”六王叶修恶狠狠的说道。
最后的理智已经被酒的后劲盘剥干净,抱起身边的女人走向床榻,叶修觉得那女人是那么的美好,抱着她,哪怕只是这样的抱着她就好。
奇怪的感觉,奇怪的感应,赵凝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从最开始的害怕到后来渐渐的熟悉起来,渐渐的喜欢这奇怪的感觉,她病了,她觉得自己一定是病了。
在释放后沉睡过去的最后,叶修的眼睛里,分明看到的是姜璟妍。
可怜她身边的女人傻傻的奉献了自己,却全然不知道自己不过是另外一个女人的替代而已。
是夜,很深。
情意,正浓。
只是人没有对着。
清晨的第一道阳光先照醒的是赵凝湖,她知道,马上就要迎来暴风雨。叶修缓缓的睁开眼睛,看到眼前的女人,头疼的厉害,却是能够回忆起昨天的事情,自己,被眼前这个看似无辜的女人设计了,愤怒油然而生。他却不着急起身,眼睛直直的看着眼前的这个女人,等待着她的合理解释。
“王爷。”一脸无辜的小表情,赵凝湖软泥一般的唤着叶修。
“你可知罪?”叶修冷声道。
“妾身侍奉王爷不知何罪?”赵凝湖决定地来到底,当然她知道除此之外她已经没有别的方法了。
“倒是不知道王妃你缺少男人到这个地步。要设计本王么?怎地不知你竟是如此轻浮。”叶修明明知道她是个姑娘身,却偏偏狠毒的说道。
“我。”赵凝湖一时语塞,可是,她知道,此刻要是不拼就没有机会了:“还是王爷您的能力不够,雨露不均,妾身自是寂寞难耐了。”
没想过这个看似老实的女人,竟然如此不要脸的回道。“是么?那么本王岂不是对不住王妃你了。”
“王爷要好好的爱护妾身才是。”如果赵凝湖知道后面将要发生的事情,想必就是死她也不会挑衅与叶修的。
“好,那本王就真真切切的满足王妃你。”叶修说:“来人,这个女人赏给上房了。”
“王爷,你不能如此对带我,如此,岂不是活王八?”赵凝湖说道,眼前的一切太恐怖了。
“不会,你好好享受吧,在你最后作为王妃的时候,就凭你昨晚的事情,已经犯了七出,本王只需赏你一纸休书即可,不过,看在夫妻一场的份上,这十几个赏给你.”叶修闲淡的说道。
“不!”滴滴答答的,泪……还流的出来么?
“王爷,这个女人死了。”转眼间,貌美如花,趾高气昂骂人的那女子,已经先行气绝。又过了一会儿,
“禀告王爷,又死了一个。”那人说完不等叶修说话,就将残破的尸体搬了出去。叶修还是莫不答话,等着,最后,尸身渐渐的多了,这屋子里的人渐渐的少了,赵凝湖崆峒的眼神无望的望着天花板,是的,只剩下了一个活的,赵凝湖,只有她还活着,可是活着又跟死了有什么区别呢?
