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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1章 脱贫攻坚获全胜(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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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壤返回的新闻热度尚未降温,一份份来自全国各地的报告,便如雪片般飞抵皎兰慈善基金会的北京总部。

诛华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桌面上摊开的不是集团财报,而是厚厚一叠装订成册的《皎兰扶贫项目终期评估报告》。

封面是朴素的浅蓝色,印着基金会的朱雀徽标,以及“2000-2020”的字样。

他翻开第一册,是滇西北某个曾经的国家级贫困县。

报告里夹着对比照片。

二十年前:崎岖的山路,歪斜的木质吊脚楼,孩子们赤脚走在泥泞中。

二十年后:平整的柏油路蜿蜒入山,青瓦白墙的新民居错落有致,校舍宽敞明亮,操场上奔跑的孩子穿着统一的校服。

文字部分详细记录了皎兰集团在该县的投入:修建三条总长八十二公里的“产业路”,引种高山有机茶叶并包销十年,援建两所寄宿制小学和一座职业技术培训中心,资助七百余名学生完成学业……

最后一项数据被红笔圈出:“全县建档立卡贫困人口,已于2019年全部清零。”

诛华的手指在这行字上停留片刻,然后翻到下一页。

是秦巴山区的一个县。

这里的扶贫模式不同,报告显示皎兰采用的是“龙头企业+合作社+农户”。

照片上,现代化的香菇种植大棚绵延成片,穿着工装的当地农民正忙着采摘。

附件里有一份合作社的财务报表复印件,虽然字迹略显稚嫩,但收支清晰,最后一栏写着:“2020年度户均分红:12,450元。”

报告备注栏里,有基金会项目官员手写的评语:“村民李大山用分红买了辆小货车,搞起了运输。他说,路通了,山货能出去了,人也能走出去了。”

再下一页,是西北戈壁边缘的一个县。

这里缺水,皎兰投建了大型节水灌溉系统,推广耐旱作物。

一组卫星对比图显示,二十年间,该县的绿色面积扩大了四倍。

报告里附了一封当地政府寄来的感谢信,信纸已经有些旧了,日期是五年前。

信上说:“贵集团援建的‘母亲水窖’工程,让我县三万余群众告别了吃水难。此恩此情,戈壁为证。”

诛华一册一册地翻阅。

青藏高原的牦牛产业扶持,武陵山区的旅游民宿开发,乌蒙山深处的电商孵化园……

每一个项目,都对应着一片土地从贫瘠到丰饶的蜕变,对应着成千上万人命运的转折。

办公室的门被轻轻敲响。

秘书进来,手里拿着一份刚收到的传真。

“诛总,凉山州昭觉县的报告到了。这是最后一个。”

诛华接过传真纸。

只有一页,内容简洁。

“皎兰教育扶贫项目(‘春蕾计划’凉山片区)终期报告:自2005年项目启动,累计资助彝族女童8,763人完成义务教育,其中1,245人考入大学,最高学历为博士(2人)。项目覆盖区域,适龄女童入学率从32%提升至99.7%。报告完毕。”

诛华看着那行“最高学历为博士(2人)”,久久没有移开目光。

他记得父亲说过的话:“扶一个女童,就是扶一个家庭,扶一代人。”

现在,这句话有了最坚实的注脚。

他拿起电话,拨通了基金会项目总监的号码。

“把所有终期报告,按区域分类,制作成汇总简报。要数据,也要故事。”

“明白,诛总。另外,有几个受助地区的代表已经到了北京,想当面致谢。您看……”

“安排下午见面。”诛华说,“就在基金会会议室。”

下午两点,基金会的小会议室里坐满了人。

有穿着彝族盛装的中年女子,有脸庞黝黑带着高原红的西北汉子,有双手粗糙但眼神明亮的茶园负责人,还有一位坐着轮椅、由孙女推着来的百岁老人。

诛华走进会议室时,所有人都站了起来。

“大家请坐。”他示意众人落座,“今天请各位来,不是听汇报,是想听听大家这些年的真实感受。有什么说什么。”

沉默了片刻,那位彝族女子先开了口。

她的普通话带着浓重的口音,但每个字都说得很用力。

“我叫阿呷,是‘春蕾计划’第一批受助学生。”她站起身,向诛华深深鞠躬,“没有皎兰,我十五岁就嫁人了。现在,我是县一中的数学老师,我教的学生里,有三十七个考上了大学。”

她说完,从随身布包里拿出一摞作业本,双手捧着放到会议桌上。

“这是我学生们写的作文,题目是《我想成为什么样的人》。请诛总……带回去给诛老先生看看。”

诛华郑重地接过作业本,点了点头。

西北汉子接着说话,声音洪亮。

“我是甘肃定西老沟村的村主任,姓王。我们那地方,以前叫‘苦瘠甲于天下’。”他笑了笑,笑容里满是风霜,“皎兰帮我们建了水窖,引了滴灌,教我们种枸杞。现在村里不光脱了贫,去年人均收入还过万了。”

他掏出一个玻璃瓶,里面装着红艳艳的枸杞。

“这是村里最好的头茬枸杞,没打药,没熏硫。乡亲们让我一定带来,给恩人尝尝。”

茶园负责人是个精瘦的中年人,说话带着闽北口音。

“我们县的高山茶,以前卖不出价钱。皎兰不仅投钱修路,还派了技术员,教我们搞有机种植,帮我们申请地理标志,打开销售渠道。”他拿出一份最新的销售报表,“去年,我们的茶叶通过电商平台,卖到了全国三十一个省。最远的一单,卖到了黑龙江漠河。”

他顿了顿,声音有些哽咽:“我们茶农的存款折上,从来没有过那么多数字。”

最后,那位百岁老人示意孙女推他上前。

老人很瘦,但眼睛异常清亮。

“我一百零三岁了。”老人的声音很慢,但清晰,“民国时期逃过荒,五八年挨过饿,见过这地方最穷的样子。”

他抬起颤抖的手,指了指窗外北京繁华的街景。

“现在,好了。”

就两个字,却重如千钧。

“我孙子,重孙子,都在外面打工,挣钱了。家里盖了楼房,买了小车。”老人看着诛华,“回去告诉诛老先生,他做的好事,我们记得。下辈子……还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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