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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番外二(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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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革开放后,陆小弟那颗躁动的心就开始蠢蠢欲动了。

但是他被家人警告后,勉强按捺住了。

直到,他去接陆照星和林照渊放学。

往常,都是爷爷奶奶接他们回家。

因为他们都是爷爷奶奶的好宝宝,每次都是目不斜视、乖乖地跟爷爷奶奶回家。

今天终於是小叔叔来接他们,两个小傢伙兴奋得眼里都冒著绿油油的精光。

“小叔叔,我爷奶今天咋没来”

陆小弟:“华一所附属大学要准备参加大学生运动会,最近都会很忙,所以这几天都是我来接你们。”

陆照星和林照渊对视了一眼,都从彼此的眼里看出了跃跃欲试。

两人一人抓著陆小弟的一只手,拖著人就往初中部的校门口去。

大概是初中生有钱,学校门口支著十几个小摊子,香味儿飘出了二里地。

陆照星和林照渊巴巴地仰头看陆小弟:“小叔叔,你有带钱的吧”

陆小弟点头,他的安全感可是钱给的。他可以不带脑子,但兜里必须有点儿钱。

既然小叔叔有钱,那他们就不客气啦。

两个小傢伙左手右手都抓满,还不忘塞给陆小弟吃。

陆小弟尝了尝,味道一般般,还不如他做的好吃。

陆小弟接了三天之后,他的钱兜摇摇欲坠。果真是半大的小子吃穷老子。

“咱们已经连著吃了三天了,你爷奶要是知道了,非得把我掛在房樑上盪鞦韆。”

陆照星眼珠子滴溜溜地转,说出来的话格外真诚:“小叔叔,你该不会是没钱了吧我和小渊有压岁钱,我们回家就补贴你。”

陆小弟差点儿有被感动到,不愧是他亲手带大的小宝贝们,竟然愿意拿他们的压岁钱来补贴他。

林照渊看著自家小叔叔被感动地一塌糊涂,摸摸鼻子也不拆穿哥哥,他们俩的压岁钱都被奶奶收著。要是奶奶知道了他们拿钱给小叔叔,小叔叔估计会盪三天三夜的鞦韆。

算了,他们才六岁,哪想得那么周到,心意最重要。

陆小弟到底已经是做叔叔了,也知道要脸,没要两个小傢伙的压岁钱。

然后,陆小弟就想到了自己也来摆摊。

两个小傢伙一听,他们也要一起干。

陆照星:“小叔叔,我们给你帮忙!”

林照渊:“小叔叔,你別看我们小,我们认识不少初中部的学生,我们帮你喊人来买。”

两个小傢伙跟陆映阳一样,读的京医医院的附属学校。

因为陆映阳的状元记录还未有学生能打破,所以陆映阳当年的照片一直掛在学校的荣誉框里。

两个小傢伙入学,就得到了老师们的关注,他们期待几年后再培养出状元来。

也因为如此,全校师生都特意来一年级看看这两个小傢伙,看看未来的状元长什么样子。

两个小傢伙可爱又嘴甜,见著人一口一个哥哥姐姐,你真好看,你真厉害,哄得人高高兴兴的,有不少高年级的放话出来要罩著两个小傢伙,毕竟他们可是未来状元的哥哥姐姐。

陆小弟说干就干,回去就想琢磨干点什么。

这两年隨著知青回城,北市一下子多了近五百万的人,当初他们的住的大杂院家家户户地在门口搭建地震棚,只留下狭小的过道。

为此,大杂院里更乱了,这里面住著的年轻男女说亲也更难了。

陆小弟遇到小时候的玩伴儿,他们都羡慕他有个好嫂子,带著他逃出了大杂院,而他们只能窝在大杂院里娶个差不多的媳妇儿,然后跟兄弟姐妹分一间屋子,就连晚上翻身隔壁都能听得见。

