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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五章 开口坛子(六)(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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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是如此,可这也没办法,我们需要人手,人手又必须可靠,光用金银根本靠不住,唯有把他家人性命拿捏在我们手里,那才是真的可靠。”

苏绣无言,君无虞说的不无道理呀。

忽而她厉声喝道,““你是不想脏了自己的手,让小铲子一个人干的吧?”。

“哪能呢?属下也没少出力呀,帮主您看,带鱼头都把属下的令牌给扯了下来了,这挂绳还是上回求苏缨姑娘给钩的呢,被带鱼头扯断,属下心疼极了。帮主您那里还有没有好看的挂绳,再赏给属下一个呗?”

君无虞一边说着,一边掏出令牌递到苏绣的面前来。

苏缨闲来无事,便坐在苏家小栈的柜台边做针线,随手钩了一条挂绳,君无虞见了甚是喜欢,便非要讨去挂他的令牌,还时常在秦寿面前显摆。

“等着,明儿个看看姐姐那里有没有,给你讨一个。”苏绣瞧了一眼,拿过令牌丢在桌案上。

“那属下就多谢帮主了,还是帮主您最疼属下了。”君无虞嘿嘿笑,转而问道,“那带鱼头在棺材盖里画了啥?是否对我们不利?”

“你当我为何要让你做掉带鱼头?当然是对我们不利。”苏绣白了君无虞一眼,“临死咬破了手指头,画了一条蛇,一只船,一个高门,一个四方匣,最后一个开口大坛子。”

君无虞吃惊道,“这不是与甄有德那本账差不多吗?”

“什么叫差不多?那就是一模一样!”

苏绣气不打一处来,又想给君无虞一个耳刮子,想想手疼,还是忍住算了。

“我早就猜出来了,圆圈不闭口,就象蜷着的蛇,蛇即虫爷。高门即户,甄有德的盐引都从户部来的,这不难猜到。就是四方匣让我十分费解,但云中锦的自言自语让我茅塞顿开,却原来指的是方方正正一衙门。”

“怪不得陈克己临死说起武姓高官,云中锦的恩师兼义父,就是刑部尚书武堃。哼,这回我倒是要看看,她会怎么做。”

“可是,云中锦会想不到三角是船帆吗?想到船帆,能不想到漕帮和帮主您吗?”君无虞不无担忧道。

“都是一条线上蚂蚱,她要是想保她的恩师,就不能拿我们怎么样,这便是上头有人的好处,而且从此以后,她便与我们是一边儿的。若是她连恩师的情面都不给,那我们也就只能听天由命了。”

“那她会怎么做呢?”君无虞问道。

苏绣皱眉思索了片刻,摇了摇头,“难说。”

“帮主,这么难说的事,这万一,我们漕帮可就万劫不复了,依属下看还是不要冒险了,干脆……”

君无虞提起手掌,做了一个“杀”的动作,道,“正好给苏络公子报仇。”

一看苏绣的脸色,急忙将手掌拍了拍自己的嘴巴,“呸,瞧我这破嘴,帮主您就当我没说。”

“帮主,那最上头的那一位,果真是刑部尚书武堃?这可是八杆子打不着的呀?你想啊,他就掌管个刑狱,管管杀人放火什么的,盐引跟他是一点关系都没有,赈粮更是毫不沾边,他凭啥从中捞金摸银的?又凭什么本事罩着底下这一大盘子?”

君无虞又小冀冀地问道。

苏绣的眉头蹙了起来。

她上过几次京城,也接触过大伞的伞尖,但每次只见个穿斗篷的背影,只闻其声未见其真面目。

她见过武堃,感觉从身形上判断,不象是他。

那人说话象是捏着鼻子说的,因而也听不出来究竟是不是武堃。

但此刻她非常希望那人就是武堃,这样正好拿捏住云中锦,乘机把自己摘出来。

“若是武堃就好了,看云中锦还能天天儿的把律法二字挂嘴上,来帮主您的麻烦吗?”君无虞嘀咕了一句,看来他的想法与她不谋而合。

“这不关你的事。”苏绣双眸一瞪,“夜深了,我要歇了。”

君无虞只得讪讪地告辞,“是,帮主您安歇吧。属下告退。”

“滚。”

“是。”

君无虞未来得及滚,就一步步倒退了回来。

云中锦的剑尖抵在君无虞的咽喉上,而喻大人则站在门外,命令一众衙差只能守在外头静观其变,半步也不许踏进门漕帮总坛。

“云中锦,你半夜闯我漕帮总坛,剑指我的左护法,想要做甚?”

苏绣的眉心陡然立起。

“想要借君护法的铜牌瞧瞧。”

苏绣将头朝上桌案歪了歪,云中锦瞧去,桌案上赫然放着君无虞的铜牌。

“你,去把铜牌放进碗中,倒上水。”云中锦用剑逼着君无虞退到了桌案边。

君无虞无奈,只得依言照做,取过案上的大茶碗,将铜牌放进碗中,又取过凉水倒了进去。

很快,一些粉金色的粉末浮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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