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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窦初开(new)(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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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日江成月在睡梦中转醒,只觉得自己浑身又压了一座山一般,脖子处被人箍得紧紧的,一股热流有节奏地舔舐着他脸颊边的碎发,直叫人痒到了心尖儿。

他微微扭了扭头便见李云珩沉静的睡颜,长而卷曲的眼睫都根根分明到能数的清。那家伙的腿还架在他腰上,睡相不是一般的难看。

江成月无语地翻了个白眼,然后暗暗自责起来,他反思了下自己这三年是不是对这孩子的教育出了问题?是不是太过宠溺他了给他惯出来了一堆毛病?

从前十一岁的李云珩虽然傲娇别扭难搞,起码还有个身为五皇子的体统在,站是站相,坐是坐相,连睡姿都规规矩矩端端正正……这三年下来好了,被他这位懒散的皇兄带的颇有点儿他皇储殿下吊儿郎当的“风骨”,睡姿更是跟江成月掉了过来,从前江成月上了床是那个睡成了八脚鱼逮到什么缠住什么,现下硬是被李云珩逼得变成了规规矩矩躺笔直被他抱进怀里的一根棍子……反而是这货皮猴子上树一样,怎么攀在他身上舒服怎么来……

而且睡姿难看就罢了,他还特别爱抢他被子!每每江成月睡得离他稍微远一些的地方总会被他卷了他身上的被子,可怜从前威震三界的大鬼王也不得不亦步亦趋跟着被子滚,最后只差没扎李云珩怀里去——皮猴于是又捕获了他的猎物……

若他还是从前那个小可爱一切都好说,偏生……从十一到十四岁……恰是一个少年如春笋一般抽枝拔节的时段,李云珩现下竟比他高了半个头不算,体格也比他健硕了不少……这货再有几个月就该成年了呀!!怎么还好似那个十一岁孩子一样每每朔月前后七天都赖在他**不走呢?

江成月暗下决心,是不是该找个机会委婉地跟阿珩提一提?他现在这年纪在和皇兄同睡已经……不太方便了?毕竟,这三年除了个子长了,这货的修为也算是突飞猛进;再则年纪大了血气方刚,阳气更甚,极阴命格对他而言比起小时候反而影响不大,他自己画下阵法应当保自己朔月前后不受阴祟之气侵体问题不大。

早些年他也有这番想法,等阿珩阵法画得足够抵御阴祟之气便可不必和他同榻而眠,偏巧这货别的本事都迅猛精进,就是画阵法这一项是个弱项。

就在江成月独自一人胡思乱想之际,李云珩近在咫尺的呼吸已经挠的他心痒难忍,他因为清晨而挺立的某处隐隐传来胀痛,心跳猛然加速。他被自己身体诚实的反应吓住了,禁不住腾起一阵灭顶的自愧。

擎昌君顷刻间老脸热得发烫,手忙脚乱一点一点在某人的魔爪下想要朝床外爬,刚爬出不到半尺距离,睡梦中的某位魔王便察觉了,手脚同时用力,居然一把将他拖了回去,另一只叫他枕在身下的手环过他从肋下揽到他的肩,于是乎两个人的身体一下子贴得个严丝合缝,江成月后腰上猛然顶上了一个硬物……

早上有生理反应的又何止他一人呢?

某鬼王心跳如狂,只差没拼死挣扎起来。不行!!今天就必须和他说明白了!!真不能再同他同睡了!这状况已经不是“尴尬”两个字能形容的了!!如果非要说……这情形已经转为了诡异!!!

“阿……阿珩……放开我。”江成月挣扎。

“唔……”李云珩半梦半醒而溢出一声不满的轻吟,从前那清亮软糯的童音已经被低沉富有磁性的嗓音代替——这货已经开始了变音期,声音因尚未完全转醒而带着些许沙哑……简直魅惑得要了人的命。

他的手紧紧揽着江成月试图压制他的动弹,他胸前敏感的某一处正随着他的每一次呼吸扩张收缩胸腔而微微蹭过揽在他胸前的手臂,激起他身体些微的战栗,耳边他的呼吸轻触他耳垂,江成月有些再难忍受这样的折磨,奋力扒拉开他的铁腕,一边耳朵脖子都仿佛要燃烧起来一样,被烫得一个激灵。

“放开我!!我,我要去如厕!!!”江成月低声道,急速如一条滑不溜丢的鱼一般从他手中溜了出去。随意捡起一旁的外袍,他衣衫不整地从房间逃走了。

天并未完全亮,晨曦的空气微凉,他却在楼下的院子里乱晃了好久,待到空气将他浑身的燥热凉透才敢往回走。

他伸手压在胸前,摸着自己平复下来的心跳,觉得懊恼得要命:擎昌君已经没有办法无视自己竟被一个未成年的少年激起情欲的事实……他一时已经没有办法面对他,只除了满心的愧疚。他没有办法否认那名为李云珩的漂亮少年于他,再平常不过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是魅惑都是勾引……

奔两百岁了,他老人家还是第一次有些狼狈的体验了什么叫小鹿乱撞,什么叫目眩神迷,什么叫心驰神往。偏生……对方不仅是个未成年而且还是这具身体的亲弟!李云珩将他当作了最信任的兄长……天啊,江成月你这样还算是个人么?!

