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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八回 祸福相依(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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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秦玉雪这一次是有备而来,所以服用了“避孕丹”,防止不必要的事情发生,现在他们彼此都身兼重任,绝对不可能因为一时的欢乐而忘记了本分,他们还有辉煌的事业要去完成,这个事业就是让更多的普通老百姓,拥有如同他们这样的平凡的幸福。

“伟大就是孕育更多人的平凡。”

秦玉雪走后,宁鸿远忽然感觉心中空落落的,想起接下来又要面临更为复杂的政治斗争,心感五味。

“唉,如果这世界能够平平凡凡该多好!我就可以天天和玉儿,。。哈哈哈,罪恶了,罪恶了!”

“宁鸿远别忘了你的理想和意志!”

宁鸿远不再去深思那些令人沉重的争斗,越想越索然无味,干脆倒头睡了起来。

这期间,他的额娘宁可馨,还有他的娘亲白诗音也来探望了他。

望着宁鸿远这般酣睡的样子,宁可馨忍不住去捏了捏他的鼻子,“臭小子,这都睡了三天三夜了,还睡呢!别以为我不知道啊,你这小子想要偷懒!”

宁鸿远干脆将被子捂在自己的脸上,躲在被子里,极为不耐烦地说道:“额娘,让我在多睡一会儿,今天的晚饭你们就先吃着,我这一个月的修行太累了。”

“这小子,给老娘起来!年纪轻轻的,睡了三天三夜还不够,居然还想要睡!莫非你这小子这一个月是变了性不成?”

从前宁鸿远可不是这样,常常为了修炼饭都不吃,如今却完全变了一个人,这让她额娘宁可馨自然万分惊讶。

宁鸿远把头完全缩进被褥之中,干脆一句话都不说了。

他现在的确有些心烦意乱,谁都不相见,谁的话都不想听。

说实话,他有些时候真的是非常怀念在地球的岁月,想念那样的平凡,想念那样的和平,尔虞我诈的滋味,没有经历的人,绝不理解这其中的心酸与无奈。

那一种看谁都觉着是自己敌人的滋味,宁鸿远在死亡森林修行的时候,天天心感如此。

宁鸿远实在是想不明白,为什么那些人杀过去杀过来,来头来还是殒命,心中念念在兹:“唉,我又何须责怪他们,他们如此,也是因为这个乱世风气造成的,人们习惯了阴谋,不再恪守做人的本分,他们也是想要活下去,可是到头来还是被人所杀,这样的乱世,什么时候才是个尽头?唉,我真的是有些厌倦了。”

回想起与那毒七剑虚与委蛇的情景,宁鸿远心中难有任何自豪的滋味,反而倍感心累,人与人之间赤诚相待,该有多好,只可惜如果与毒七剑这样的人也讲赤诚,那岂非傻子?

宁鸿远蜷缩在被窝之中,整个人懒洋洋的,这可把他的额娘宁可馨气得直跺脚,“这臭小子,今天老娘特意为你准备的清蒸鲍鱼,你这臭小子居然还不赏脸!看老娘弄死你这臭小子!”

宁可馨准备凝聚真元教训她一番,却被一旁的白诗音拦住,“算了!”

宁可馨却很执着,“不行,这种苗头必须掐掉!如果他今天懒惰一时,明天,我们宁家就有可能为此付出惨重的代价!姐姐,你可别忘了,他当着那么多人突破武境失败,给我们神剑宗和武哥带来了多大的名誉损失!哼,可他倒好,回到家里,居然埋头睡大觉!”

原来,当年宁可馨被当年“苍月帝国”官兵所逼,不得已而斩官起义,引导凉山子民对抗帝国,她颇具有领导才华,聚集各路好汉对抗官兵,而且天生深谙兵法虚实,击退了官兵十几次围剿,受人爱戴,便尊奉她为黑山女王。

“苍月帝国”的地方官拿她没有办法,三年下来,彼此相安无事。而后,那地方官的军师为了邀功,便为其献上毒计,设法通过鸿门宴的办法来控制宁可馨,当时她有心归服中央,也不愿意就这样名不正,言不顺地成为一方贼寇,却不料那地方官突然心生歹念,在饭菜之中下药,宁可馨一时大意,竟是中招,可她当机立断,凭借极高的武艺反过来将对方挟持,暂时得以逃出生天,可依旧身中剧毒,性命垂危。当时宁义武路过凉山,那地方官设宴款待,饭桌上,宁义武一眼便察觉此人心术不正,在众目睽睽之下,当即斩了此人,之后,问其左右此人究竟做了哪些伤天害理之事,其左右畏惧宁义武的威名与明智,不敢不实言相告。宁义武听得之后,立即前往那山寨,准备上山为这姑娘查探伤势,看看自己是否能够拯救此女中豪杰,却不料宁可馨误以为宁义武心术不正,此番前来必定是来谋取她的性命,先行将他捆绑,宁义武不愿与她大动干戈,自愿受缚,奈何宁可馨眼见宁义武衣着华贵,回想起那地方官的毒计,恼羞成怒,竟是准备将宁义武斩杀祭旗,而后宁义武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解开了这其中误会。

