誊写经书(1/2)
随后,他又挑眉看向靠自己极近的雁晚杏,意味不明的说道:“确实忍得辛苦,所以该如何呢?殿下想臣怎么做?”
雁晚杏难受的扶了扶额,为什么平日里那般睿智的人,现在却这般的不开窍?既然待在一起会忍得很辛苦,那当然是不要待在一起,平日里最好不接触啊,为什么这么简单的道理步筠会不明白?
雁晚杏抬眸,触及步筠的目光,不自觉将衣领往上拉了拉,说道:“忍着很辛苦,那还不如……”
她的话才说了大半,就发现他朝自己身前凑近了几步。挺直高挑的身量无形中给人一种紧密的压力。雁晚杏慌乱的倒退几步,抬着脑袋看过去,显然是被吓着了,眼中盛满了警惕。
步筠半眯起眼睛,幽冷深远的眸子打量着她,顺着她的话语继续说道:“殿下猜的很对,臣强行忍耐的确十分难捱,不然……”
这时候耳边传来由远及近的脚步声,他的话停了下来,转过头循着声音望去,见着从徽音左门那边走进来了个头戴飞凤冠,一席火红衣衫,看上去端庄华贵的美妇人,身后陪同着一大群人。
步筠双手对掖向一旁退让,雁晚杏一直忐忑不安的内心也稍感平定了些。拍拍胸口侧目去望,见皇后朝自己款款走来,赶紧福身施了一礼。皇后由左右搀扶着优雅走近,微微蹙起眉,看了这二人一眼,宁念顿时产生了许多疑惑和猜测,一拂衣袖允俩人起身,视线停留在步筠那里,笑着问他:“大人这是来帮老祖宗眷经书的?”
步筠低下头应了一声,皇后就带着抹笑点了点头,“老祖宗誊写经书的事只交给步首辅,从不让旁人去做,大人的墨宝就算王逸少在世也会惊叹。”
“皇后抬举了。”他依旧神色淡淡,沉声答话:“只是受老祖宗抬爱,臣亦感荣幸。”
“步首辅太过谦虚了。”宁念说着,视线移向雁晚杏,话题一转问道:“公主是因何待在此处?”
雁晚杏刚要张口解释,没想到步筠先开了口,替她道:“回皇后娘娘,公主孝顺,想和臣一同为太后誉写经文,也是份心意。”
雁晚杏不可思议地转过头看他,满脸愕然——自己什么时候请愿了?这个人在皇后面前也能睁着眼说瞎话,编谎话的本事真是谁都比不上。
“原来是这样,”皇后有些惊讶,感叹了一句复又看向雁晚杏,确认道:“欣如,真的如同大人告诉我的那样吗?”
现在的情况,根本就没有给她留下否认的余地,他都这样说了,自己要如何说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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