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了?(1/2)
我盯着手机屏幕沉默了一会儿,觉得事到如今已经不能是忍忍就算了。因为自身原因被换下来是一回事儿,但不明不白被换掉又是另一回事儿。
主要还是拜金女的做法真是太特么气人了,典型的得了便宜卖乖啊。你丫想卖就卖还来我面前卖,不是欠揍是什么?
我管Mary要摄影师电话想问清楚。
其实模特是不能直接跟摄影师联系的,估计被突然换掉这件事儿Mary也挺火大,就直接把电话给我了。这个摄影师之前也合作过几次,在宋朗北京公司旗下的一个杂志社工作。
摄影师接到我的电话很意外,开口就问我,“沈慢你不是住院了么?”
我愣了,“啊?我没有啊,谁告诉你说我住院了?”
“也是上面儿传下来的消息,好像是哪个经纪人说的。”
Circle里面的经纪人我认识的不多,估计认识我的也不多。实在想不出来有谁会做出这种无中生有的事情。
沉默了一会儿,我问,“那还用我拍么?”
摄影师回答的挺痛快,“行,既然你没事儿那就还是你拍吧,别人正好我也用不惯。”
其实这个电话打得我挺心惊胆战的,毕竟这样做可以说是违规了。但想起拜金女那副特意来炫耀还装出一副白莲花的样子,我就气不打一处来。
总归,该是我的就是我的,她想抢也抢不走。
已经接完电话回来的姜忆在我旁边儿听了个全程直播,挂了电话之后她一直抿着嘴不知道在想什么。
她这副苦大仇深的模样让我大仇得报的心情一点一点消退下去,挺担忧的问,“是不是我做的过分了?”
她答非所问,“沈慢你说是不是我的错?”
我不懂了,“这关你什么事儿?难道是你跟摄影师说我住院了?”
“不是。”姜忆摇头,“其实你病的时候我就一直在想,你说咱俩前几天吃在一起住在一起,怎么只有你有事儿我没事儿呢?”
我拍了她一巴掌,摸摸自己胳膊上的鸡皮疙瘩说:“有话好好说啊,别整的跟半夜十二点的恐怖故事似得。”
她忽然抬头直直的看着我,“诶,那天晚上喝的醒酒药是拜金女给我的。”
我有点儿跟不上她的思维,想了一会儿才犹豫地说:“你是说药有问题?应该不会吧。我是杀她全家了还是抢他老公了,何必要跟我过不去?”
姜忆听了之后直接爆粗口,“你不知道就是有人见不得别人好?操!她给我醒酒药的时候我还想她怎么突然这么好心呢,以为她自己开窍了。没想到背后玩儿阴的!”
我让姜忆小点声,“这也就是猜测而已,没有断定确实是因为那个药我才生病的,万一人家是好心呢。”
“好心个P!看她勾引陆丛的那个样子我就来气!”
拜金女对陆丛那点儿小心思,只要不瞎都能看得出来。可毕竟大家都不知道我跟陆丛的关系,而且就算知道了他也不属于我,我也没资格去说什么。
关于是不是拜金女暗中给我使绊子这件事儿,毕竟没有切实的证据,我也没有去当面问她,只是多留了个心眼儿。
快到考试周了,再加上陆丛北京这边儿也没什么事儿了,我就跟着康老师一行回了学校。
我们的课程基本很少有考试,大部分都是交大作业论文什么的。有几科早就结束的课先出了成绩,我一看就傻了,挂了好几科。
其实如果不是得罪老师,一般很少会给学生挂科的。我要到老师的电话,给所有的老师打去电话询问,得到的都是同一个说辞——说太长时间没有来上课。
我去演出是跟老师请过假的,毕竟我们专业特殊,院里的老师也都明白。所以没有特殊的情况是不会为难我们的。
我好说歹说,几乎都要声泪俱下了。老师被我缠的没办法,只好说讳莫如深的说自己坐不了主,最后提点我让我去找领导说。
领导?
在我还没有想清楚这个领导究竟是指谁,紧接着班导打来电话。说我挂科太多,有降级甚至退学的可能。
我一听就傻了,没想到事态会发展成这样。去问了问跟我一起去北京的那些人,倒是也挂科了,但没有我挂的多。追问原因,估计是因为我之前比她们多请了一个星期的假。
犹豫了很久,决定先去找年级主任问问。
年级主任在我们学校口碑挺不好的。可就是有本事,背后有靠山,别人也不能把她怎么样。因为她长得酷似101忠狗里面的大反派,所以我们背地里都叫她库伊拉。
我一进办公室,还没开口,库伊拉已经笑得春光灿烂,拍着自己旁边的沙发跟我说:“沈慢,回来啦?来,快坐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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