原来当时,宁义武的名声威震四海,他便以为凭借自己的名望便可缓解此中矛盾,便没有提着那地方官的头颅上山,宁可馨足智多谋,误以为他是冒名顶替,是那地方官的所使的奸计,假意应允之后,竟是反过来下毒,宁义武防不胜防,反过来身中剧毒,而那剧毒奇毒无比,竟是让宁义武差一点也魂归西天,幸亏宁义武临死之际拿出了十足的英雄气概,宁可馨这才深知自己多疑误事,立即解绑,便与宁义武解了嫌隙。

而那奇毒竟是没有解药,使得宁义武竟是不得不倒退武境,宁可馨深深自责,便一直寻思弥补,为宁义武端茶倒水,因愧生爱,常常在窗外偷看宁义武读书练剑,便是几个钟头。

而后,宁义武在凉山上养伤读书,也帮助这些凉山百姓狩猎野兽,而且凭借其丰富的机械才学,改善了当时的狩猎法器,使得狩猎效率大大提高,凉山百姓得以温饱有余,宁义武也算大功一件。

凉山百姓深感宁义武的恩德,非但不寻思报仇,反而以德报仇,便尊称宁义武为“天武天王”。

宁义武推辞不受,可凉山百姓誓死不敢,宁义武便有了这样一个雅号。

养完伤之后,宁义武便寻思下山继续行侠仗义,却不料宁可馨早已对他日久生情,深深仰慕他非凡的才华与英雄气概,设计将其留在了凉山,宁义武毕竟英雄,心中难免还是有一些征服之欲望,见宁可馨面容可爱动人,且气度不凡,英烈过人,当时便砰然动心,但是心中常常念及白诗音之情,不敢心生他念,直言不讳自己已有家室,奈何宁可馨竟是刚烈女子,反而感怀宁义武为人的坦坦****,心中更是非嫁不可,否则宁愿一死。

宁义武无可奈何,好言相劝之后,却还是执意离开,于是,宁可馨心生一计,假意与宁义武诀别,请宁义武共进最后一次晚餐,宁义武心感宁可馨为人刚烈,猜想其必定不愿意二女共侍一夫,自是欣然答应,却不料宁可馨竟在其酒里下得迷药。

于是,后来二人就有了夫妻之实,宁义武本就为人极富责任感,感怀此女如此一片真心,不敢在冷言拒绝,只好答应娶她为妻,二人在凉山草草举办的最为朴实的婚礼,入了洞房,便双双下了山,一起四处行侠仗义,而那凉山百姓终归朴实,虽说二人离开之时,万般不舍,却也祝福有情人终成眷属,更何况宁义武临走之际也为他们发明了多种防城之器,防止那官兵再度围剿,他们感恩戴德,自然心中祝福。

宁可馨见了白诗音之后,一番相处下来,深感其德,不敢贪大,便以姐姐相称,白诗音性格淳朴,听得宁可馨与宁义武的经历,非但不怒,反而敬佩宁可馨敢于斗争的勇气,更感激自己得了个好妹子,自此以后三人生死与共,行侠仗义,除暴解危。宁义武自此以后,不敢再轻易救助受伤女子,便让宁可馨代为效劳,宁可馨更加感怀其男人风度,更是爱慕不已,死心塌地,后来便担当起了教育两个儿子的重任。

至于宁可馨儿为何不愿生子,莫过于她认为自己武境基因不好,较之武境名门之后的白诗音,差了不少,担心生出来的儿子武境基因平平,为宁义武拖后腿,更加上她历来尊重和崇敬白夫人,便将生孩子的幸福让给了白夫人,而且她熟读历史,深知豪门之中如果子嗣成群,必定不是什么好事。

虽说如此,但她却与宁义武约法三章,彼此约定等到今后天下一统之后,社会风气彻底缓和之后,也一定要为宁义武生得两个白白胖胖的女儿,而且她只要女儿,不要儿子。

至于她为何与宁义武同姓,是她自己要求改的,她原名阿花,也不知自己父亲是谁,被母亲遗弃之后,便被一家猎户养大成人,那猎户虽然将她养大,却不过将其视为奴隶。由于阿花貌美上佳,这猎户便计划等她长大之后,便卖给人贩子作青女以作家资。阿花十二岁时,便包干了家中所有苦差,倒马桶,吃糟糠,看人脸色,听人辱骂,那不过是寻常之事,她也习惯。

至于阿花为何会修得武境,自是当年某一位高人路过的时候,见其心境不凡,便教授了她几招,而且嘱咐她一定要学会读书明智,年轻的阿花不敢怠慢,夜晚偷偷摸摸地练习招式,一有机会便去买书来读。

那镇上的书店老板便是她第二个恩人,见她悟性极高,便传授她一些历史经验,也愿意解答她心中疑难,而且要求她学习熟读兵书,不要去读那些在乱世当中没用的书。而后,这老板被山上土匪所杀,阿花的武境力量砰然爆发,一口气端了那山贼的老窝,杀了几百个土匪,自此以后,她彻底浪迹天涯,这也是她后来不愿意当山贼的原因。

这就是宁可馨与宁义武的故事。

此时眼见这被自己教育成人的臭小子居然白天睡觉,心中当然愤怒,这一幕如果被武哥看见,岂非是自己教育不周让武哥心寒?

