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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3章 联盟溃散(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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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月后。

联盟总坛的议事厅里,檀香燃到了尽头,最后一缕青烟打着旋儿消散在梁上,像极了此刻摇摇欲坠的和气。

清霄门的灵宝失窃案还没厘清,万药门的丹房又在昨夜遭了贼。

失窃的不是寻常丹药,而是刚炼出的“固元丹”——那是准备给前线修士补灵力的要紧东西。

丹房地上留着半截绣着云纹的衣角,明眼人一看就认出,是凌霄阁弟子常穿的法衣料子。

“凌霄阁!你们好大的胆子!”万药门门主提着那截衣角,气得胡须发抖:“我门中弟子守着丹炉熬了一个月,你们说偷就偷,眼里还有没有联盟的规矩?”

凌霄阁阁主端坐椅上,手指捻着茶盏盖,慢悠悠地刮着浮沫:“王门主稍安勿躁。云纹衣角算什么证据?说不定是哪个想挑事的,故意留个幌子栽赃我凌霄阁。”

他抬眼扫过众人,“再说,固元丹虽好,却入不了我凌霄阁的眼。”

“你!”万药门门主气得说不出话,身后的弟子已按捺不住,掣出长剑便要动手。

“住手!”纵横谷的长老喝止一声,眉头紧锁:“昨日清霄门的灵宝,今日万药门的丹药,接连出事,分明是有人想搅乱联盟!诸位难道看不出来?”

话音刚落,殿外突然传来一阵喧哗。

只见丹霞派的弟子跌跌撞撞跑进来,浑身是伤:“掌门!不好了!我们放在库房的‘聚灵阵盘’被人毁了!现场……现场有青云宗的符咒碎片!”

青云宗掌门猛地拍桌而起,震得茶杯都跳了起来:“一派胡言!我青云宗的符咒从不外流,定是你们自己保管不善,反来泼我脏水!”

“脏水?”丹霞派掌门目眦欲裂:“那符咒上有我派秘制的追踪印记,顺着灵力轨迹追过去,终点就在你青云宗的驻地!你还想抵赖?”

两派弟子瞬间剑拔弩张,灵力碰撞的气浪掀得窗纸哗哗作响。

其他门派的人也坐不住了,有的劝架,有的却在暗中使眼色——谁都想借这场乱子,打压平日里的对头。

太学宫的简立端坐在主位,嘴角噙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

他瞥了眼身旁的许容,见对方正焦头烂额地调解,眼底闪过一丝轻蔑。

昨夜潜入万药门丹房的,正是他派去的弟子,那截云纹衣角,是他特意让人仿造的凌霄阁样式。灵宝失窃案里,他也悄悄动了手脚,让清霄门的长老临终前“看错”了人。

乱吧,越乱越好。

他要让所有人都觉得,联盟就是个笑话,只有太学宫才能主持大局。

许容的额头渗着冷汗,手里的净世镜散发着微弱的光,却照不进人心的阴暗。

他看着互相指责的各派掌门,压制着怒气:“诸位!魔渊还在虎视眈眈,我们怎能自相残杀?”

“自相残杀?”简立终于开口,语气带着几分嘲讽:“许掌门还是先查查,是谁在背后搞鬼吧。我看呐,有些人就是想借联盟的壳子,壮大自己的势力。”

他这话意有所指,目光扫过凌霄阁和青云宗。

凌霄阁阁主脸色一沉:“简掌门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怀疑我凌霄阁?”

“不敢。”简立笑了笑,笑意却没达眼底,“只是觉得,有些人最近动作频频,未免太心急了些。”

这话像是点燃了引线,原本还在争吵的各派突然调转矛头,互相猜忌起来。

“我看万药门也不对劲,固元丹失窃,说不定是他们自导自演,想趁机索要赔偿!”

“丹霞派的阵盘被毁,怕不是想赖掉欠我们的灵材?”

“清霄门丢了灵宝,指不定是监守自盗,想栽赃!”

