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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0章 粥愈龙体:首长停药显奇效(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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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这事捂不住了,就像灶上的汤,一旦滚沸,香气自己就会飘出去。

果然,晚上八点刚过,阿阮发来一条加密链接。点开,是某个内部公务员常去的匿名论坛,一个刚发布的热帖标题格外扎眼——《内部消息!某领导最近把药停了,改吃这个!》。帖子正文语焉不详,但,一个白瓷盘里,放着几块切得大小不一的、暗红色的点心,旁边还有半杯喝剩的、颜色微黄的汤水。

帖子热度还不算顶高,但底下的评论区已经炸开了锅:

“真的假的?饭还能当药使?”

“我爹胃癌手术后一直难受,能不能帮忙联系弄点这个汤?”

“楼上别瞎传了,肯定是特供营养餐,普通人想都别想。”

“特供个屁!人家明码标价……不对,是明码‘登记’,身份证户口本一个不能少,每天限量就二十份,我同事他爸排了三天队才领到,比抢演唱会票还难!”

陈砚舟快速扫了几眼,便关掉了页面。

他走到操作台前,将竹篾上晾凉的山楂糕拿过来,用那把薄刃刀,仔细地切成均匀的小方块,然后分装进五个准备好的独立密封小盒里。一个留给沈君瑶,一个给唐绾,一个给余昭昭,一个给宋小满,最后一个,他拿给了默默在角落清洗刀具的钱多多。

“拿回去,自己吃。”他把盒子递过去,“别送人,也别多说。”

钱多多双手接过那个还带着点心余温的小盒子,指尖碰到冰凉的塑料盖时,几不可察地颤了一下。他抬起头,眼眶有些发红,喉咙动了动:“陈老板……我……我明天还能来吗?帮忙……干什么都行。”

“明早六点。”陈砚舟看着他,语气没什么变化,“来了,还是切你的葱。”

第二天清晨,天刚蒙蒙亮,晨光吝啬地洒在湿漉漉的街面上。心味餐馆门口,已经排起了一条不算长、却异常安静的队伍。排队的多是中年人,脸上带着熬夜或焦虑的痕迹,有人手里紧紧攥着保温瓶,有人拎着洗刷得干干净净的旧饭盒,还有人时不时低头看表,像是专门请了假过来的。

六点整,卷帘门被从里面“哗啦”一声推上去,店门打开。

陈砚舟已经站在了柜台后面,面前摆着那本厚厚的登记册和一支笔,手边是那个熟悉的、容量不小的深色保温桶。

“身份证,户口本。”他开口,声音不高,却让排在最前面的人精神一振。

第一个是个头发花白、穿着旧中山装的中年男人,他急忙递上证件,双手因为激动或寒冷而微微发抖。

陈砚舟接过,仔细核对,在册子上工整地写下信息,然后拧开保温桶的盖子。一股温润的、带着米脂香气的白雾袅袅升起。他用长柄勺稳稳地舀起一大勺浓稠适度、色泽金黄的米汤,缓缓倒入对方带来的广口保温瓶里。

“拿回去,一天一次,早晚温热了喝。”他盖上保温桶,叮嘱道,“别自己加糖,这几天饮食清淡些,忌辛辣油腻。”

中年男人双手捧住瓶子,连连点头,像是接过了什么了不得的宝贝,小心翼翼地退到一旁,还不忘回头又看了一眼柜台后那平静无波的面容。

队伍缓慢而有序地向前移动。

街对面,沈君瑶背靠着一棵老槐树站着,一身便装,几乎融在清晨的阴影里。她没有靠近,也没有打电话,只是隔着一段距离,静静地看着。看着陈砚舟一次次低头核对证件,一次次弯腰舀汤,一次次在册子上记录。那套动作流畅、稳定,甚至带着一种奇异的韵律感,仿佛他不是在分发什么稀罕物,只是在做一件做了几十年、早已融入骨血里的平常事。

她抬起手,指尖再次抚过胸前战术笔上那些深深的齿痕。

这一次,她的嘴角,很轻、却很真切地,向上弯了一下。

中午十二点,来自权威医疗机构的正式通知文件,以加密形式送达了相关单位。文件确认,首长已正式签署知情同意书,暂停所有胃病相关处方药物的使用,后续健康管理将全面转向以个性化饮食调理为核心的方案。同时,那份详细记录了近七日饮食内容、身体反应及对应复查结果的病历摘要,被单独归档,编号为“001号特需膳食干预观察案例”。

下午三点,一辆没有标识的黑色轿车悄无声息地停在餐馆后巷。司机下来,将一个朴素的原木色小方盒交给陈砚舟,什么也没说,转身上车离去。

陈砚舟打开木盒,里面没有多余的东西,只有一张对折的宣纸。展开,上面是几行力透纸背的毛笔字:

「山楂糕甚好,明日还想再带一份回家。另,烦请你母亲得空时,多包一些荠菜馄饨冻着。我想约几位老战友,来家里坐坐,请他们也尝尝这个味道。」

落款处,没有署名,只有一个摁得极其清晰、甚至能看出指纹纹理的暗红色指印,印泥似乎还未完全干透。

陈砚舟看完,将纸条重新折好,放进操作台抽屉的夹层里。

他转身走进厨房,洗净手,从冷藏柜拿出早上送来的新鲜荠菜和预备好的猪肉馅,开始准备明天要用的馄饨馅料。

剁馅的声响在午后安静的厨房里回荡,厚实的枣木砧板承接着刀锋起落,发出沉稳而规律的“笃、笃”声。

一下,又一下。

不知过了多久,门外由远及近,传来一阵不疾不徐的脚步声,听着有些熟悉,最终停在了店门口。

“吱呀——”一声,店门被推开。

一个穿着半旧灰色夹克的身影走了进来,手里拎着一个看不清品牌的旧铝制饭盒。

他没说话,只是走到柜台前,将那个饭盒轻轻放在光洁的台面上,然后,用那布着皱纹却稳定的手,轻轻打开了盒盖。

里面,空空如也,洗刷得干干净净,在窗外透进来的天光下,泛着一点金属特有的、冷清的光泽。

陈砚舟停下了手里的刀。

他抬起头,看向来人。

来人迎着他的目光,脸上没什么特别的表情,只是眼神比平时柔和了些,喉结微微动了一下,声音不高,却清晰地落在寂静的店里:

“今天……还能再讨一碗汤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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