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不是君子又如何（1/2）

柳妙霜的地位有些尴尬，柳府是她的娘家但老夫人与她也算撕破脸，更何况她早就投诚顾宁泉想两头讨好是不大可能。

为了不让自己陷入被动的局面，聪明的柳妙霜在知道柳凝霜落水被下人救起的时候知道有猫腻，寻了一个借口早早回首辅府。

回程的马车上只剩下沈玉皎和顾宁泉夫妻二人，从刚上车沈玉皎就一直看着顾宁泉。

“夫人有什么想问的直接问好了。”顾宁泉原本想当作没看见，但沈玉皎直勾勾地盯着他就算闭上眼睛也能感受到。

“老爷，凝霜表妹最后会嫁给谁？”

顾宁泉一滞，他还以为沈玉皎会问柳凝霜落水的事情。

“夫人觉得她会嫁给谁？”

“我觉得凝霜表妹应该会进顾府。”

沈玉皎不相信柳府会善罢甘休，老夫人就算再不愿意柳府也是她的娘家。

“不，凝霜表妹会去庵堂做姑子。”顾宁泉说得一脸肯定。

“为何？”

“柳家不会让凝霜表妹嫁给一个下人，柳家未出阁的女子不少不可能这样做。母亲一辈子要强，也不会允许自己的亲生儿子纳一个这样的女子做妾。柳家和顾府为了这事肯定会生出隔阂，咱们按兵不动就好。”

顾宁泉每走一步都算得清清楚楚，顾老夫人与柳府定能因为这事渐行渐远，这是顾宁泉乐意见到的局面。

“老爷是利用凝霜表妹这件事离间柳府与老夫人的关系？”

“嗯，我的事你也清楚，母亲从来就不待见我。她想算计我，也要看我答不答应。”

顾宁泉以前就和沈玉皎说过顾老夫人的事情，沈玉皎一点也不意外顾宁泉会反击。

“夫人会不会觉得我不够君子？”顾宁泉面无表情的看着沈玉皎手心都是汗。

【娘子以前喜欢的可是光明磊落的君子，现在知道我的真面目会不会讨厌？】

【不要啊娘子，我这是自保。我这么爱你，你可不能讨厌我，要不然我不活了！呜呜呜！】

“怎么可能？我觉得老爷已经手下留情，要是谁敢这么算计我，我非扒了她的皮不可。”

沈玉皎一向都是冲动有仇必报的性子，看着沈玉皎那咬牙切齿的模样顾宁泉胸口有什么被塞得满满的，像是糖又像是蜜。

“老爷，你笑了？”沈玉皎回过神就看到顾宁泉嘴角挂着一丝笑容宠溺地看着她。

真是稀奇，沈玉皎最少有五年没见过顾宁泉的笑容。就算以前两人最浓情蜜意的时候，顾宁泉偶尔嘴上挂着的笑容也是淡淡的。

“咳咳，那什么就是觉得你说得很有道理。”顾宁泉假装咳嗽掩饰过去。

【不对，刚才我是崩人设？系统咋没有反应？】

沈玉皎也是一顿。

她记得顾宁泉的心声里曾经说过是系统要他保持清冷君子的模样，不然就会遭到电击，现在又是什么情况？

两人都没有说话全在想同一个问题直到马车回到首辅府。

顾宁泉先跳下马车，伸手打算牵沈玉皎下来，可惜沈玉皎已经跳下马车，顾宁泉手放在半空中有些尴尬。

“夫人，晚上我......”顾宁泉话还没说完一股熟悉的电流传遍全身，电得他浑身酥麻。

【靠，系统，你这是什么意思？延迟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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