争吵声越来越大,终于有人忍不住动了手。

凌霄阁的弟子一掌拍向青云宗掌门,却被对方侧身躲过,掌风扫碎了旁边的案几;

万药门的门主拔剑刺向简立,被太学宫的长老挡开,剑气劈在柱子上,留下一道深痕。

整个议事厅乱成了一锅粥,灵力碰撞的爆炸声、兵器交击的铿锵声、怒骂声、惨叫声混在一起,仿佛魔渊的战火提前烧到了这里。

许容站在混乱中,心一点点沉下去。若非留这些人还有用,不然真想把他们统统杀了。

混乱中,简立悄悄退到角落,对心腹弟子使了个眼色。

弟子会意,悄然退出大殿,朝着丹霞派的驻地走去——他要再烧一把火,让这场乱子彻底无法收拾。

而凌霄阁阁主也趁着众人混战,对身边的长老低语:“去,把我们藏起来的那批灵宝,悄悄送到清霄门的后山,再留个青云宗的标记。”

青云宗掌门则在打斗的间隙,对弟子道:“想办法把万药门失窃的固元丹,弄到纵横谷的库房里去。”

这些平日里道貌岸然的掌门,此刻都露出了獠牙。

他们表面上为了联盟大义争执不休,背地里却都在借机打压对手,扩张自己的势力。

他们是魔渊的棋子,却又在这盘棋里打着自己的小算盘,互相倾轧,乐此不疲。

……

夜幕降临时,议事厅的打斗终于停歇,地上躺着伤员,桌椅碎成了木屑,墙壁上布满了剑痕掌印,一片狼藉。

各派掌门带着自己的人,或愤怒离去,或冷哼退场,谁也没再提“联盟”二字。

许容独自站在空荡荡的议事厅里,看着满地狼藉,缓缓闭上了眼睛。

他知道,联盟已经名存实亡。难得他组织一场联盟,竟然这个下场,他要告诉成儿,让成儿埋伏太学宫去。

这里面肯定少不了太学宫的手脚,他不好过,简立也别想好过,

……

而魔渊深处,瘴气缭绕的石窟内,圣女听着属下的禀报,竖瞳中闪过一丝嘲弄。

“你们这些蠢货,”她缓缓吐了吐信子,“也罢,总之不影响我大计。”

石窟外,简立、许容、青云宗掌门等人的身影隐在暗处,互相交换着充满敌意的眼神。

他们刚刚还在圣女面前假意顺从,转身就开始盘算着如何在这场乱局中渔翁得利。

……

天机阁的工坊里,齿轮与符文碰撞的脆响混着阿澈粗重的喘息。

她背靠着发烫的传送阵盘,左手死死按住阵眼,右手挥舞着刻刀,试图修复被打斗震碎的灵纹。

阵盘边缘的灵光忽明忽暗,像极了她此刻摇摇欲坠的支撑。

“阿澈师姐,撑不住了!”一个小师弟带着哭腔喊,他怀里抱着堆断裂的传讯符:“清霄门的人把咱们的飞鸽都截了,现在各派的求助信送不出去,青云宗那边又派人来砸工坊,说咱们私藏了他们的法器!”

阿澈猛地咳出一口血,溅在阵盘上,腾起一阵白烟。

她抹了把嘴角,咬着牙将最后一道灵纹刻完:“慌什么?传讯符发不出去,就用应急的‘烽火符’!把天机阁的旗号亮出来,告诉他们谁敢动工坊一根钉子,就是与所有靠传讯符联络的门派为敌!”

话音刚落,工坊的大门“哐当”一声被踹开,青云宗的弟子举着剑冲进来:“把偷我们掌门佩剑的贼交出来!不然烧了你这破地方!”

阿澈怒极反笑,抓起案上的鲁班锁甩过去,精准地缠住领头弟子的脚踝:“睁大你们的狗眼看看!天机阁世代以信誉立身,会偷你家破剑?分明是有人故意栽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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