陆小弟压根不在乎这些年少时玩伴话里的嫉妒,话里隱隱嘲讽他们家人有今天这好日子,都是因为抱住了他嫂子的大腿。

对於抱大腿这事儿,他家人的態度摆得都很正,这本来就是事实。

话不投机半句多,陆小弟自此就很少与大杂院的玩伴儿碰头。

只是后来,他嫂子去了岛上,家里乌云密布,陆小弟也一下子长大了不少,天天从下班后就回家。

自打他嫂子一家回来后,陆小弟又得了自在,又变成了以前那个不懂事的幼弟,跟大院里那些不懂事的幼子混在一起玩儿。

大家都是老小,谁也不嫌弃谁笨,大家在一起玩得很开心。

大院里的消息总归是灵通一些的,与陆小弟混在一起的兄弟们这两年都开始找点儿事儿做,背地里没少赚钱,出手格外阔绰,没少来国营饭店吃饭,还点名要让陆小弟伺候。

明明这两年国营饭店被塞了不少人进来,原本一个星期可能都休息不上一天,现在他做四天就能休息三天,原本已经熬到了38块钱的工资硬生生又变回了28块钱。

他都一个星期休息三天了,还能被这群感情极淡的兄弟给逮著。

他就赚个28块钱,平均下来一天赚1块钱都不到,还要出卖色相伺候这群人。

他早不想干了,他妈察觉到一点苗头,就將陆家列祖列宗的牌位掛在了他的床顶,让他每天三省吾身。他忘了自己有没有反省,但是每天睡觉都挺冷的。后来,就开始习惯了,大不了多盖点被子。

他连祖宗牌位都不怕了,索性就开始琢磨了,反正他都混成了这样,还不如索性將“罪名”坐实了。

反正,他到时候就將责任都推给他的好大侄子们。

也不知道他妈会不会捨得让她的好孙孙跪陆家列祖列宗的牌位。

陆小弟想了两天,终於想到了他要卖甜辣拌串,食材方便处理,拌得又快,最重要的是他对自己的厨艺十分有信心,一定能靠独特的甜辣酱料吸引学生们。

而且他背靠著国营饭店,拿到的菜便宜,这也意味著利润可观。

陆小弟不敢在家里折腾,就偷偷跟罗姨借了小院儿。

罗姨知道陆小弟要搞事情,“別,你別跟我说,我一点儿都不想知道你要干什么,我一把年纪要脸,不想跟你一起被揍。”

陆小弟嘆气,以为要另外找个秘密基地的时候,就看到了罗姨走到门口的时候,將一串钥匙掉在了地上。

陆小弟乐了,衝著罗姨的背影大喊:“谢谢罗姨,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啦。”

罗姨走得更快了,一个闪身就进了自己的屋子,陆小弟捡起了钥匙带上两个小傢伙就走。

他一个人忙不过来,所以喊了两个同样有赚钱想法的兄弟。

三人一拍即合。

第二天,三人就出摊。

初中部放学比小学部晚一点儿,陆小弟先去小学部接两个小傢伙。

两个小傢伙上午最后一节课快下课的时候就说肚子疼,陆小弟来接的时候,他们老师特意跟陆小弟说带他们去医院瞧瞧,下午就不用来了。

陆小弟不敢有耽搁,急吼吼地要带著两个小傢伙去医院,一路上还问他们是不是这几天天天在外面胡吃吃坏了肚子。

谁想两个小傢伙一出学校,肚子也不疼了,拉著陆小弟就往初中部跑。

“小叔,咱们摊子出了没”

“出了。”

“那我们赶紧走,看看咱们生意好不好。我们肚子疼就是装的。”

三人到的时候,初中部还没有放学,只有一个高年级的小学生在这边买吃的。

他们摊子前,一个小学生都没有。

陆小弟三人扯开嗓子吆喝,嚇得小学生们跑得更快了。

他们只是弱小无辜的小学生,见到三个那么高大的成年男人自然怕。

陆照星和林照渊嫌弃地看著三个大人,一人拉一个半,將人都拉到了摊子后:“你们长得太嚇我们小朋友了,招揽生意这种事情还是我们来吧。”

陆照星:“强哥,快来尝尝我小叔做的甜辣拌串,你是第一个客人,送你两串啊。”

