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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章 你们便是朕的后盾(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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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朕……偏不能如他所愿。”

她转过身,目光灼灼地扫过一众人的脸庞。

“北境不能破。金国的野心绝不止于北境,一旦让他们得逞,铁蹄南下,首当其冲便是大胤,唇亡齿寒的道理,朕岂能不懂?助北境,亦是保大胤,因此此趟北境……朕非去不可!”

“陛下!”萧太傅失声:“万万不可!金国谋划深远,连大胤皇宫都被其暗桩渗透至此,北境局势更是凶险万分,刀剑无眼,您万金之躯,岂可亲涉险地?若有差池……”

顾沉璧虽未惊呼出声,但那双郁墨色的眸子骤然缩紧,一直维持的冷静面具出现了裂痕,袖中的手指蓦然攥紧。

北境战场是何等所在?那是绞肉机!

她竟然要亲自前往?

恐惧与担忧瞬间攫住了他的心脏,甚至超过了对她决策的钦佩。

“陛下,萧太傅所言极是。潜流暗涌,防不胜防,您留在宫中运筹帷幄,远比亲临前线稳妥。”他的声音比平时更加紧绷,带着不易察觉的急切。

席初初知他所想所虑,却摇了摇头,神色是前所未有的坚定。

“正因金国谋算之深,朕才必须去。赫连铮与北境需要的不仅是物资兵马,更需要一个明确的、来自大胤最高统治者的支持。”

“有些事,有些关窍,非亲临其境不能洞察,非直面敌人不能破局。朕意已决。”

她看向他们,目光中充满了信任:“朕离开后,宫内一切,明面上的事务由顾丞相总领,暗中的监控、防卫、以及与父皇母后的联系接应,便全权交由朕的皇夫拓跋烈与巫珩二人负责。影十六及其麾下精锐,还有沈少理寺卿掌控的暗查力量,皆会配合你们。”

“你们都是朕最信任的臂膀,这里,就托付给你们了,替朕反牵制住裴燕洄。”

最信任的臂膀……全权托付……

这几个字重重敲在他们所有人的心头。

而听到“皇夫”的拓跋烈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冲头顶,那是被席初初认可与承认,更是对她安危的无比担忧交织成的沉重责任。

他猛地单膝跪地,声音铿锵有力的承诺:“陛下信重,烈万死不辞!必守好皇宫,等陛下凯旋!”

巫珩并没有跪,但他也一样被“皇夫”二字所撼。

深深地、深深地看了席初初一眼,那墨金色的眸子里翻涌着极其复杂的情绪——几乎要将他淹没的悸动与决心。

“我不会令你失望的。”

顾沉璧微微躬身,却仿佛用尽了所有力气:“臣,遵旨。陛下……请务必珍重。宫内之事,臣纵粉身碎骨,亦不会让陛下有后顾之忧。”

席初初勉强弯了弯嘴角,点头,不再多言,立刻着手最后的安排。

最后,她郑重道:“朕离宫期间,宫内一应重大行动决策,由你们几位共同商议,倘若有连你们都难以决断的疑难问题……”

她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温暖与狡黠:“可设法秘密请示太上皇。他老人家,心里亮堂着呢。”

几位老臣虽对女帝亲赴北境忧心忡忡,但也知她决心已定,且安排妥当,只能含泪领命,保证鞠躬尽瘁。

一切安排就绪,天际已微微泛白。

席初初换上一身毫不起眼的玄色劲装,以特殊药水略微改变了肤色与眉眼细节,戴上兜帽面纱,悄无声息地潜出寝宫,准备通过一条极为隐秘的备用密道离宫。

就在她即将踏入密道入口所在的冷僻宫苑时,脚步却猛地一顿。

月光如水银泻地,清清冷冷地洒在覆着薄霜的宫墙和光秃的枝丫上。

墙根下,一人身披雪白的狐裘,静静伫立,仿佛与这清辉寒夜融为一体,已等候了不知多久。

听到脚步声,那人缓缓转过身来。

兜帽下,席初初瞳孔微缩。

一眼她便认出,他是萧瑾。

他不再穿着那身总带着阴郁气息的深色衣袍,一袭华贵却丝毫不显俗气的银白狐裘,衬得他身姿如玉树临风。

他看着伪装过的她,却也仿佛一眼就认出了那兜帽下的真容。

他的眼神不再忧郁黯淡,而是沉淀着一种复杂难言的千言万语。

“陛下……”他开口,声音在寂静的寒夜里有些低哑,带着幽怨:“难道……您回来了,就不再打算见我一面,便要走吗?”

席初初沉默了片刻,缓缓抬手,扯下了脸上的面纱,露出那张即便做了修饰也难掩清丽本质的脸庞。

她看着他,面上不由得浮起久违放松的微笑,唤出了那个久违的名字:“小哭包。”

听到这声呼唤,萧瑾眼底似乎有微弱的水光一闪而过。

他举步,踏着月色,一步步走近,直到在她面前三步之遥停下。

他深深地凝视着她,然后,他抬手,轻轻拂开了狐裘的兜帽,让整张完好无瑕、俊美得令人屏息的脸完全暴露在月光下。

月光照亮了他的脸——那张曾经被狰狞疤痕破坏、令人不忍直视的面容,此刻光洁如初,肌肤温润,眉眼如画。

仿佛时光倒流,昔年那个名动京城、公子世无双的萧瑾,就这样完好无损地、带着一身清冷月华,重新站在了她的面前。

月光似被风吹得摇曳了一瞬,洒在他纤长的睫羽上,投下淡淡的影。

“我……”他张了张口,最终却只是化作一句裹挟着夜风寒气的低语:“我……等了很久。”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小心翼翼,那句“等了很久”的尾音,几乎要融进四起的夜风里。

这时,一阵急风刮过他脸,带来了寒意,可下一秒,带着清冽馨香的气息骤然靠近,毫无预兆地将他重重包裹。

只见席初初踮起脚尖,手臂环过他的肩颈,将他抱住,而他整个人,已然被那不容置疑的温暖与熟悉的气息全然笼罩。

“阿瑾,朕好想你!”

她的声音贴在他的耳畔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哽咽,却又如春水解冻,潺潺注入他冰封的心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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