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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七章 有奶便是娘,有钱就是郎。(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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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生意场上的顺风顺水红红火火不同,家庭生活上沈山河与陶丽娜却显现出越来越不和谐了。

首先是陶丽娜对于家务怎么也做不利索,这已经是刻入骨髓的天性。

偶尔一两次还行,但别指望她天天洗衣做饭收拾家务,她感觉那会要了她的命。

后来两人干脆早上在街上吃,中午和晚饭就在加工厂里吃,家里纯粹成了一个过夜睡觉的地方,根本没有过日子的那种烟火气。

对此,沈山河虽感到一丝遗憾却也能理解自家女人。人无完人,寸有所长尺有所短。

他既然享受了她的容貌,她的家庭带给他的福利,就得做好她不可能像个乡下女人一样操持家务的思想准备。

另外两人之间还有桩让沈山河感到一丝遗憾的事,那就是孩子。

他妈已不止一次在他耳边唠叨孙子的事了,不过陶丽娜明确表达过自己三十岁以前绝对不会要孩子。

因为她要趁着父亲春秋鼎盛,大权在手的时候赶紧上位,她的职业规划就是在三十出头的时候达到乡政或县局一把手的位置再考虑要孩子。

在此之前,怀孕、分娩、哺育,绝对会拖累她晋升的脚步。

其实陶丽娜之所以执着如此,原因依旧在沈山河身上。

他害怕有朝一日沈山河坐拥无数财富时她只是个普通职员甚至成了家庭主妇,而他却身边美女无数而且一个个还争着投怀送抱。

那时,他还会在乎她这个“糟糠之妻”吗?

尤其是当他爸退下之后,她也容颜不再,单靠着“孩子她妈”这个许多人都能做都想做的身份还留得住他吗?

仅靠着“孩子她妈”的身份能抗得住那些“狐狸精”明里暗里的拳脚吗?

相反,只要她成了一方要员,即便不能把沈山河怎样,但要收拾那些莺莺燕燕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所以陶丽娜一直采用着避孕措施,只是几年下来总会有那么些漏网之鱼,而每次只要一有怀孕的苗头,她立马就流掉,虽然发现早、对身体影响不大,但随着次数多了,她的身体也在不知不觉中悄悄变化着。

沈山河虽然喜欢小孩子,但他并不是很急着要小孩。

因为把情感看得很重,他希望孩子的每分每秒中都有父母的参与,他不支持那种年轻人只负责生,带孩子的事交给父母的做法,更别说找保姆了。

沈山河一直认为,孩子的成长是父母与生命签订的一份神圣契约。

在他的理念里,生育从来不是终点,而是长达二十余年陪伴的起点。

每当想起乡下那些被父母抛弃在家随爷爷奶奶长大的孩子,他们或许并不缺吃少喝,但沈山河分明从他们眼中感受到一种难以言说的空洞。

那空洞像被雨水泡透的棉絮,沉甸甸地坠在眼底,明明是孩童该有的清亮,却蒙着一层化不开的薄雾。

他们会对着田埂上的野草笑,会追着蜻蜓跑,可当傍晚炊烟升起,别家屋顶飘着“回家吃饭”的呼喊时,他们攥着衣角站在路口的样子,总像被世界轻轻推远了一寸。

沈山河见过村里有个小孩,六七岁就能自己煮面,烫伤了胳膊也只是咧咧嘴。

有次城里亲戚来,给了他个会说话的机器人,他攥着机器人蹲在门槛上,听它一遍遍喊“爸爸”“妈妈”,突然就哭了,哭得浑身发抖,却不敢发出太大声。

那时候沈山河才明白,孩子要的哪里是吃饱穿暖。

他们眼里的空洞,是无数个想撒娇却找不到怀抱的夜晚,是看到别的孩子被举过头顶时,悄悄攥紧的小拳头,是心里那片叫“父母”的地方,始终空着,风一吹就发凉。

这空洞,用多少零食玩具都填不满,只有日日夜夜的陪伴,才能一点点捂热,慢慢长出暖乎乎的肉来。

这种场景让他确信:我们这代人对育儿缺乏应有的敬畏心。

那些把孩子交给祖辈或者保姆的行为,在他看来本质上是一种情感上的偷懒。

沈山河无法想象缺席女儿第一次爬行、第一次喊爸爸会留下怎样的遗憾,就像他永远记得给他打工的表姐表姐夫留在老家的小侄女儿有一次突然抱住他说叔叔真好时,那种比任何商业竞争都更沉重的感觉。

