聘礼(1/2)
至于另一头的永和侯则是火冒三丈,自家夫人竟又跟母亲喝酒,根本不顾及自己的身子。
“夫君可是生气了?”坐到正生着闷气的人身旁,“那我不是看母亲无人相陪,才...应邀...可是我不是不顾及这身子的,我远没有母亲喝的那样多的。”
这话说得,像是自己就没有错处似的,要是被老夫人知道了,必定反驳道‘也不想想是谁先提出喝酒的’。
永和侯见自家夫人主动上前解释,他也不好再说什么重话,毕竟在他心中没有比自家夫人更娇弱的人了,如若因自己一时口快,气伤到了自家夫人可怎么办。
事实上,也就是身子虚了些,再加上未出阁前的营养不良,才看起来比其他女子柔弱一点,要说老夫人和她比酒量,二人还不一定是谁赢呢!
“不提这些,你与母亲今日看了那唐家的,可是好的?”不聊喝酒之事,想到今日听下人的禀报,转移话题道。
“夫君相看的自然是好的,”她可记得用说好话对自家夫君,最是有效的,“那唐家丫头想来并不像听闻的那般,也是个有趣之人,想来这府上又要热闹起来了。”
有趣?这词可不是永和侯想听的,在自家夫人眼中的有趣,怕不是有又一个母亲?想想都瘆得慌。
“那...与骅儿相处,可会如何?”永和侯现在可不想知道那丫头是否是另一个母亲,只想知道能不能震得住他那不成器的儿子。
“这夫妻之间自然有其自身的相处之道,想来依照那丫头的性格,应当是不能吃亏的。”
其实她想说的是,看那丫头骨子里的性子也是个野的,两人相处还指不定是欺负谁呢!
想到自己那平日里张扬跋扈的儿子吃亏的模样,她这个做母亲的还真挺想早点将那丫头迎进门的。
另一边同样听说了唐家那位来了府上,但由于消息的不准确,导致到了裴骅这里就变成了祖母和母亲被其灌醉了。
“你说的可是真的?”想象了一下,自家那两位老奸巨猾的人设计不成,反被灌醉:“噗哈哈哈哈,倒是她能做出来的事。”
前来传话的无名再次无语中,主子真是莫名其妙的,见人没有吩咐就退下了。
等人走后听不见屋内的声音,屋内的人才收敛笑声,拂开案桌最上面的一层字画,露出原本压在底层的女子画像,看得出神。
唐婉诗以为这回的账本一事之后,短时间不会再看到永和侯府的人。
不成想第二日一早,没等天亮,浩浩****的人抬着红箱子进了府中,说是来说媒的。
春花到底是说不清楚是怎么一回事,只好她亲自去一探究竟。
等人到了正厅,就看到满满当当放在地上的箱子,还有坐在上首的永和侯。
这样一看不难猜出春花说的说媒是什么意思,看来今日是改见父辈了?
“小女唐婉诗拜见永和侯。”来都来了想来今日也逃不过重新打量一番。
看着眼前缓步走来行礼的人,永和侯心里那块石头方才放下,就是个规矩丫头,看来是他曲解了自家夫人的意思。
“果然是那位夫人的女儿,果然不同凡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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