林照渊:“娟姐,你肯定吃腻了那些小摊,尝尝我小叔的甜辣拌串,他可是御厨的关门弟子,味道绝了。”

在两个小傢伙的宣传下,陆小弟三人的摊子总算是开张了。

两个小傢伙在京医医院附属学校的人脉总算是到了用上的时候,中午放学,他们准备的食材就已经全部用完。

三人加上两个小傢伙,匆匆吃了午饭后就开始准备下午放学摆摊要用的食材。

一到放学,中午没抢到的同学就朝著他们摊位飞奔而来。

三天,甜辣拌串在校门口站稳了。

有不少家长尝了孩子带回去的拌菜,特意来买回去当一盘菜的。家长们兜里有钱,还让陆小弟三人多准备点儿肉菜。

有了家长们口口相传,小摊子的生意更火爆了。

等大学生运动会结束,华一所附属大学取得了相当不错的成绩,陆家人都很高兴。

陆母做了一桌子的菜庆祝,饭桌上语气和善地对陆小弟说:“这半个月,小弟你天天接送小星和小渊辛苦了,明天我有空了就自己接。”

陆小弟胆儿一颤,明天他可要跟他兄弟对好口供,要是被他妈看到他就说他是来帮忙的。还有,还要哄好两个小傢伙,千万不能让他妈往初中部校门口来。

陆小弟想好对策之后,淡定了不少:“我是小星和小渊的小叔叔,就算是天上下刀子我也会將他们照顾得好好的。”

陆母非常满意:“別说,这半个月小星和小渊长了点肉,记你一功。”

陆小弟惯会顺杆爬的,他哪能让功劳寄存到第二天

饭后,他就从陆母那磨到了十块钱。

等陆小弟洗完碗,就看到他嫂子等在厨房门口,什么客套话也没有说,直接给了他十张大团结:“换季了,买两身衣服。”

“谢谢嫂子!你就是我的再生父母。”

林见椿乐了,“我可没你那么大的儿子,少贫嘴,要是缺钱了跟你哥说,你哥有钱。”

陆小弟乐呵呵地应了,转头就听话地找到了陆悬舟。

“哥,我嫂子让我缺钱了找你。”

陆悬舟瞥了一眼陆小弟鼓囊囊的兜:“你现在缺钱”

陆小弟一脸真诚:“缺。”

陆悬舟嗤笑了一声,“你要不要先回屋將你刚要到的钱先放一放”

“哥,你可是我亲哥,嫂子都给我了,你不拿点儿钱打发我,这能说得过去”

在要钱这一条路上,陆小弟有十足的耐心。

陆悬舟被缠得没办法,回屋给陆小弟拿了五十块钱。

陆小弟满意地將钱收了。

转头就碰到了老海同志。

老海同志后退一步,捂紧口袋。

陆小弟翻了个白眼:“您就別捂口袋了,你的兜比我还乾净。”

陆小弟说著,大方地给了老海同志十块钱。

老海同志丝毫没有心里负担,爽快地收了十块钱:“谢谢我小儿子的孝敬,最近做什么营生了一出手就是十块钱。”

陆小弟:“抱好咱家的三条大腿就抵得上我一年的工资了。爸,您要是缺钱了你也可以试试。”

老海同志一个月工资已经涨到了50块钱,但是他要养家,陆母每个月就留给他五块钱。毫不夸张地说,他是家里最穷的。

“这法子,我还真试不了。”

陆小弟要到钱,习惯性地分钱给家里小的。

陆照星和林照渊一人得了十块钱,陆映阳现在已经是大姑娘了,陆小弟给她二十块钱。

陆映阳没要,她拉著陆小弟回了她的屋子,两个小傢伙也跟著进屋。

陆映阳將自己这些年存的钱都给了陆小弟。

“二哥,给你。”

陆小弟嚇得都结巴了:“阳阳,我有钱。”

陆映阳:“我知道你赚了不少钱不缺钱,但是买铺子总缺一点儿吧”

陆小弟惊慌:“阳阳,你怎么会知道咱妈是不是也知道了”

“小叔叔,奶奶不知道,是我们猜到的。”