他坚信育儿不该是生活节奏的牺牲品,而该是让成年人重新成为孩童,再次体会成长的修行。

他坚信那些缺席孩子生活的父母终将会受到惩罚。

这种缺席就像往孩子的记忆里灌铅,等他们到十七岁突然质问你当年在哪时,再富有的物质,再多的懊悔也买不回被遗弃的亲子时光,抚不平孩子心头的创伤。

沈山河感觉自己还没有做好成为一个好父亲的准备,他感觉自己有时还幼稚得象个孩子,自己都还离不开父爱母爱,哪有资格去做个好父亲。

所以他对陶丽娜暂时不要小孩的决定并不反对。

大家自己都还是孩子都还没活明白,那就别为难自己了。

与沈山河夫妻俩的这点烦恼相比,此时的苏瑶的烦恼才是真的烦恼。她与陈默然依旧没有成亲。

并不是两人不爱了,相反,两人都不是朝三暮四的人,两人的感情并没有因为距离而疏远,但这一南一北如牛郎织女般隔空相望显然不适合成家。

他们俩也都有放弃自己的职业成就对方意愿,但不约而同的皆遭到了各自父母的拼死反对。

陈默然家里世代为农,好不容易出了他这么个人物,在国家的中心城市的最高的学府做上了助教,而且有望成为专家教授而后百尺竿头更进一步,可谓前途无量。

用他们乡下的说法,起码已经是对标乡局级领导,再上去就是县委区委甚至省委大员,岂止是一个光宗耀祖了得,怎能说不干就不干呢?

何况自古以来只有女人迁就男人的,哪有让他男方迁就女方的。

何况凭他们儿子如今的条件,什么样的姑娘找不到。

苏瑶的爸妈自然也不希望自己女儿放弃仕途,她端的何止是“铁饭碗”妥妥的是“金饭碗”。

她走的是行政职务路径,如今已经是负责专项工作协调、政策落实的科级干部,凭她的干练作风、亲民形象加上她出色的工作能力以及官场女性天生的优势,接下来就是处级、厅级甚至更高,那是何等的场面?

岂能因一场婚姻就毁掉。

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还用愁?凭他女儿的条件,只要愿意,强如他陈默然的也不是找不到。

每每想到这个,苏院长脑海里就不由得闪现出沈山河的身影,那小子如今分公司都开到县城了,丈母娘都在他手下上班,轻轻松松年入百好几十万,一年就抵自己一辈子,这要是自己女婿该多好。

想想姓陶的现在面对贿赂时的硬气人设,人家有这样的女婿是真不在乎钱了呀。

想想自己,面对几万十几万腿就哆嗦。官商结合才是最佳搭档啊。

背后有这么个人物别说不用贪,就是贪了也多的是门道能掩饰得住。

在这些豪富面前,专家教授算什么,那就是条狗,让你咬谁就咬谁。

“你说,沈山河要是咱们女婿有多好啊!”

苏局长感慨的对老婆说。

“是啊,咱们要是有这么个女婿就……”

苏瑶妈妈不禁想起李运莲开着小车从她面前呼啸而过的情景:

鲜衣怒马、非金即玉,实在是太嚣张了。

她要是只是个官太太,她享受得起这些吗?就算买得起,她敢这么招摇吗?

自己要是这样,说不定第二天反贪局的就上门了,可是人家呢?一句“我女婿买的”就屁事没有了。

“都怪那个该死的陈默然,没事你撩拨咱女儿干什么?屁能耐没有,什么教授,说穿了还是个教书匠。要不是他硬挤进来,说不定他们俩再咬牙熬上一年就出头了。”

苏瑶爸妈是知道女儿和沈山河之间的故事的。

当年苏瑶从吴纯燕那里了解了所有的前因后果回家时那失魂落魄的样子差点没吓死他们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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