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章 皇帝驾崩(1/2)
伴读。
虽然是为皇子们鞍前马后,如影随形的侍从,但也算是有官职在身的,当年应该是九品。
年幼的九品,可谓是一步登天的角色。
“苏显同步惊山赫然在列。”苏鸣舟说。
话至此处,剩下的也不怎么用猜测了,只是,师父已经不在了,想要知晓旧事真相已经是不可能的了。
“也没有什么重要的,逝者已矣,过往消散,人都是要往前看的。”陌归向来是最理智不过的,此刻亦然。
苏鸣舟低头,同她对视。
她微不可查地点点头,默许了。
不多时,另一白衫男子独身走在风雪中,似是寒雪化成的精怪,清雅脱俗,神色清冷,步步而来。
傅隐微微行礼,风度翩然,腹有诗书气自华。
步轻寒望向门外,秀眉微颦。
“王妃,侧妃娘……”
她摆摆手:“没人询问你陆玉蕊。”转而看向苏鸣舟。
后者似有所感,目光交汇是,猛然一惊,抓起大氅……
“这是准备去迎接我吗?”
顺音望去,玄色长衫加身的俊美男子,如瀑般地墨发被一根乌木色的发簪挽起,连额前的发丝都束起,与他而言,有些正式。
不对劲儿,反常,这是所有人此刻的心声。
寻常时间的谢松落,红衣风流,紫衣浪**,玫粉撩人……
要么墨发如瀑,**不羁,要么半扎半束,灵动俏皮,要么金银玉冠尽显富贵……
曾经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纨绔,此刻似乎心灵被填满了,一夜之间长大了。
然而苏鸣舟与傅隐并没有感觉到奇怪。
反而面色冷然:“疏影,你做了什么?”苏鸣舟紧攥他并不粗壮的手腕,磨得腕骨生疼。
“我什么都没有做啊!”谢松落笑得讥诮。
傅隐轻轻按了下苏鸣舟的肩:“无妨。”
是无妨,因为绥京并没有响起丧钟。
步轻寒是明白的,白色玄色都是孝衣,分别就是玄色以示尊贵。
疏影这是在戴孝,她并不觉得心中有恨的疏影会给刘明庭戴孝,即便他们是表亲。
主屋内的人比较多,但都是信得过的人,也没有过多的避讳。
“兄长。”谢松落开口,没有了阴阳怪气,而是有些郑重,像是被唇齿压在齿关很多年的一个称呼。
从某种意义而言,他们的确是有血缘的,算是表亲。
苏鸣舟展臂拥抱了他。
谢松落方才的强硬,一扫而空,像是个受了委屈的小孩子,终于见到了兄长,回到了兄长的怀抱。
那层隐在于无形的,刀枪不入的盔甲,骤然脱落了,刹那泪爬满了脸颊。
“昨日种种譬如昨日死,今日种种譬如今日生。”
曾经的谢松落,心肝肺日日都要千刀万剐,他只能在每个夜晚快速地包裹心灵的伤口。
在太阳升起的时候,他仍旧要马不停蹄地往前跑,因终点未到,他不会停下,也不能停下。
苏鸣舟听到这句话,就觉得不对,尚未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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