陆照星和林照渊看到小叔叔每次经过別人家的小铺子时总要停下来看一看,他们就猜到了小叔叔可能也想要开个铺子。

陆映阳:“我们都替你保密著呢,没跟咱妈说,你想干就干吧。”

陆映阳攒了两千多块钱,其中一半是奖学金,还有一半是这些年家人给她的零钱,还有过年时亲戚长辈给的压岁钱。

陆小弟推辞不下,借了两千。

陆照星和林照渊早两天就在陆母跟前耍赖,將他们的钱都拿了回来,两人也给凑了一千。

陆小弟之前看了好几间铺子,位置好一点的约莫要两三百的租金,一交就是一年。

因为租金高,所以劝退了不少人。

同样也劝退了陆小弟三人,他们三人虽然有点儿零钱,但是也没办法一下子拿出那么多钱。

而且除了房租,他们还要添置不少东西,还要请人。

他们三人都有工作,现在摆摊也都是偷偷请假。

他们在学校门口摆摊,学生每天的零钱有限,他们上的菜都是以蔬菜为主,但是就是这样,他们一天也能赚个20来块钱,现在应家长们要求多上了一些肉后,利润能到三十块钱。

所以,他们就寻思著学校这边的摊子不撤拿来引流,再弄一间铺子多上一点儿肉,也能再上一些东坡肉等大锅菜。

陆小弟拿著这三千块钱,眼眶都湿了:“等我以后把铺子开起来后,给你们分红。”

他们三人合伙租铺子,自然用不了三千块钱,但是他没开过店也吃不准要投资多少,手里拿著钱心里不慌。

这钱就当是三人入股的,到时候赚了钱,先把这三千还了,再给他们分多多的钱。

陆映阳拍了拍陆小弟的肩膀,“二哥,加油,我们都看好你。”

陆映阳心思细腻,知道她这个二哥虽然经常彩衣娱亲,但是也要强。

在国营饭店干了那么多年,工资不增反降,之前赚的那些钱还了当初买工作的钱,几乎没攒下什么。

就连他们的爸当初来北市,一把年纪弄了个实习的工作,如今一个月也有50块钱,陆小弟工龄比他爸还长,工资却越来越低。

但凡有点儿心气的人受不了这种落差。

陆照星和林照渊也学著陆映阳的样子,也安慰陆小弟:“小叔叔,我们吃过你做的肉肉,特別特別好吃,你一定能行的。”

陆小弟重重点头,“我拿了你们的私房钱,我不行也得行。”

陆小弟凑够了钱,与另两个合伙人商量,他们俩还没有跟家人说,打算这两天说一说,再从家里借点钱。

陆小弟解决了钱的问题,一有空就四处转悠,看看有没有合適的铺子。

这一日,陆小弟他们光靠摆摊就赚了40块钱,他对租个店铺的信心越来越足了。

他欢欢喜喜地回了家,一进家门就感受到了家里的气氛好像不太一样。

“妈,你咋摆著脸,是爸又惹你生气了吗”

陆母身边的两个小傢伙拼命地朝著陆小弟眨眼睛,“你们三个,闭门思过去!”

三人整齐划一地对著墙壁,垂下头。

陆小弟当即就明白,他妈发现了他们几个人的勾当。

陆小弟腿一软,跪在了地上。

到底已经是25岁的大小伙要脸面,陆悬舟心软地朝著陆小弟脚边扔了个软垫子。

陆小弟麻溜地跪在软垫上,熟练地开口认错:“妈,我这回是真知道错了。”

陆母的台词也是一如既往地稳定:“你错哪儿了!”

陆小弟:“我不该拿了他们的钱。”

“咳咳咳!!!”被罚面壁思过的三人齐齐爆发了咳嗽声。

陆小弟猛地闭嘴,难道不是这事儿那他最近也没干別的事情啊。

可此时闭嘴已经晚了,陆母追问:“什么钱”

陆小弟闭嘴不肯说,陆母的鸡毛掸子就落了下来。

不轻不重地打了三下,陆小弟还嗷嗷地说自己冤枉啊,陆母气得去找洗衣棍。

眼瞧著洗衣棍就要落下,陆照星和林照渊抱住了陆母的胳膊:“小叔叔,快跑!奶奶是要打死你啊!”

