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魔药的禁忌（2/2）

“那就是通过从序列生物身上‘摄取’，也被称之为‘晋级’，通过将各种序列生物具备能力的对应部位，再混入一些调和材料，制成魔药，然后服用吸收，便能掌握不同的序列能力，这就是我们常说的‘晋级’。”

艾莉娅没做太多的描述，因为这些其实在进入护城小队以前就有详细讲解过。

“但是，在晋级的过程中，确实会有一定的风险，特别是当你接触更高序列的魔药时，如果越阶服用魔药，或是没有完全消化魔药的力量，就很容易发生失控，甚至是彻底异变！”

“队长，那失控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安娜好奇地追问。

“所谓的失控分为轻度与重度，轻度失控的体现主要为人格的改变，比如敏感、冷血、残暴、易怒……如果一个序列者的性格突然发生大变，那么大概率就有可能是失控了。重度失控就好辩认了，一般直接表现为精神崩溃，意识消亡，整个人失去理智。”

“而何为异变就更好理解了，那就是在失控的基础上，肉体发生变化，耳朵里长出触手、眼球长满口器、浑身出现不详的红毛......这些都是一些十分常见的异变，总而言之就是变成人不人鬼不鬼的怪物。”

“万幸的是，时至如今，我们的魔药体系已经十分完善了，已经大致形成了逐阶提升、安全稳定的序列途径。”

“唯一要注意的是，一旦选定了某条序列途径，那就只能沿着这个‘途径’继续走下去，没有反悔的机会，因为一旦序列者服食了别的‘途径’的魔药，虽然有机会能够获得一些从未出现过的、更为奇异的、糅合扭曲的能力，但在获得这些能力之前，这个序列者大概率已经失控了。”

“不过你们也不需要太过担心，只要老老实实地按照序列途径服用魔药，大概率是不会失控或者异变的。”

这番话听得众人有些胆战心惊。

伊尔斯思索了几秒，打破了沉默。

“队长，不对吧？我记得有些失控者是在没有服用魔药的情况下失控的吧。”

“你说得对，这也是为什么我再三提醒，一定要确保自己体内魔药完全消化再服用魔药的原因，因为我们通过服食魔药，获得原本属于序列生物的能力，本就是逆天而行，或多或少都会受到一些不良反应和精神影响，在完全消化魔药、彻底掌握序列之力、消除掉那些不良反应前，提前出现的更高序列的魔药，就会成为引爆这些不良反应的导火索，引爆的结果就是……”

艾莉娅忽地默然，露出‘你们懂的’神色。

“真是可怕啊……”克雷倒吸了一口凉气

伊尔斯提出了最后一个疑问。

“队长，如果经常做奇怪的梦，或是听到一些…低语，这算不算是失控呢？”

艾莉娅微微挑眉，显然是对于这个问题有些讶异，但还是做出了解释。

“这倒是一件比较正常的现象，对序列者来说，感知能力都会有所提高，序列越低，感知的提升度就越高，于是，就能有可能会听到一些‘低语’，或是看见一些‘诡异’的东西，遭遇一些‘离奇’的事情......”

“但这些诡异的事情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引诱序列者达成某种协议，或者说是契约，有人说这是神明在寻找代理人，也有人说是恶魔在蛊惑人心，但唯一可以证实的是，那些接受了契约的序列者，最终无一例外都走向了失控。”

说着说着，艾莉娅将眸子转向伊尔斯，淡蓝色的眸子直接对上了伊尔斯的视线。

伊尔斯点点头，而后好似想起了什么，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小布袋子，小袋子内叮当作响，清脆悦耳。

“队长，这是昨天那只鬼豹的钱，一共八瑞隆，都在这了。”

艾莉娅看了看伊尔斯，又看了看那个小袋子，站起身来，伸了个诱人的懒腰，紧致的曲线格外引人遐想。

“你留着吧，算是你今天训练的补贴和奖励了。”

伊尔斯愕然，嘴角不自觉地抽搐起来。

谁家的补贴能有八瑞隆啊！

这可是整整八万苏啊！

这样的队长也太帅了吧！！！

......

当伊尔斯步步踉跄，回到自己房间的时候，天空已经染上了蓝灰之色，红月慢慢爬上夜幕。

伊尔斯烧了一壶热水，然后在杯中放了点劣质茶叶，就着寡淡的茶汤和少许奶油，啃掉了一条黑麦面包。

简单填饱肚子后，他换下了浑身泥土的衣物，用清水简单擦拭身体，而后伊尔斯躺在自己的木**，立刻就感到一阵疲惫席卷全身，不多时，房间里响起了轻轻的鼾声。

梦中，消失了三天的呢喃再次出现！

那低语断断续续，却又格外清晰！

“观察......而非鲁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