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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 限时版赫刀(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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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墟之上,烟尘尚未散尽。

“哈哈哈哈,这下视野开阔多了。现在他们没地方躲了。”可乐与积怒并肩站着,俯瞰着这片废墟。

月光照亮了满地瓦砾和扭曲的木材。

“可恶!好多瓦砾!祢豆子,你放心,我不会丢下你的!快放开刀,我来搬开瓦砾!”炭治郎焦急地喊道。

祢豆子被压在倒塌的建筑之下,双手紧握着炭治郎的日轮刀,握得那么用力,甚至握出了血。

“祢豆子,快松手!手指会断掉的!”

“还真是吹得干干净净。”积怒眼睛扫视着废墟,他和可乐正在废墟上缓步走动,寻找着他们的踪迹。

“等烟尘散掉,他们就完蛋了。”可乐嬉笑着,那柄团扇在手中轻轻摇晃,随时准备再次掀起狂风。

“祢豆子,快松手,别抓着刀了!”炭治郎再次恳求。

就在这时,异变发生了。

炭治郎的日轮刀突然燃了起来。

‘祢豆子的血让刀烧了起来,刀变色了。温度上升,黑色的刀变红了。被爆燃的血液包裹着。’炭治郎惊愕地看着这一幕。

祢豆子也终于松开了紧握日轮刀的双手。

炭治郎站起身来端详着这把变得通红的刀。

‘爆血刀!’

就在这时,炭治郎的脑海里突然响起一个温柔而陌生的女声:

““会变红呢。武士老爷用的刀,在战斗的时候会变红噢。””

怎么回事?这是谁的声音?

““这是为什么呢,真奇妙啊。平时刀都像黑曜石一样漆黑。””

炭治郎努力回想,这个声音……是谁?

““特别好看。””

记忆的碎片在脑海中闪现。

炭治郎想起来了——这是传承下来的记忆,来自数百年前的祖先。

她说的“武士老爷”,是不是那位戴着耳饰的剑士呢?

‘他的刀原来是漆黑的啊,我用的也是黑刀。我的刀现在也变红了,颜色改变了,它是靠祢豆子血液的力量变红的,这种做法肯定和那位剑士的不同,但现在,是一样的了。’

炭治郎握紧了刀柄,感受着那股从刀身传来的、前所未有的力量。

‘每当我觉得自己变强了,鬼都会比我更强。但是,每次都有人帮助我,我必须回应他们!借我力量的人们,他们的心愿,他们的信念。只有一个:消灭恶鬼,守护人命!’

炭治郎深吸一口气,从废墟中跃出,站到了三鬼面前,空喜也来集合了。

“耍小伎俩是赢不了我的。”可乐嗤笑道。

“就算被你砍中也不痛不痒。”空喜尖声附和,扇动着翅膀朝炭治郎攻去。

然而炭治郎的目光已经不一样了。

视线锐利,额头上那道烧伤的疤痕,此刻正发生着变化,变为了斑纹。

‘燃烧的刀,赫刀。’积怒看着炭治郎手中那把通红的刀,脑中突然闪过一段不属于自己的记忆——

那是来自无惨大人记忆深处的恐惧片段。将无惨大人逼到绝境,险些砍下他头颅的,剑士的刀!正是这种颜色!

炭治郎举起赫刀,摆出了火之神神乐的起手式。

积怒瞳孔骤缩——那个姿态,那个身影,与记忆中的某个画面重叠了!

“火之神神乐·日晕之龙!”

炭治郎的身影骤然消失。

不,不是消失,而是快到了极致。

空喜甚至没看清发生了什么,只感觉脖颈一凉,头颅便已离开身体。

他脸上的表情凝固在惊愕的瞬间。

下一个瞬间,炭治郎已出现在可乐面前。

赫刀划过一道完美的弧线,精准地斩断了他的脖颈。

最后是积怒。

积怒已经将锡杖横在身前防御,雷电在杖身上疯狂跳跃。

但赫刀如同切过豆腐般砍断了锡杖,也斩断了他的头颅。

三道斩击的轨迹在空气中残留,化为一条火龙的轮廓,而后缓缓消散。

“头舞!”

三颗头颅同时落地。

‘我一直在思考那一刀,砍掉堕姬头颅的那一刀,为何有那么大的威力。那一瞬间的感觉,呼吸,发力方式。体内烫得仿佛要烧起来,而额头上……我懂了,我学会了。’

炭治郎迅速扫视战场。

‘还剩一只,必须一次砍掉四个脑袋。还有一只……’

目光投向不远处的一棵大树。

然后,他愣住了。

哀绝被自己的十字纹枪钉在树干上,枪尖穿透胸膛,将他牢牢固定。

而不死川玄弥手中提着的,正是哀绝的脑袋。

‘玄弥!他没事,他砍掉了第四只脑袋,太好了!是同时吗?是同时砍掉的就成功了!’

炭治郎心中一喜,但当他看清不死川玄弥转过头来的状态时,喜悦瞬间冻结。

状态很不对——玄弥的头发变长了;眼底是浓重的黑色,瞳孔变成了诡异的黄色;嘴角露出尖锐的獠牙,涎水不受控制地流下。

‘他是玄弥吗?他怎么变成了这样?就像……就像是……’

“玄弥?”炭治郎试探性地喊道。

“啊啊啊——!”

就在这时,可乐的惨叫声传了过来。

他那被砍下的头颅被拿在手中:“这斩击是怎么回事?我没法再生了!”

‘我的攻击起效了!’炭治郎心中一振,看向鬼们。

“给我冷静!真丢脸!”积怒的头颅怒喝道,“我们还能再生,只是比较缓慢!”

炭治郎的眉头皱紧了。

‘我不知道玄弥现在什么状态,但他也砍掉了一只鬼的头,这让我明白了一件事。这四只鬼,就算同时被砍头,也不会像妓夫太郎他们一样死去。攻击喜怒哀乐这四只鬼,几乎没有意义。’

“祢豆子!”炭治郎跑回废墟,挥刀斩断压住祢豆子的木梁。

祢豆子从瓦砾中爬出,没有丝毫犹豫,起身就扑入了炭治郎的怀里。

炭治郎能感觉到妹妹在微微颤抖——不是害怕,而是担心。

‘我一直很在意一件事,鬼的要害真的有可能不是脖子吗?除了被静弥姐砍头却长出来的猗窝座……他会不会也有什么机制?’

‘其它鬼都是有机制的,只要找到方法砍头就能消灭。而这不协调的真面目,那瞬间闪过的气味,我知道了,那是……第五只鬼的气味!还有第五只!’

炭治郎松开怀抱,神情凝重:‘必须找到他,第五只鬼的脖子一定就是要害!’

就在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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