陆母被两个小孙子抱著胳膊动不了棍子,她直接气笑了:“两个臭小子,谁要打死你们小叔叔,我是教他做人!我还没跟你们算帐呢,天天只上半天学,才一年级就学会逃学,赶紧去面壁思过去!”

陆悬舟正与林见椿小声说话,正问林见椿要不要一起去沪市玩两天,听到“逃课”,夫妻俩人才双双抬起头来。

“什么逃课”

陆悬舟眼锋凌厉,一眼扫过来,陆照星和林照渊不知道为什么腿也软了。

他们莫名地想起了小时候,在岛上的时候,他们爸是怎么训练兵叔叔的。

“多久了”

陆悬舟紧接著又问了第二个问题。

陆悬舟自从在总参三部入职后,不再掩饰凛冽肃杀的气势,再加上他原本长得就凶,就这么不说话冷冰冰地看著两个小傢伙,嚇得他们扑通一声跪在了陆小弟的旁边。

陆母一看她的乖孙孙被陆悬舟嚇得人都抖了,“你干什么,嚇到我乖孙们了。我乖孙们还小,你好好说。”

陆悬舟皱眉扫了一眼陆母:“不是你要问的”

陆母被噎了好大一口,也闭嘴了。

“你们谁来说”

林见椿也没有想到这两个小傢伙一年级就会逃课了,“你们逃课,谁接应的你们”

原本在一旁闭门思过的陆映阳默默地走过来,跪在了三人的旁边。

得,现在知道了。

林见椿捏了陆悬舟的后腰一把,陆悬舟抓著她的手,无奈地与她对视。

林见椿朝著地上的四人点了点,示意他赶紧將人弄起来:有什么话非得跪著训。

媳妇儿的话不能不听。

但是以他对陆小弟的了解,只要人站起来,那他的意志也站起来了。

所以,陆悬舟走了过去,將陆小弟膝盖下的垫子抽了出来给了陆映阳。

“阳阳,你来说。”

陆映阳诚实,既然家长们都发现了那自然要坦白,所以她將知道的都说了。

陆映阳第一次去接两个小傢伙是陆小弟找她帮忙,那两天摊子上正忙,腾不出空来接两个小傢伙,就让陆映阳去接。

陆映阳刚接上,就知道两个小傢伙是装肚子疼。

因为他们老师说这两个小傢伙的肚子已经疼了一个星期了,问有没有去医院看看,话里话外还说他们京医医院附属学校的学生去医院看病免费的。

就差直接说他们家长不上心,工作再忙也要顾上孩子。

但是她架不住两个小傢伙卖乖,只能帮著二人瞒著……

“其实,下午学校里都是副课,唱歌跳舞画画手工,我们不爱学。”

陆悬舟:“你只用告诉我,逃课后去干什么了”

两个小傢伙抿著嘴,偷偷瞄一眼陆小弟。

陆小弟哪能让自己的革命同志被逼问,颤颤巍巍地举起了手:“他们是来帮我了,我在初中部弄了个摊子。”

陆小弟在他妈发飆前,忙说他们三人都能赚40块钱。

陆母:“那你的工作呢”

“我这几天都请假了。”

陆母抡起洗衣棍打在了陆小弟的胳膊上:“你好好的正经工作不要,去学人摆摊,你这样子咋说媳妇儿难不成你一辈子都想打光棍”

陆小弟梗著脖子顶撞:“只要有钱,打光棍就打光棍了,反正我有小星和小渊了。”

“那是你哥的儿子们,跟你没有半毛钱的关係。”

陆照星和林照渊忙仰著小脸表態:“我们以后会给小叔叔养老的。”

陆母捨不得收拾俩乖孙,又给了陆小弟的胳膊两下子。

“陆家嫂子,你在家吗”

陆母正训著,院门外传来了一个差不多年纪女人的声音。

陆母忙朝著门外应了一声:“谁呀——”