白诗音轻轻走上前去,“远儿回来的时候满身血污,或许他是真的累了!让他休息一下,妹妹何必对他这般苛责,我知道妹妹好心,可是。。。。”

“我可不像你,小时候总是护着他!给我起来,臭小子!”说完之后,宁可馨自知言语有失,立即道歉道:“姐姐,我也不是那个意思。。只是。。唉,你知道我这个人的性子,虽然嫁给了武哥,学习了不少礼仪,可我生气起来,却还是那山贼脾气!你也不要往心里去,还是武哥好,我怎么就学不来他那种喜怒不形于色的心境呢?”

白诗音轻轻拉着宁可馨的手,语气极其温柔地说道:“妹妹何必如此,我专研医术需要大量的时间,有些时候甚至没有机会陪在夫君身边,我也心感惭愧,这些年夫君的毛衣都是你打的,我看远儿一定是累了,你也别揭他的短了!夫君一向雄才武略,岂是我们妇道人家可以相比?”

“这也是,我们就是妇道人家,嘻嘻,可是。。。。”宁可馨拉着白诗音的手,轻笑一阵,可她回过头来,眼见宁鸿远捂被盖脸,还是不愿意轻易放过宁鸿远。

宁鸿远将头埋在被子底下,听得两位娘亲背后说尽父亲的好话,咯咯地笑了起来,宁可馨凝聚真元准备惩罚他,厉声斥责,他还是无动于衷。

一旁的白诗音瞧见自己儿子在外修行这么久了,还能这么有精神,轻声捂嘴笑了笑,旋即走到床边,轻轻走上前去,将被子遮住他露在外面的脚,而后面朝宁可馨微微笑道:“妹妹,我看算了吧,我相信他一定是这些天在外修行累坏了,或许是遇到了什么让人心烦的事情!他也长大了!”

“烦心的事情,我还烦心呢!”

白诗音深知宁可馨的脾气,旋即强行拉住她的双手离开了房间。

宁鸿远望见她们走了之后,这才半坐起来,侧过脸,望着窗边璀璨的星夜,露出了灿烂的笑容:“有家还是好啊!”

他的目光突然望向窗外茫茫夜空,脑海里莫名其妙地又开始想起了那些在外流浪的剑客,“他们可能一辈子都体会不到这种家的感觉,即便他们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我又何必过多苛责他们?唉,这一次我又杀了几十个这样的人,如果他们。。。就好像我一样,我又有什么资格在背后歧视他们呢?前一世,我差一点就因为经受不住那样的命运,前去贩毒,唉。。。人世间的事情,哪能是一句话就能够说明白的,我想他们大概也和我在地球的岁月差不多吧,从小受尽歧视和侮辱,父母形同虚设,没有像样的导师,没有一丝阳光,看不到未来究竟在哪里,以至于将脚踏入黑暗之中,一辈子都无法回头,进而仇恨整个世界,希望他们来世能够生活在一个美好的家庭,一个和平的年代。”

这种莫名其妙的心思,这种发自内心的悲天悯人,来得是如此真实,也如此伟大。

不知为何,他的心中总是浮现出毒七剑的身影,虽然毒七剑差一点就把他害死了,但是他却不会忘记这个敌人。

这个敌人带给了他太多对人生的思考。

宁鸿远忽然从**走下来,走到窗边,双手搭在窗台上,望着天边这璀璨的星空,心中却是在伤感。

“我何必想这么多,想要改变别人,先从改变自己开始,试一试我的身体恢复得如何了!”

宁鸿远尝试着凝聚真元之力,乳白色的真元之力慢慢从体内渗出,散发着极为纯粹的光泽。

“想不到玉儿的灵丹妙药竟是这般厉害!这才两天功夫,这身体恢复得差不多!嘿嘿,既然如此,自然就不能偷懒了!”

没有再想太多,宁鸿远轻轻推开房门,前往了练剑室。

拯救这个乱世,首先得自己有资本才行,没有那么多借口,更没有那么多理由来继续偷懒。

修行之前,宁鸿远这一次找准了方向,这一次,他要提高自己的真元感知能力才行。

宁鸿远的练剑室是专人设计精心打造的,这里有着各种各样齐全的设施,来帮助他提升实力,例如机关剑阵,可以提高他的矫捷的身法;剑灵之器,可以提高他对剑意的掌控能力;傀儡剑师,可以提高他的剑法剑招,还有真元感知灵魂球;可以提高他的真元感知能力,沙包与红心靶,可以提高他掌法与剑招的精准度。

种种练武设施可谓齐全,望着这些琳琅满目的练武设备,宁鸿远不得不长叹一口气,“比起其他人,我拥有这么优秀的练武条件,怎么可以松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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