“啊……”他举起双手轻拍着自己的脸,鼓起勇气,一刻也不能拖了,今天就必须和他说清楚,下个朔月开始不能再一起同榻而眠了。然而,江成月忽然想起了什么,浑身一怔,疾步冲了回去。

推开房门,却见李云珩也已经起了身,穿好了衣服正在系腰带,见他回来,只是淡淡地瞟了一眼。

江成月怔了怔,有些尴尬地问道:“今天起这么早……皇兄吵到你了么?”

李云珩淡淡摇了摇头道:“师父说从今儿开始要加训……你去哪儿了?”

江成月嘴角抽了抽,他在外面这么长时间,说如厕这个借口人家该不信了吧?他只好乱掰道:“刚……刚做了个噩梦,不想睡了,所以在楼下散了会儿步……”

李云珩兀自系着腰带,他这一日穿的衣衫腰封外还饰有一根宫绦,需得在身后绕好一个复杂的结再转到前面用玉带钩勾住,虽然好看,但穿起来也是麻烦,此时他双手背在身后绕了半天都没成功,蹙了蹙眉显示出几分懊恼。

江成月好笑地看着他,走过去用一贯带了几分宠溺的口气地嗔道:“怎么这么大人了衣服还穿不好……”说着便执过他手中的宫绦,手指灵巧一绕,轻轻拉了拉他的腰封示意他往前站,李云珩却没动。

江成月仔细一看,却见他还光着脚踩在自己靴尖儿上,这情况自然是不好移动步子,他所站的地方后面便是一方华美屏风,他也绕不到他身后去,不得已只能双手环过他的细窄的腰身在他身后用手摸索着盲系……无奈那个结确实有几分难度,皇储殿下也是半天没有成功。于是两人便用了类似于拥抱的姿势站了半天。

李云珩也不知是不是等得有些不耐烦,又一次双手绕到背后轻声呢喃道:“我自己来吧……”因为凑得太近,他动一动,柔软的唇瓣都快触碰到江成月的颧骨,他甚至能清楚感觉到从他唇瓣传来的热度,而在他身后的手也被他的手覆盖,十指相触,江成月心跳莫名漏了一拍,惊得立即放了手,宫绦从两个人的手中滑落到地面。

江成月如同被咬了一口急急后退了一大步。

李云珩略略不满地嘟了嘟嘴,又有几分疑惑,一边说一边若无其事弯腰将宫绦至地上捡起:“皇兄……你怎么了?”

“没……”江成月咬了咬唇,暗下决心真的要从现在开始和这孩子保持合适的距离了,若是自己这小心思被他瞧出了分毫……他老人家真的能羞愧至死!

李云珩仔细又试了几次,最终才终于成功套好,饰上玉带钩,坐回榻上转而专注地穿鞋袜。

江成月看了他半晌,忽而深吸一口气问道:“阿珩……今儿是……初五了吧?”

李云珩一边将脚蹬进短靴一边头也没抬道:“哦?我没怎么记日子……应该是吧……”

江成月只能默默把要说出口的话咽了下去。

他们本约定好朔月前后七天,朔日每月初一,也就是说每月初四晚上开始李云珩便不必和他同睡了……他却偏生又跑了来多睡了这么一晚,许是他真的没计算而忘了。江成月自然也不好说什么。

待到李云珩穿戴好,便起了身朝自己房间而去,一边对江成月神色如常吩咐道:“你今日也没什么事,再睡一会儿吧?”

“呃……”江成月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李云珩便开了门,回头对他一笑,慵懒地伸了个懒腰道,“那我先去洗漱啦。”

直到他的身影消失了许久,江成月都沉浸在他那个晨曦微明中展颜一笑给他的颜值暴击……

“啊……”他捂了捂自己的小心脏,感觉它愈发不受控制地狂野起来。“不行了不行了!”他往自己床榻上沉沉一坐,随即裹着被子滚进床里,本想如李云珩吩咐的再睡个回笼觉,偏生……床铺被子全是那货身上在月澜殿里沾染了淡淡的鹅梨仙萸香:初闻庄严厚重,再品带了一丝拒人千里的冷,又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甜……若即若离的暧昧香气总引诱着人不自觉想要去捕捉,又在一无所获而放弃后萦绕在鼻端,似惑似慰……江成月终于被折磨得睡意全无,猛然一跃而起,大大咧咧盘膝坐在了榻上……总觉得……好像忘了什么重要的事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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