赵凝湖咯咯的笑着,叶修看着她,带出去医治吧。叶修说道。好了送回娘家吧。
这是叶修最后的仁慈。
当然,经历了这样的事情,叶修的六王府的后院里安静了不少。
谁还敢再徒惹事端,那下场,要多惨有多惨。
三个月后,赵凝湖的身体被调养的好了些,由人从后门给送回了侍郎府。
六王妃毙,
圣上大怒,好好的女人送了进去,疯傻的死掉了。
侍郎看着这个不争气的女儿,本就不是很喜欢,如今这般,更是不给好脸子,可是到底是自己的亲骨肉,看过一两次,也就不闻不问。可是下人们终是势力的,这样的主子更是好欺负的,不久就将人给挤兑死了。侍郎虽是伤心,可是也只是罚了主谋的人。
一个女子,年轻的生命就这样不经意间毁掉了。
此事过后,民间盛传,六王叶修克妃。凡是嫁进去的女子都莫名其妙的香消玉碎。以至于,皇上再说为六王指婚的时候,各家都是能避就避的。叶修也不当回事,反正嫁过来他也是不会给好脸子的,何必伤害别家的姑娘呢。几次推却,圣意依旧坚定,傲不过皇上,只得答应皇上再次选妃。
诏令一出,圣都哗然一片,各门重臣,家家的愁,生怕皇上老爷一个高兴,将自己的至亲骨肉点去送死。
终于,在圣令下发的2个月后,一个地方官员主动的将自己的女儿送了来,请婚。皇上很是高兴,嘉赞了他,升了官。一切的一切叶修都看在了眼里,又是一个用自己骨肉来换取名利的,自己的这名声还敢送女儿给自己做妃。
好吧,您能送,我就能收,不过,想如意,不可能。
这一次没有大张旗鼓,一个妙龄的女孩,机灵的大眼睛被遮在了盖头下,身着大红喜服的女孩由着一定四抬的小红轿子抬入了六王府。
“知道么?续弦的王妃今天晚上进府的。”一个女子说道。
“嗯,这回更惨淡,都没行礼,直接就那么抬进来的,还听说她父亲职位很低的,是为了攀附王爷,才冒死将女儿送了进来。”又一个人说道。
“哼,就是拿至亲换荣华富贵。”
“不知道换不换的到呢。或许新王妃活不了几天呢。”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道。
那个新娘子叫:蝶晓。
蝶晓被下人搀扶着坐到了喜**,从盖头下她能看见自己的红色凤鞋。
蝶晓有些紧张,她听说过六王刻妃的事情,但是为了娘亲和弟弟,她是一定不能退缩的。
眼睛一眨一眨的只是在盖头之下,却是什么也看不清楚。心跳扑腾扑腾的,仿佛要从心口跳出来一样。王爷还没有来,听说他的前两任妻子都不明不白的死了。虽然害怕……可是,活着是唯一的目标,难不成,那个王爷还能吃人不成么?
没有什么特别的仪式,蝶晓坐在那里,听见了门口的声响。只是这门一开一关,却也没了事情。
次日,听说府里同时还抬了新人进来,是个妓儿,叫做雅瑜。王爷很是宠爱呢。
这下,倒是在雅瑜屋子里,那雅瑜也不矫情,跟王爷有一搭无一搭的聊着天。
“嗯,这一说,王爷我也是觉得饿了,叫下人都摆上吧。”饭菜吃的一半,宫里就有公公前来传话。
“叶修接旨!”公公尖锐的嗓音突然响彻。
“奴才叶修接旨。”叶修带着一干人等跪在前面,低头等待圣旨的宣读。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叶修伴驾南巡。一干人等起居住行安排甚妥。见其行稳,特授……钦此。”公公念完说道:“六王爷,接旨吧。”
“臣弟叶修领旨谢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叶修高举双手接过圣旨。
雅瑜跪在王爷身后,一直一直低着头。
想必这叶修是看的清楚了,一个成为又能怎么样呢,在他心里,真真的明白自己能要什么和不能要什么,真真的清楚自己要什么和不要什么,多以,他的眼睛不会单单的盯在自己应该得到什么和自己将要失去什么。对于他来说两者只要达到一个相对的平衡,满足于自己的最大利益化才是他真正关心的吧。而这样的叶修,深不可测。
自己呢?雅瑜突然觉得自己真傻,任意妄为的顶撞着眼前的这个男人,到时候自己怎么死的估计都不知道。自己的目的不就是活着宅着吗?想想,在要如此下去,恐怕也是没有多少活路了。
雅瑜还在瞎想间,一干人等站了起来。
叶修向传旨的公公道了谢并给了赏。这时候公公上前说道:“六王爷可否借一步说话?”
“你们都下去吧!”叶修屏退家眷下人,此时只剩下公公和自己。
“公公您有话单讲无妨。”叶修边说,边将公公让到了上座。
“呵呵,杂家也是代皇上传话。”公公笑笑说:“皇上命老奴借这个机会给您递个条子。”说话间公公伸手摸向自己的袖袋。拿出一个卷在一起的小纸条。叶修速速打开看了起来。随即一抹笑意延上嘴角。速速的将那密旨收了起来,叶修往公公的袖子里塞了一个沉甸甸的大银锭,这才皆大欢喜的将那公公送了出去。
这一天貌似平静的将要过完。雅瑜却是越想越是后怕,自己怎么能就那么的莽撞呢?看来真的试药好好的合计合计自己今后应该怎么办才好了。
正想着,却没有注意叶修进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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