“我是6號院子言家的。”

“言家妹子,你等我下,我洗把手就来。”

陆母应完就压低了声音跟自家人说道,“那是言工的弟妹,言工年轻时候娶了个媳妇儿,后来媳妇儿没了后就一直没娶,现在年纪大了就把亲弟弟一家接到大院里来有个照应。”

言工弟弟家的小儿子正是跟陆小弟一起摆摊的。

陆母临走前还让几人都起来,免得被外人瞧见了闹笑话。

陆母笑眯眯地出去开门,一开门,门外可不止言工的弟妹言二婶,还有卢工的儿媳妇卢大嫂。

好巧不巧,这两家都是陆小弟摆摊搭子。

陆母笑眯眯地请人进门,言二和卢嫂子看到林见椿也在,忙笑著与林见椿打招呼:“林工,难得看到你在家,最近不忙呢”

林见椿笑著点头。

大院里的工程师们都很忙,平时都是来去匆匆。陆母搬来到现在,还没將工程师们认齐全了。

而林见椿属於异类,几乎天天回家,大院里的家属们有嘴碎的就忍不住跟陆母八卦,问林工是不是最近没什么项目啊,是不是江郎才尽的之类的。

陆母哪能让其他家属说她的宝贝儿媳妇儿,当即就懟了回去,皮笑肉不笑地说他们家的工程师一把年纪都没江郎才尽,她儿媳妇那么年轻脑子正好使咋可能没项目。

大院里的人原本以为婆媳关係都是不好的,没想到出了陆母这个奇葩。

陆母与大院里的人混熟了后,也知道工程师们都有架子,不与家属们嗑瓜子閒聊。

所以,陆母请人进门来喝茶,就让林见椿带著俩儿子回屋去检查作业去了。

“嫂子,我和你一起。”陆映阳也跟著进了主屋。

言二婶和卢大嫂与陆母閒话了几句,才说到了正事。

卢大嫂:“陆婶,我年纪轻说话直你別跟我一番计较,我就是想问问是不是你家老二让我小叔子回家要钱来著”

陆母虽然刚刚还在揍陆小弟,但是对外自然是要护著自家人的。

陆母装作吃惊地道:“我们家送老二去国营饭店学了七年,才学了一些餬口的本事,又是出力又是出钱还出秘方带你们两家一起赚钱,咋到了你们嘴里就成了我家老二让他们回家要钱来著。”

陆母的嘴皮子向来利索,当初在大杂院里就能吵遍大杂院无敌手,更別提现在还在附属大学进修呢。

只要长了眼睛的都知道这门生意就是陆小弟带著另外两人。

言二婶忙和稀泥,“年轻人不会说话,咱做长辈的不跟他们计较。这不,我家小儿子回家说要跟你家老二一起租店铺开店,一人要投资一千多块钱,这不我就来问问。

你说他们都有工作好好地瞎折腾什么个劲儿,我家小儿子最近都在相亲,那天女方家看到他在摆摊,原本已经谈好的婚事都泡汤了。唉,你看这事儿给闹的。”

卢大嫂:“陆婶,言二婶,你们两家有钱,我们家就靠我公公的工资,我家还有两个小叔子两个小姑子没结婚,可拿不出1000多块钱。”

“嫂子!!!”

卢锡今和言磊隨著陆小弟进门,就听到了这番话。

卢锡今恼红了脸:“爸已经答应我,借我一点钱!我这么多年的工资都交给你保存,扣掉我的饭钱,其他的还我就行。”

卢大嫂:“咱妈去了那么多年,我一把屎一把尿地把你们养大,哪还剩下什么钱。”

言二婶也附和:“你们仨都是有工作的人,哪用著跟那些无业游民一样瞎折腾。杜家多好的人家啊,就因为看到磊子你摆摊就不愿意跟你结婚了。”

言磊:“妈,你別自欺欺人了,杜家怎么可能看得上我,他们家看上的是我大伯。”

言二婶梗著脖子:“你大伯没儿子,你就跟他亲儿子有什么区別”

言磊羞愤离去:“妈,我有自知之明!你就別到处丟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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